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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砍柴挑水

栓子送肉到枣儿家,伯母枣儿亲自给栓子下厨做饭,与伯父谈论时事,枣儿爹娘对栓子很是喜爱,那天晚饭过后,天已夜幕,枣儿爹娘强留栓子于家,第二天上午时分栓子爹赵有田寻儿子到枣儿家中,那天晚饭伯母说过年还需要准备些柴火,栓子第二日就和伯父上山砍柴去了,所以赵有田来到枣儿家时只有枣儿与娘在家里,枣儿娘给赵有田说明原由,赵有田会意地笑着说道:

“原来如此!那师娘在家,有田先回赵庄了,帮忙转告栓子不用急的回家!家中也无什么事!师娘!那有田先走了!”

“好的!有田慢走”枣儿娘说道。

话语说罢,只见赵有田下沟翻山而去。

说到栓子与伯父,第二天天一亮就吃些饭食各提把砍刀木棍上了山。“父子”二人离村上山的画面是:“天刚拂晓,山村寂寂,灯火寥寥,炊烟袅袅,二人雪中,一前一后,直上北山。”

“父子”二人来到北山,放眼望去,只见刘家村微小的米粒那么一点,村中的人微小的如同蚂蚁一般;南边的沟壑如同一条巨龙,蜿蜒延伸到远方,沟底深邃幽暗,神秘宁静;身边的北山,松树密布,粗如磐石,高如天梯,拔地而起,直入云霄;林中百鸟齐鸣,鸣声千里,悠远深长。

再看“父子”二人,挥刀霍霍,只听见砍木声编织成如同音乐一般:“嘣噔!叮咚!嘣噔!叮咚······”

“栓子你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是多么的雄伟,物产是多么的丰盛,景色是多么的迷人!为什么大家不能好好地珍惜呢!?都想独有!搞独裁,搞复辟!连年军阀混战,这个大帅想灭了那个总督,那个总督想吞了这个大帅!一个咬一个,百姓苦不堪言那,大好江山毁于战火!”只听见枣儿爹边砍柴边对栓子感慨地说道。

“是啊!希望国家能早日恢复和平,大家好好生产,共享大好河山!”栓子边砍柴边应道。

砍柴声响彻山谷,鸟鸣声传遍山林,“父子”二人谈天说地,直说其言,天地宽阔,自在逍遥。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转眼间时间已知中午,“父子”二人看看身边,只见柴火一捆一捆的堆放在一旁,然后二人擦擦汗,正准备收集柴火下山时只听见一个声音:“爹······栓子哥······,下山吃午饭啦!”“父子”二人回头一看只见枣儿穿着娇红的棉袄在半山腰喊道。

然后“父子”二人收集柴火,只见那柴火,一捆粗的要三个人才能抱得住,就那样,架在了木棍上,挑在了两头“吱吱悠悠”地二人下山而来,半山腰遇上枣儿,只见枣儿大红的棉袄,绿色的棉裤,大红绣花的棉鞋,笑容如同彩虹一般地站在大雪里。然后枣儿和爹,栓子挑着柴火下山回到了家中。

回到家中后,只见枣儿像一个贤惠温柔美丽的女人似的给爹爹,栓子打好热水洗手洗脸。仿佛一天时间枣儿变成了温柔美丽的女人,那个贤惠让人心中热乎乎地,那个美丽让人倾心眷顾,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无不透出纯洁,美丽,温柔与迷人。

这种感觉只在栓子心中,回味良久,一波一波。

再一看中午的饭,白菜粉条炖羊肉,萝卜细丝拌葱丝,麻婆豆腐和辣椒,爆炒红椒与青椒,再加上热气腾腾的雪白馒头上了桌,更有伯父的陈年老酒压菜,那叫一个丰盛,久逢知己千杯少,更有红颜与相伴。那饭吃的叫一个香,那酒喝得叫一个美。

午饭吃完,栓子又挑起了水桶准备下沟去井边挑水,枣儿也刚好要去沟下的井边洗衣服,然后栓子,枣儿就一起一个挑着水桶一个挎着衣盘就下沟而去。

二人来到沟里,只见几棵百年松柏旁边有一口石砌的水井,水井井口突出地面,用青石砌成,直径约两米左右,高约半米左右。再看这几棵百年松柏,粗壮如缸,树冠如扇,弯曲扭折,直上云端。

栓子,枣儿来到井边,一个放下木桶就开始打水,一个放下木盆就准备洗衣。只见栓子从井轱娄上拉过来粗壮的井绳,拴在了木桶畔上,然后把木桶慢慢的放入井中,待木桶吃水后,拉起井口的另一端麻绳就开始往上绞水,一两下木桶就被绞了上来,只见井水清澈纯净,冒着热气(井水都是冬暖夏凉)。然后给枣儿就倒在了木盆中,枣儿就挽起袖子开始洗起了衣服,然后栓子又接着用另一个木桶开始打水。

那个画面,远远看去,就如同恩爱的两口子一个打水一个洗衣,又说又笑。女的温柔美丽,贤惠体贴,男人英俊真诚,聪明机智。这画面再加上这雪景,再加上这远山,再加上这沟壑,真可谓是天高云淡,才子佳人,山川如画。

“栓子哥!过来歇会,擦擦汗!”只听见枣儿边洗衣服边说道。

“枣儿!你叫什么!?”栓子正绞水时愣了一下问枣儿道。

“叫你栓子哥啊!你比俺大,不能叫哥吗!?”只见枣儿的脸红里透着白地问道。

“可以可以!”只听见栓子赶紧急忙回答道。

听枣儿这么一叫,栓子的心美得像春天里的桃花似的,只见栓子嬉笑开颜,眉若飞天,大白的牙齿露在外面嘿嘿地笑。然后走到枣儿身边说道:“枣儿!俺帮你洗衣服!”

“不用!栓子哥!你坐到那歇会,俺再有几件就洗完了!”只听见枣儿应道。

“俺不累!俺帮你洗!”栓子热情地说道。

栓子热情地蹲下就要给枣儿洗衣服,手是要拿衣服,怎地一下抓到了枣儿地手,这完全是意外,两个人都没想到。只见俩人意外地楞到了那里,但心里都有说不出来的爱意,爱这个字在当时那个年代是不能随便说出来的,只能彼此默默地藏在心间。看那俩人,眼睛对眼睛,双手抓双手,愣在那里有五分钟,都激动地说不出话来,眼中含满感情。

“栓子哥!”枣儿静静地含情地叫道。

“枣儿!”栓子静静地含情地应道。

话语说罢,此情已知,双方内心都有了对方。慢慢地栓子松开了枣儿的手,枣儿的脸泛着春色开心地继续洗衣服,栓子也帮枣儿一起洗衣服。二人你洗我晾,更像两口子似的,不一会就洗完了所有的衣服,然后栓子继续挑水回枣儿家。

就这样,枣儿栓子忙碌在沟下沟上,劳动的人儿最美,劳动的画面最美。

就这样,栓子在枣儿家里外帮忙,手勤脚勤,聪明机智,很惹的伯父伯母喜爱,一转眼时间,已到年关,栓子也准备回家和爹娘一起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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