“好男风?”这话立即让独孤玄玉的睡意飞了开去,他撑起身来斜靠在床头,探究的眸光瞧着气得胸口不住地起伏的苏锦,“你以为本王好男风?”
“不好男风那你这是什么意思?”苏锦的怒火越升越高,门窗都关好了,那她是怎么过来的啊?
独孤玄玉摸了摸鼻,魅惑人的狭长凤眸作沉思之状,“是啊,你怎的又跑本王的床上来了?本王还没怪罪于你,你倒是先发火了。”
苏锦听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那你是说我被你迷住了?我靠!”
恶狠狠地盯了貌似无辜的某货一阵,终于将火气降了一些下来,“如果王爷您当真好男风的话,我给你说拓跋商是一个很好的人选,他人高大帅气啊!跟他在一起很有安全感的,想必他也能……”
话还没说完,独孤玄玉的脸色就变得难看了起来,他猝不及防地一把掐住苏锦的脖子,“谁告诉你本王好男风了?”
胆敢侮辱他,纯粹是不想活了。
苏锦本能地启动皮肤呼吸的功能,质问道:“不好男风,那你让我跟你睡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独孤玄玉手上的力道没有加重,反而放松了一些,“拓跋商人高马大的,本王不喜欢。”
想要否认他好男风,可是眼前的事也的确无法解释,因他压根就不厌恶苏锦跟他躺在一起啊,所以他只能误认为他的选择只限于苏锦。
“哦,那你是看我纤细瘦弱好欺负啊?”苏锦一再地逼问,就是没有求独孤玄玉放开她的意思,“我告诉你,那是我还小,早晚有一天我也会长得……”人高马大。
末尾的话她倏地吞咽了下去,神啊,她若是长得人高马大的,那才叫吓人。
“纤细瘦弱。”独孤玄玉的目光在苏锦的身上一扫,赞同道:“是挺瘦弱的,话说你跟本王在一起,本王也挺怜惜你的啊!”
若是换做别人,早都一巴掌拍飞出去了,哪还容得了她在此肆无忌惮的发话?
“怜惜?”苏锦瞪大眼,指了指独孤玄玉捏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这就叫怜惜吗?”
独孤玄玉一愣,松开手后,凑过头来看看苏锦的脖子,近距离地将口中的热气倾洒出来,“还好,没受伤。”
苏锦彻底地想要崩溃了,她怎的会遇上这么一个时不时就抽风的王爷啊!
噘着嘴,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太阳还没升起来,再睡一觉,等去了边疆,就没这种好日子过了。”独孤玄玉瞥了眼窗子,又躺下去,还将被子捂得严严实实的。
“无赖。”苏锦咬着牙嘀咕。
“别忘了,今日得给本王拆线,你可别到处乱跑。”独孤玄玉闭着眼睛叮嘱后,如画的剑眉微蹙,似乎没有苏锦,这被子怎么盖都不觉得暖和。
苏锦瞪他一眼,光着脚丫下地,屋内没有她的衣服,她只得又去厢房内穿衣。
“苏锦小大夫,你起来了吗?”路上遇到前来侍候王爷的钱英,他满脸笑眯眯地问候。
苏锦只穿了白色宽松的丝质里衣,满含火气的眸子望向钱英,“钱大总管,我不是在厢房睡得好好的吗?怎的又跑到王爷的房间了?到底是谁搞的鬼你该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