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由自,谁又是幕后操控者。
远在千里之外的南宫颜正在御书房里批阅奏折,突然脸色瞬间惨白,豆大的汗珠悬在光洁的额头,原来握在手里的御笔的也滚到了地上,左手紧紧的捂着胸口。
看着一脸痛苦神色的皇帝,吓得身旁奉茶的贴身女官差点把手里的茶水洒了,还好贴身女官立刻镇定下来,匆匆去了外间叫了两个太监火速去请太医。这贴身女官的脸色也不见得比南宫颜要好,煞白着脸十分担心询问着捂着胸口的皇帝,“陛下,陛下您这是怎么了?您不要吓奴婢。”
明明胸口上没有任何伤口,为什么会觉得像被人砍了一刀一样痛呢?这到底是怎么了?南宫颜捂着胸口百思不得其解。
贴身女官出声打断了南宫颜的思绪,“陛下,太医来了,奴婢扶您去偏殿休息。”
“恩”,南宫颜捂着胸口缓缓站起来,让贴身女官搀扶着往偏殿走去。
偏殿里一位儒雅书生样的太医早就等在那里,皇帝一到,太医请皇帝在软椅上躺好才开始替皇帝请脉。太医请脉了一会,眉头不自觉的微微皱起来,一边请脉,一边询问着南宫颜“不知陛下最近可睡的好?”
南宫颜答道:“不怎么好,时常半夜醒来,醒来就再无睡意。”
太医还询问了一些南宫颜日常的饮食习惯,这才缓缓说出自己的诊断,“陛下的身体无大碍,胸口疼痛是脾胃失调而引起的,微臣开几副药帮陛下调理下失调的脾胃,胸口疼痛的症状也自会自行消失。”
“陛下微臣斗胆说句,陛下的身体虽无大碍但还是得注意休息。”
南宫颜听了太医的话,笑了笑说道“好,朕会休息的。”
“陛下虽然身体无大碍,可还是得注意,微臣就先下去煎药。”太医在太监的带领下缓缓退出了偏殿。
南宫颜见身体没有什么大问题又回到御书房继续批阅奏折,贴身女官手里研着墨,一脸愁色的看着批阅奏折的皇帝,刚才答应太医好好休息的,可现在呢!太医前脚刚走,陛下后脚又回到御书房批阅奏折,这身体好才怪。
午后的时光寂静而绵长,一个研墨,一个批阅奏折,整个御书房里只听到沙沙的翻阅奏折的声音。
这寂静而绵长的时光被一个匆匆来禀报的御前侍卫打破,“卑职参见陛下。”
南宫颜头也不抬继续批阅桌案上的奏折,出声道:“平身吧!有什么事?”
“回,陛下,那人醒了。”
“好,朕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南宫颜放下手中的笔,起身活动下。
御前侍卫向南宫颜行礼缓缓退出了御书房。南宫颜听到这消息稍稍把悬着的心放下来了,真相看来是要浮出水面的,幕后主使看你往那里逃。
南宫颜看还在研墨的贴身女官,出声道:“明慧你先下去休息吧!朕想一个人静静。”
“是,奴婢告退。”明慧出去时不忘了把门带上。
南宫颜确定四下无人,这才走到偏殿一处不起眼的角落,轻轻转动一个彩绘的花瓶,只见偏殿里两个大书架缓缓向两边移动,露出了一条黑漆漆的通道,南宫颜快速闪入通道中,书架随之而关上,整个大殿空空如也。
南宫颜往通道走了一段,越往里走空间就越大,光线也越来越明亮,通道的尽头是扇朱红色的大门,门上挂着把大锁,门外还有两个魁梧的侍卫看守,侍卫见来人恭敬的行礼“卑职参见陛下。”
南宫颜开口道:“平身,把门打开。”
一侍卫从身上拿出一把钥匙插入大锁中的一个锁孔,南宫颜也从最近的身上拿出一把钥匙交给侍卫,当两把钥匙都插入两个锁孔,两把钥匙同时轻轻的转动,只听见“咔嚓”一声,大锁应声而开,两个侍卫合力推开大门,门缓缓的打开。
南宫颜步入大门内,身后的朱红色的大门又缓缓的合上。门内的空间,照明用的都是鸡蛋大小的夜明珠,这里的摆设都是按照偏殿的样子来布置的,这里除了没有偏殿里那张躺椅,几乎可以说和偏殿是一模一样的。
这个密室的四周都有影卫看守,南宫颜脚步不停继续向走左走,来到了一间房外,门外照样站了两个魁梧的侍卫看守,不同的是门上没有上锁。南宫颜推门而入,门外的侍卫随之把门关上。
房间里,若风身着白色的单衣正坐在床上接受太医的检查,太医不时的把把脉或者察看若风的眼睛。南宫颜也不出声打扰,自顾走到桌前静静的看着太医替若风检查。
等了好一会太医才结束检查,太医见皇帝亲自来探病忙行礼,“卑职参见陛下。”
南宫颜面带微笑道:“太医平身,若风能醒来都是你的功劳,朕要好好赏你。”
太医惶恐道:“谢陛下,这本就是臣应该做的。”
南宫颜吩咐道:“太医你先下去,朕有事要问若风。”
太医退出房间,房间里就只剩下若风和南宫颜两人,南宫颜缓缓开口“若风你主子是谁?为什么要行刺朕?”
若风只是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女子,这么一个瘦弱的女子,到底做出过怎样的牺牲才成就这千古第一女帝。或许是被南宫颜好听的声音蛊惑,若风不由自主的开口道:“若风没有主子,为什么若风会行刺陛下,若风也不清楚。”
南宫颜听到若风的回答脸色不由的暗了暗,这若风的回答,答和不答又有什么区别呢?什么叫没有主子?在朕的面前说谎你还嫩了点,你不说朕还有几百种办法让你说。
本来若风还想说什么,可刚张口就吐了口血,然后就突然怪笑道“南宫颜当皇帝好玩吗?”若风说完这句话就往床后倒去。
南宫颜回想刚才若风说话的口气,突然想起了一个人,这神情这语气真的和某人真的好像。可具体是谁还真的想不起来,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