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拿起钥匙迅速地开门,飞快地进去,反手就关上了门,阻挡了外面一众人的看热闹目光。她的心此刻突突地跳着,不知是急得,还是累的。给慕容斯打了个电话。“哥,快过来,白菲出事了。”不管白菲是否真的有事,她觉得有必要通过这件事促进一下他俩的感情。
慕容斯此刻听到这句话,正翻着白菲资料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心跳好像停止了,此刻他觉得时间过得好慢。他不敢作任何怀疑,不仅仅因为刚刚程月凝重的语气,更因为出事的人是白菲。马上起身,不管此刻在干什么,都因为那一个人而放下,飞奔而去。
程月看着地上的锦旗,再也不敢大意。回望四周,如火箭一般地冲向休息室。
“我勒个去!门怎么又锁上了。”她无力地喊着。
程月在外面使劲地拍门,“白菲,白菲你在里面吗?在的话就回我一下。”她焦急地喊着。
一分钟后,没有回应。
两分钟了,仍然没有回应。
程月脱下了穿着的高跟鞋,正想要凿锁的手停下了。只见,慕容斯和查瑞急匆匆地赶来。
“怎么回事?”慕容斯此时心跳加速。看着没穿鞋的程月。
“哥,白菲好像在里面,但是……门开不开。”程月有心无力地说到。突然,她被推到一边去。慕容斯卯足了力气,一下子就撞开了门。
“黑的?白菲没在里面?”程月没有脑子地问道,之所以说她没有脑子,是因为现在是白天,屋里是黑的就更加奇怪。慕容斯此时可没忘记当时白菲在雷熠的别墅二楼时,在黑暗中的放松表情。马上冲了进去,这时灯亮了。
昏黄的灯光,不亮,却足以看到窝在床上的白菲。
查瑞无语望天,这么大地一个开关居然没人看到,难道这就是关心则乱?
“原来是睡着了。”程月也进来了。“不过这睡姿也太奇怪了吧,怎么把头埋在膝盖里啊。”突然意识到不对劲。
只见慕容斯把白菲的头抬了起来,她面色苍白,满脸的虚汗,却闭着眼睛。呼吸有些轻。
程月见到这一幕,也不知到底该不该庆幸自己来看白菲了。
慕容斯不疑有他,马上放平白菲。却不知道该怎么做了。突然想起一个人,“喂,雷熠,不要说话,听我说,白菲现在晕了过去,她脸冒虚汗,面色苍白,身体发凉,怎么办?”
好一会儿,电话那面传来雷熠的声音“把她放平,保持呼吸流畅,然后不要动她,千万不要移动她,我马上赶过来。”
慕容斯抹了抹脸上的汗,眼神复杂地望着床上的那个她。
如果你照顾不好自己,那就由我来照顾。
其实,人命是脆弱的,更何况,白菲这种不怎么会照顾自己的人。
“好,四十二楼,快来。”
外面此刻正聊得热火朝天。职员A“刚刚进去的那两个男人是谁啊,好帅啊!”
职员B“也不知道白总是不是真的出事了,虽然她人我们没怎么见过,但是就凭年底那厚厚的年终奖金,我也会默默祈祷她没事的。”
“对啊,虽然白总人冷冰冰,但对我们都很宽容,上次我不小心打破一个价值万元的一套茶杯,她连理都不理,最后就这么过去了。”她是懒得理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