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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半大小子壳郎猪,正是能吃的时候。捉了半过午鱼,瓜蛋饿坏了。一个煎地瓜饼三口五口的扔进肚子里。嘴里说着:“真香,真好吃。

长蔓婆说:“瓜蛋,你吃完了给你薯花姐送几个去,也让她尝尝鲜。

仲瓜蛋:“我这就去。”把吃着的半个地瓜饼扔下,端起一碟子就往甘薯花家跑。

长蔓婆和窝瓜婆同年结婚来到地瓜庄。两人年轻时就合得来,你来我往的不断走动。两家就像亲戚一样相帮相助。做了差样的,好吃的,你送给我吃,我送给你尝。近段时间,尽管老窝瓜家与她家来往少了,善良的长蔓婆还像往常一样,努力维护着,不让关系冷下来。长蔓婆想问问仲地瓜卫校的事,看到儿子吃得那么香甜,做母亲的又不忍心打断。心想,也许县卫校没解散,夏八斤有意造谣吧。她也知道夏八斤从小一腚十八个谎,没有真话。也许是儿子怕我和他爹操心,暂不告诉我们。她观察着儿子的神态,像没事一样。等他吃完饭,晚上再问吧。

仲长蔓与老窝瓜家相隔不远,仲长蔓家住东头,老窝瓜家住西头。出门沿大街往西,路过一条胡同,往北一拐便是。瓜蛋端着一碟子冻地瓜饼,站在老窝瓜家门外,喊了声:“薯花姐。”

屋里没人应答。瓜蛋推门进去,见甘薯花一手搭在门西那棵石榴树上,一手用手绢捂着脸哭。石榴树枝条变绿,芽胚萌动,随着甘薯花的抽泣,一抖一抖的,像在打寒战。

仲瓜蛋走过去,难过地拉着甘薯花的手,说:“薯花姐,别哭了。给,我娘煎的冻地瓜饼。”

老窝瓜和窝瓜婆听到仲瓜蛋的声音,走出来。

老窝瓜怒着个脸,凶煞似的说:“拿回家自己吃去吧。”

窝瓜婆瞪了老窝瓜一眼,说:“和人家孩子凶什么?”过去接过地瓜饼,进屋倒下,把碟子还给仲瓜蛋说,“回去和你娘道个好,以后别来送了。”

瓜蛋点点头,又看了一眼甘薯花,走出门去。

瓜蛋看出来,她家正进行一场不愉快的吵闹。夏八斤搀扶荷老窝瓜回到家,老高瓜歪歪啦啦地一进门,就塌了天似的喊甘薯花。

窝瓜婆走出来,说:“喊什么喊门你怎么喝成这样。”把老窝瓜扶进屋,窝瓜婆问夏八斤,“你大伯在你家喝的?”

夏八斤:“嗯,大伯给我家修猪圈门下,晌天了,我娘留下他?块儿喝了几杯。

老窝瓜拙嘴笨舌地喷着酒气说:“八、八斤,侄,你,你坐。”

夏八斤满屋里撒眸了一遍,见甘薯花没在家,也没兴趣坐一说:

“大伯,你歇着,过午不用去仓库了,那两张犁,明天再修,我走了。”窝瓜婆送走夏八斤,回来扶老窝瓜上了炕。端来一碗白开水给他喝。

窝瓜婆:“你怎么到他家喝酒?”

老窝瓜:“他家的酒不好喝?”

窝瓜婆:“好喝也不能喝醉呀。”

老窝瓜;“谁喝醉了?”

窝瓜婆:“还犟,醉死不认酒钱。”

老窝瓜:“我是气醉的。”

窝瓜婆:“与洪薯仙顶嘴了?”

老窝瓜:“人家好酒好菜的伺候我,顶什么嘴?”

窝瓜婆:“上这么大的火,生谁的气了”

老窝瓜:“仲地瓜这个小兔崽子。”

窝瓜婆:“仲地瓜没招你没惹你,你生人家什么气?”

老窝瓜:“你给我把薯花叫来,我问她事。”

窝瓜婆:“她上坡去了,什么事这么急?”

老窝瓜:“仲地瓜的卫校解散了,问她知道不知道。

窝瓜婆:“解散了!谁说的?”

老窝瓜:“夏八斤。”

窝瓜婆:“他说的话还有准?”

老窝瓜:“他听他县里的表舅说的。人家那可是县里的大官,说话准着呢。这事他要是瞒着咱,立马和他拉倒。”

窝瓜婆:“拉倒不拉倒那要看闺女的。”

老窝瓜:“养她这么大,不能光听她的。”

窝瓜婆叹了一口气说:“儿大不由爷,女大不由娘。你闺女就那么听你说?”

老窝瓜:“都是你从小惯的。”窝瓜婆:“我惯的?你让猫尿臊了嘴还是臊了头?不是你打赌把闺女押上的?”

老窝瓜:“那是取笑。”

窝瓜婆:“那是引子,白纸黑字,有证有据。”

老窝瓜:“我早就说过,现在这社会那种字据不管用。”

窝瓜婆;“你过去把她俩往一块儿撮合,撮合成这样了,又要给她俩掰开,能掰开?”

