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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栓子送肉

赵有田家在赵母过完七十大寿第二天,赵有田就和儿子栓子着手再杀山羊以备过年。第二天天一大亮,赵有田就叫起了儿子栓子(大名赵飞),开始准备道具,案板,挂钩,木桶等宰羊所需物品。

父子二人宰羊物品准备齐全后来到羊圈,只见此羊圈有两间屋子大小,土砌茅屋,在前院门口的一角砌成。羊圈茅屋两边各拴一只大狼狗,蔵黑色的毛皮,两尺长的獠牙,看起来十分凶狠。羊圈内有山羊十来只,白色的毛皮,珠大的眼睛,肥吞吞地“咩咩”直叫。赵有田左看看右挑挑,选中了一只,打开圈门,进入羊圈,用麻绳套好拉了出来。拉倒案边,抓起剪刀,摁倒山羊,喊儿子栓子道:“抓住两个后退!”

只见栓子弯腰瞬间抓住了山羊的两只后腿,赵有田用膝盖顶住山羊的脖子,瞬间就给了山羊脖子两刀,只见鲜血直喷,赵有田喊儿子栓子道:“先摁住别动!要等一会!”

开始山羊被捅后还有所挣扎,慢慢的,慢慢的就不动弹了,有听见赵有田喊儿子栓子道:“抬上案板!”

只见赵有田和儿子把山羊抬上了案板,赵有田就拿起剪刀开始拨羊皮,刀从口入,从羊口一只拉到羊排便出,再细细的一刀一刀地划开羊皮。栓子站在一旁看,不一会,一个完整的羊皮就拨下来了,是张好羊皮啊!可以做件羊皮夹袄。

就这样父子俩上午宰杀了三只山羊。

接近中午赵有田和儿子栓子宰杀洗拨完毕,赵有田边洗手边给儿子说道:“栓子!你下午给你伯父枣儿家送只洗拨好了的羊肉去!”

“好的!爹!”只见栓子也边洗手边高兴地答道。

栓子在家吃完午饭起身说道:“爹!我给伯父家送肉去了!”

“好的!去吧!”只听见栓子爹应道。

话语说罢,栓子走到厨房挂羊肉处,用粗布口袋装好羊肉,跨在肩上,告别爹娘奶奶等人后出庄朝刘家村走去。

这年的冬天从立冬开始就下雪,没怎么停过,山村三个月中都是大雪纷飞,偶尔停半晌一晌的,当栓子走在去枣儿家的路上时,到处依然是白雪皑皑,一片苍茫的景象。那个天是冷,只见栓子不时地将手放到口上“和和“气,然后又继续赶路。栓子也需经过左沟右沟,前山后前,下午三时栓子便到了枣儿家中。

还没进门就听见栓子喊道:“伯父!伯母!”

“哎···!”只见枣儿爹出院门应道。

只见栓子走到枣儿爹跟前说道:“伯父!俺爹今天宰了几只羊!叫俺给你送只过来!”

“你爹真是的!这么大老远多麻烦啊!累坏了吧!?”只听见枣儿爹说道。

“伯父!不累!”栓子大汗淋漓地应道。

“快进屋歇歇!”枣儿爹关心地说道。

枣儿爹栓子二人进了屋坐定说话间,枣儿与娘从屋后菜窖取菜回来,进屋见栓子与爹说话,枣儿娘问道:“这位厚生是!?”

“娘!这是栓子!你不认识了吗!?”枣儿给她娘说道。

栓子见伯母与枣儿进门赶紧站起来叫道:“伯母!”

“哎呀!是栓子啊!我以为是那家公子哥呢!都长这么大了!近些年俺们两家少有走动,都在忙各自的事情,今栓子到家都不认识了!”只听见枣儿娘感慨地说道。

“嘿嘿嘿嘿!”栓子站着笑到。

“栓子家今天宰了几只羊!他爹叫栓子给咱家送了一只过来!栓子刚到一会!累的是大汗淋漓!”枣儿爹对枣儿娘说道。

“哦!栓子快坐啊!你和你伯父先坐着说话,伯母与枣儿给你下厨做晚饭!”只听见枣儿娘对栓子说道。

随后枣儿与娘下厨开始做晚饭,栓子与伯父在外屋说话。

“栓子这厚生,现在长这么高这么大了!以前还是个小孩!两三岁时经常被他爹赵有田带到咱家玩,你当时也就一两岁,现在是记不得了!”只见枣儿娘边与枣儿做饭边给枣儿说道。

“是啊娘!上次和爹在北堡子集市上听爹叫赵有田这个名字时,感觉就是有点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听过,听娘这么一说俺就明白了!”枣儿边与娘做饭边和娘说道。

“刚打一进门娘就看着厚生面熟,一时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哈哈哈!”只见枣儿娘笑着说道。

“哈哈哈”枣儿与娘一起笑到。

“枣儿你说他爹赵有田长相一般,他娘我也见过,怎么生出来的儿子这么英俊,又聪明机智,是哪里的福分呢!?”枣儿娘对枣儿纳闷地说道。

“娘!俺怎么没发现他英俊,他机智!俺看他笨死了!”枣儿边与娘做饭边对娘说道。

母女俩就这样又说又笑地在厨房做饭,一个时辰左右,晚饭做好,摆好饭桌,上好饭菜,一家人似的开始吃了起来。

“你爹最近些年干的好啊!家业日丰!”只听见枣儿爹边吃饭边对栓子说道。

“没有伯父您教的手艺!俺爹也是不行的!谢谢伯父教手艺与俺爹!”栓子边吃饭边真诚地应道。

“时下时局动荡,兵荒马乱,盗贼四起,打家劫舍,不知你日后有何打算!?”枣儿爹边吃饭边问栓子道。

“实不相瞒,伯父!俺爹想让俺去当兵,日后或许有所作为,不知伯父是如何见解,给俺指教一下!”栓子问伯父道。

“今天下虽已是民国,自二次北伐失败后,各军阀拥兵自重,多年混战,如同狗叫狗般,日后天下竟为谁人之手,尚未知也!栓子你应当慎重从军,可要选一个为民做主的军队,切不可盲目从军,有道是:“得民心者得天下!”你一定选一个为民做主的军队!”枣儿爹对栓子深情地讲道。

“多谢伯父指点!”栓子边吃饭边应道。

“你“父子”俩就知道谈国家大事,咱家过年还需要准备些柴火!”只听见枣儿娘在一旁边吃饭边说道。

“哈哈哈!”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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