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南宫颜还在想若风到底像谁时,原本晕倒在床上的若风以雷速不及的速度从床上弹跳起来冲向南宫颜,南宫颜一时不察,脖子被若风用手死死的掐住。
南宫颜想用内力震开若风的手,可是居然对若风没用,用力尽全身的力气去掰若风的手,竟纹丝不动,南宫颜越挣扎若风的手就越用力,南宫颜被憋得满脸通红快不能呼吸了。
南宫颜微微抬头,与若风的目光相会,若风神情呆滞,两眼无神,就像木偶戏里的木偶一般,若风嘴里还念念有词,“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门外的侍卫一听里面的情形不对立马冲了进来,看到他们的皇帝陛下竟被人死死的掐住脖子吓得个个脸色发白,连说话都不利索了“快……快救……快救陛下。”
若风见有人进来,把南宫颜从凳子上提起来,掐在南宫颜脖子的手也越收越紧,南宫颜的脸色渐渐由红转白,侍卫们越看越心惊胆战,就怕刺激到若风,怕一不小心皇帝陛下就被他们这些人给害死,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若风和侍卫们就这么僵持着,你不动我也不动。
原来隐藏在大厅里的影卫也赶了过来,还是隐藏在暗处,影卫长为了救皇帝使出了隔空点穴,可是竟然也没有用。
当这些侍卫和影卫们束手无策时,原本掐着皇帝脖子的人竟放开了皇帝,改掐自己的脖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众人都蒙了。
若风的手一离开南宫颜的脖子,南宫颜一下跌回凳子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现在急需的氧气,过了好一会才喘过气来。
南宫颜看着疯癫状的若风,还心有余悸;命令道:“你们先把这人的四肢给锁起来,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准接近此人。”
疯癫状的若风被赶来的太医用银针和药物控制住了,几个侍卫一看人被控制住了,立马上前给若风的四肢带上了锁链,这下就算是这人发疯应该没有刚才那么吓人了吧!
南宫颜看着若风,这人是醒了,可以是竟发疯了,自己还能从他嘴里问出什么有用的情报吗?
左相府一处偏僻的厢房里,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坐在桌前,手里拿着一个贴着用朱砂画上奇怪图案明黄的符纸的稻草人,稻草人的背面还贴着若风的生辰八字,黑衣男子不断的往稻草人身上扎银针,每向稻草人的身上扎一针,稻草人被扎的地方就流出血一样鲜红的液体。
一刻前拿针扎稻草人,稻草人还会被针扎出血,可这会不知怎么了?任自己拿针怎么扎稻草人再也没流出一滴液体。更加诡异的是贴在稻草人身上的符纸竟自己烧起,而符纸下得稻草人一点损伤也没有,这不太奇怪了吗?
难道有人从中破坏自己的施法,还是有人暗中要救南宫颜这小贱人,真的不甘心啊!就差一点就杀死南宫颜这小贱人,可是为什么就在关键时刻有人来破坏,这人是谁?他和南宫颜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来破坏自己的施法,到底是谁在破坏自己的施法。黑衣男子想想就十分气愤,抬手一把拂去桌上的所有的东西。咬牙切齿道:“南宫颜你这小贱人,不管有谁在你背后帮你,你都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