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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西沟寒梅

话说三人又说又笑来到西沟,放眼望去,只见数珠寒梅屹立风雪,娇艳的花朵不畏寒风,近处只见沟壑蜿蜒,一直延向远处,远处高山逶迤,叠峦起伏。

三人喊叫着奔跑着来到梅花的跟前,看着一株一株的梅树,望着一朵一朵的梅花,真让人精神爽朗,兴致倍佳。只听见栓子吟诗道:

“寒梅腊月三九天,

大雪如被铺满山。

娇艳斗立屈寒雪,

芳香只留有缘人。”

“哎呀!好诗啊!”只见大象站在一旁兴奋地叫好道。

“哎呀!栓子!几月没见!学问真令人刮目相看啊!”大象叫道。

诗加美景,枣儿兴奋地瞧瞧这边,看看那边,弯弯这枝,闻闻那枝。

就在枣儿沉浸在梅花之中时,只听见大象对栓子说道:“哎呀!栓子!你看!梅花中的枣儿真是个美人坯子啊!”

“哇!就是!你看看那花!再看看那人!真美不胜收啊!”只听见栓子应道。

“咱们何不折枝梅花给枣儿别在头上呢!那岂不更妙!”栓子兴奋地对大象说道。

“好!好!好!”只听见大象叫道。

话语说罢,栓子便折了一枝腊梅向枣儿叫道:“枣儿过这边来!”

“怎么了!叫俺干嘛!?”只见枣儿边跑向栓子边应答道。

“给你戴这个!”说话间栓子就给枣儿把腊梅别在了头上。

这一戴,枣儿那是清纯娇艳,脸庞宛若金蜜桃,双眸含情又脉脉,秀眉纯洁如白玉,双唇欲滴含香露。

“哎呀!栓子!你看!枣儿宛若天仙啊!”只听见大象在一旁兴奋地叫喊道。

就在这时,忽闻犬声纷乱,交织成一片,三人回头一看,十八七只猎犬正在追逐一只野兔朝他们奔来,七五四个猎户拿着木棍奔跑叫喊一壮声气。枣儿栓子大象三人一看是狗撵兔,而且兔子又朝他们三奔来,只见三人兴奋地左挡右拦,前扑后爪,但还是被兔子从大象的裤裆中窜过,跑了,差点把猎狗没撞翻。但是兔子毕竟形单影只,不一会还是被猎犬逮到,然后只见那猎人拿起兔子挑在木棍上朝他们三个走来。

只见栓子枣儿大象迎上几个猎户栓子掏出一银元说道:“几位大叔!这只野兔能否卖给俺们!?”

只见几位猎户朝栓子手里的银元瞅了瞅应道:“好吧!就把这只野兔卖给你们三个!”

栓子枣儿大象三人接过野兔,猎户们领着猎犬朝远处走去。

“栓子枣儿!你们看那边是什么!”大象突然叫道。

栓子枣儿顺着大象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白雪皑皑的沟壑间,一间茅屋草舍两亩果园坐落期间。然后在大象的说和下三人拎着野兔来到茅舍前,只见一老翁在茅舍旁忙碌,只见其身体硬朗,步履轻盈,须发皆白,穿一身黑色棉袄棉裤,粗布黑色棉鞋。栓子便上前施礼问道:“请问老大爷今年高寿!?”

“俺老汉今年九十有九喽!”只听见老大爷声音硬朗地答道。

枣儿大象萌萌地看着老大爷。

“老大爷!俺们三个能否在此烤一下这只野兔!?”只听见栓子问道。

“孩子们,当然可以!平日俺一人居住,难得今天俺们几个这么有缘,在此相见,可谓是忘年之交啊!”老大爷答道。

“灶台,柴火,就在屋内,你们自用便是。”老大爷又说道。

“俺们只用一些柴火!”只听见栓子应道。

然后只见栓子枣儿大象三人抱柴的抱柴,生火的生火,穿肉的穿肉。不时火便生起,兔肉架上,肉香扑鼻。稍时兔肉烤好,请来了老大爷一起用餐,三人和老大爷谈天说地,道古论今,可谓是天高云淡,逍遥自在。

“老大爷!敢问一下您老人家年近一百何以身体如此康健,步履轻盈,声音洪亮!?”只听见栓子问老大爷道。

“俺老汉姓赵名平,六岁习武,十五岁当家,出身镖门,闯关东,走西口,时至壮年,家业日丰。怎知人有旦夕祸福,月有阴晴圆缺,一次保镖,师弟出卖,勾结盗贼,镖失人亡,官司上身,家道中落,后生潦倒,乃至于此。”只听见老大爷感慨肺腑地说道。

“老大爷不必伤怀,若不嫌弃,孩儿愿认您做爷爷!”只听见栓子至诚地说道。

“俺也愿认您做爷爷!”又听见枣儿大象同声叫道。

三人与爷爷肺腑之言之后,更是兴致高昂,今遇美景,又得好诗,佳人相伴,更逢贵人,真可谓是好事连连,令人心怡啊!

“孩子!到爷爷的果园一游如何!?”只见爷爷说道。

“好啊!好啊!”栓子枣儿大象三人齐声应道。

在爷爷的带领下一行人走进园中,只见整齐的果树有序的栽种着,树叶冬天虽落,但树枝健壮;远远向前看去,沟壑深邃,雾气弥漫;远远向后看去,高山巍峨,白雪皑皑;三人在爷爷的带领下再往前走,只见一条小河从园中穿过,河岸鹅卵碎石,河中皆以结冰。在爷爷的带领下一行人穿过小河的冰面,继续往前走,忽听得鸽子叫声,交织成一片,走近一看,又有鸽屋一小座,只见鸽子飞出飞入,“咕咕”鸣叫,有白的,有灰的,有蓝的,有黑的;有的在鸽屋周围,有的在天空飞翔,果园寂寂,群山巍巍,此情此景,真叫人身心惬意,留恋忘返那!

世间之事任它去,此时只做一白鸥。忘年之交的爷爷,孩子们,烧烤游园,论心谈道,沉浸惬意的意境中,时至午后,栓子枣儿大象告别爷爷,经过寒梅,翻过西沟,回到了赵家庄。栓子枣儿又告别大象,回到了栓子家中。

栓子枣儿走到大门前,栓子看见爹爹正在相送祝寿来的嘉宾。

“赵三哥慢走!张四哥多谢!王五哥常来!李六哥告辞!”如此如此。

“枣儿爹呢!?”只听见栓子问他爹道。

“你伯父在里面呢!你和枣儿先进去,爹送完诸位嘉宾便来!”栓子爹应道。

栓子爹赵有田和诸位嘉宾拜谢寒暄,一一送走后,进入堂屋来到栓子枣儿师傅面前道:“徒弟家中明天宰羊,师傅今天能否不回去了!?让栓子跑回去告诉师娘此事便是,师傅在俺家住上一晚,明天俺家宰了羊给师傅那一只羊回家如何!?”

“多谢有田盛意!师傅前几日去北堡子集市上已经买了肉回家,不必了!”只听见枣儿爹应道。

随后枣儿爹与枣儿告别赵有田和栓子出赵庄回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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