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两位兄台。”宋青拱手道谢,然后也不客气,对着江陵坐了下来。
说道:“不知两位兄台怎么称呼?”
江陵暗骂道,怎么还问他,他家爷在这里,事先没有吩咐,他又怎么敢说,可是问了不回答岂不惹人怀疑。正想着该怎样说既不让这人起疑又让他家爷接受,却听到君宁逸回道:“在下林逸,这位是在下的表兄……林陵。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宋青。”
一位从容淡定遗世独立,一位却畏畏缩缩万事都看另一位的脸色,她可不认为他俩是表兄弟,这明显的尊卑关系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也不说破,继续说道,“此处荒芜,两位林兄到此处前来所谓何事?”
君宁逸淡淡地说道:“宋兄不也来到这荒芜之地,可否告知林某为何?”
见他不回答,宋青也不意外,行走江湖之人自然是明白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自然不会轻易告诉她此行目的。
而她之所以询问只是出于找找话题,免得彼此之间无话而生出尴尬。
“来看看故人,若没死,就上柱香,若死了,就刨了他的坟。”
君宁逸听后,似乎没想到她会如此回答,微微一愣,扫见宋青淡然的神情,说道:“宋兄好风趣。”
她不再接话,拿过一只杯子,细里斯文的饮着,不再去环视周围如何如何,也不理会君宁逸与江陵微微打量的眼神。
桌上的三个人没有言语,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
“妈的,这是个什么劳子事?”刀疤男正愤愤的说道,“当年老子跟在孙大当家的身边时,那狗东西算什么?如今也不把老子放在眼里了。狗东西,呸!”
一旁身形瘦小眼里却发着精光的男子连忙说道:“大哥说是极是,当年孙大当家的待兄弟们也甚是宽和,兄弟们的心也是向着孙大当家的,只是如今那狗东西已成气候,我等要对付他也不是易事。”
话毕,四个男子皆沉默下来。
“若我等兄弟与越峰那边联手,不再计较当年过失,同心协力,定可救出孙大当家的,夺回当家之位。”另似书生模样的男子说道。
“不可,小树儿说的轻巧,要真向你说的这般简单,我等也就早早便去越峰了,还等到此时做甚?那狗东西也早就被我等兄弟拿下了位。且退一万步讲,便是成功了,当家之位谁坐?孙大当家的坐?还是他越峰刘老儿坐?”一位两鬓斑白的老者咬牙。
那精明男子点头道:“小弟赞同何老的话,我林峰山在孙大当家的手里经营数十年,就不信他刘老儿没有吞并我林峰山之心。”
小树儿听后,想了想,面带愧色地说:“是我考虑不周了。”
“李联可有何办法?”何老问道。
那精明男子,也就是李联却低下头,过了半晌又抬头说道:“小弟在众兄弟间入山时日最短,哪有什么办法?即便有,恐怕也行不通的。”
“你一向机灵,有什么办法说来听听,我等四个为你把把关,要是可行,也好将那狗东西赶下去,为孙大当家的、为我林峰山上的兄弟出口恶气。”何老握住李联的手,殷切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