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男子的弄出得响动太大了,片刻后,一黑衣人领着左相匆匆而来,左相推门而入地上一片狼藉,茶壶茶杯碎了一地,茶水也洒得到处都是。左相小心翼翼问道:“阁主你这是…?”
黑衣男子听到声音,抬头扫了一眼来人,答道:“没什么,本阁主心情不好。”
左相听到黑衣男子的回答暗暗的松了一口气,“阁主没事就好。”黑衣男子见左相还杵在房里,命令道:“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先下去。”左相向黑衣男子行了礼就退出房间。
千里之外大漠,原本身体就虚弱的骆智宸因为被风辰刺了一刀失血过多而昏迷,伤人的风辰也受到了严厉的惩罚。
房间里烧的正旺的油灯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脸色苍白的骆智宸静静躺在床上,一姱夷族的中年男子坐在床前替骆智宸把脉,不时的拿笔在白纸记着什么,搞得在一旁伺候的人紧张兮兮,就怕这个族长请来的客人有闪失,族长一旦生气,后果是非常严重的,而且族长的怒气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承受得了的。
屋里的人除了躺在床上的骆智宸和替骆智宸把脉姱夷族的中年男子,每个人都是满头大汗,房间里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到。
一男仆实在受不了这紧张的气氛,出声问道:“大巫师,这公子到底是怎么了?”
被叫大巫师的中年男子看了一眼发出声音的仆人,不慌不忙道:“这位公子是失了魂,还冲撞了邪魔,如果在三天之内不开坛作法,这公子必死无疑。”
男仆听到大巫师这么说吓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一脸惊恐,连话都说不连贯“啊,那…。那这…。这公子失了魂,还冲撞了…。邪魔……那……。那还活得了吗?”
大巫师扶起跌坐在地上的男仆安慰道:“铄图,你也不要被吓成,我又不是说那公子活不了,只要本巫师三天之内开坛作法,这公子就会得救。还有这消息你得马上去通知族长。”铄图一听立马跑了出去。
三日后的夜里,姱夷族寨子里的祭祀广场,骆智宸被人抬进一发着蓝光的奇怪的阵法里,大巫师那着法器围着骆智宸吹牛角,吹了一阵牛角又拿着法器在骆智宸身体上比划,嘴巴里还念念有词,“回来,回来,三魂要来,七魄要到,脚魂别乱走,肩魂别忘背通巴,头魂要时时想着回家。所有的魂要互相呼叫,一起来。头魂回到头里住,牙魂回到牙中居,耳魂、眼魂回到头上来,皮魂回到人身上,脚魂不要往远处奔走,手魂不要贪摘野果和野菜。三魂七魄,快快回。”念完后拿起祭坛上的一碗水,含了一口水喷向骆智宸的身体。
喷完水又继续念,“伤口呀,伤口呀,请快止住往外流的血,疼痛呀,请快别对我折磨。山上有嶙石,野狼搓身才出血。我好好的皮肉啊,干吗要裂口淌血。我的血液哟,止住吧,止住!立即止住!别再白白淌掉,停!”念完后又含了一口水喷向骆智宸的身体,骆智宸在大巫师做完法事后竟睁开了眼睛,身上的伤口也再逐渐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