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壮汉立在马大当家的身旁,要说先前他两还觉得自己在马大当家的面前还有点脸面,如今却是大气也不敢出。
要不是他两昨日大意,又怎会让那两个贼人得逞,绑了大当家的出去。
也不知马大当家的会留他两到几时,可莫要被送去活祭。
想着之前被活祭之人丢入铁桶时的惨叫,一人终于忍不住心中畏惧,对马大当家的说道:“小的有事向大当家的禀告。”
马大当家的一眼没抬,盯着房间里桌子下密道入口,神情幽幽的说,“何事?”
“大当家的可知昨日被带上山来的那两口子,先是叫李联兄弟爽了一把,后有丢去伺候山上众兄弟。山上本就少有女人,如今来了一个,可叫兄弟们欢喜的,也不知道怜香惜玉,竟叫兄弟们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如今神智不清也清了。”
又说道:“也不知道昨日她伶牙俐齿地说李联兄弟不仁时,可想过今日的光景。她那个男人也真够熊的,只躲在一旁看着,也不去帮衬帮衬,若是我婆娘这般与人践踏,老子定要冲去与他们拼杀。”
马大当家的看向他,道:“真是胆大了,也不知道本当家的何时,开始管起这等小事了?”
那壮汉一听,顿时吓得两腿发软,朝着马大当家的跪了下去。
一边磕头道:“小的……小的……大当家的开恩,饶了小的一命。”?
马大当家的“嗤”了一声,说道:“本当家的又不是阎王,怕成这样做什么?你便说来,为何要与本当家的提这事便是。”
壮汉擦了一把汉,又分不清楚大当家的到底在想些什么,只得说道:“小的想叫大当家的知道山上趣事,叫当家的乐乐。”
却突然想起他们当家的昨日之辱的起源便是为了一晌床笫之欢,又恐惧的住了口。
马大当家的看向天际升起的一抹红霞,并不开口说话,嘴角闪过讥讽。
虽古有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但也到底不是所有人都如这对夫妻一样应了这几话。想起早年爱妻逝世,他便没有续弦,自己又当爹又当妈的照顾一双儿女,也正是因为这样,别人都道他有情有义,可如今却被威逼做着些有违道义,有违情理之事,叫人骂得猪狗不如。为了儿女,他不得不帮那女人隐瞒,做着活祭的勾当,让人知道他的冷血。
另一名壮汉见此,也跪了下来,眼里流出的无尽的惊恐却突然让他心里一顿,他就如此可怕,竟叫他们惧成这样。
因他不能放下心中牵挂的儿女,曾经与他把酒言欢的兄弟已不复存在,有的只是唯唯落落的属下。
而现在,他又不得不去对付另一个早已被他折磨得不成人样和两个心思单纯的兄弟。
“起来吧!”他慈祥的面容漏出温和,却叫这两壮汉愈来愈怕。
叹了口气,他们间的兄弟情,终究是比不过叫他这几月表露出的狠毒。
“这两这是做什么?本当家的有事吩咐,也不用惧怕成这般模样。”又说道,“你两先去将小树儿与刀疤请到大堂,本当家的自有安排。”
壮汉听闻,心中大喜,迅速的逃离了屋子。
直到看不到他俩的背影,马大当家的才关了门,后掀开桌布,往洞口跳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