老窝瓜:“掰不开也得掰。我不能看着闺女跳火坑。”

老两口你一句我一句的顶撞了半过午。

今天,老窝瓜在夏八斤家享受到若干个第一。第一次看到家里的摆设那么豪华,第一次受到那么热情的接待,第一次品那么好的茶,第一次喝那么好的酒,第一次吃那么好的菜,第一次听说夏八斤有那么个高官的亲戚。

老窝瓜后悔了。后悔当初不该拿着闺女打赌;后悔自己光看眼前不看长远;后悔不该放手让女儿和仲地瓜搅和在块;后悔自己也跟着给他们撮合。他今天到夏八斤家看了,出乎他的意料。真是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夏八斤家的家庭条件、经济条件与仲地瓜家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夏八斤的政治条件有优势,言谈崋止也胜过仲地瓜。过去对夏八斤和他娘有偏见,接触少,来往少了解。今天算是开了眼界。如今农村中哪找这样的家庭。他县里那个当官的表舅肯定神通广大,把夏八斤带进城里,安排工作也是可能的。仲地瓜为什么不敢对他说学校解散了就是怕说出来薯花跟他拉倒,想这样一瞒二骗的定婚结婚,没那么便宜。

被夏八斤家的富阔现象蒙住眼的老窝瓜,在为女儿选择婆家这件事上,轻视了人的名声、道德,陷人悔恨痛苦之中。

窝瓜婆从小不喜欢夏八斤。她觉得夏八斤懒油滑皮,心狠手毒。他七岁那年,五保户瓜根婶病了,窝瓜婆去看她,进门看见夏八斤趴在鸡窝前掏鸡蛋,她以为是给瓜根婶掏的,结果掏出来装进自己兜里拿回家去。九岁那年,他捉了一只野猫,用绳子拴着玩,玩够了,他把野猫摔死,又用小刀给野猫开了膛。窝瓜婆吓得捂着脸骂道,小鳖羔子,怎么那么狠。下了学,在生产队干活,偷奸耍懒,钻老婆窝子。一天到晚梳着个油头,打扮得怪里怪气的。嘴叼着烟卷,副汉奸相。“文革”初期,揪斗老支书,一村一里的父子爷们只是喊菰喊口号,指指错误。没有好意思打骂的,只有他上台打老支书耳光。他娘洪薯仙名声不好。一个驻点的干部经常从他家出人,她说是八斤的表舅,村里人议论纷纷。窝瓜婆平时从来不与洪薯仙来往。今天见老窝瓜在她家喝醉了,窝着一肚子火。

傍晚,甘薯花下工回来,没等放下镢头,老窝瓜劈头问了一句:“仲地瓜的学校解散了,你知道不知道?”

甘薯花听说爹中午到夏八斤家喝酒,心中不快,就说:“爹,学校解散不解散与你有什么关系?解散了怎样,不解散又怎样?你问这些干什么?”

老窝瓜:“这么大的事我能不问?”

甘薯花平静地说:“什么大事?又不是天塌了地陷了。”老窝瓜:“你不与仲地瓜拉倒,就是天塌了地陷了,他告诉你了没有?”

甘薯花:“说过呀。”

老窝瓜:“什么时候?”

甘薯花:“他去学校回来的那天。”

老窝瓜:“解散半年多了,他才对你说。这个骗子,一巴掌扇了十个瞎汉。”

甘薯花:“爹,不许你这样侮辱仲地瓜。”

老窝瓜:“他就是骗子嘛。他以为隐瞒住了,好与你匆匆忙忙地结婚。他学校解散了,你打谱怎么办?”

甘薯花:“爹,你说了些什么?我和人结婚,又不是与学校结婚,与他上学不上学有什么关系?”

老窝瓜:“你也是个混蛋,还没结婚就向着他,眼里还有没有您爹?反正也没举行定婚仪式,你以后少与他来往。”

甘薯花被老窝瓜一顿呛啐,抽抽搭搭地哭起来。闺女一哭,做娘的心就软了。窝瓜婆先斥责老窝瓜:“有话好好跟闺女说,你今天是吃枪药了还是吃泻药了。”又过来安抚女儿说,“学校解散了,他应该来告诉你爹呀。你爹今天听别人说了后,很生仲地瓜的气。”

甘薯花:“都是夏八斤挑弄的。谁家酒不好喝,偏到他家喝酒。我的事,不用您管。”

老窝瓜火冒三丈,跳起来指着甘薯花说:“你一口一个不用我管,把你拉扯大了,你翅膀硬了,用不着爹娘了。给我滚!”

甘薯花转身欲走,走到院子里又被窝瓜婆拉住。又斥责起老窝瓜来:“老东西,你疯了。和自己闺女使什么气。在小妖精家灌了几两猫尿,不知姓什么了。”

老窝瓜家硝烟弥漫,仲长蔓家也不平静。

仲瓜蛋把老窝瓜家的事学给娘听,长蔓婆心里有数了。知道老窝瓜听夏八斤说卫校解散的事,认为仲地瓜有意瞒他。地瓜对我们不是也没说吗?这孩子,说透了不就没有误会了?

仲地瓜吃完饭,长蔓婆问:“地瓜,你那学校还能复课吗?”

“能,能吧。”仲地瓜支吾着。长蔓婆说:“你说实话。你窝瓜大伯听夏八斤说卫校早就解散了,以为你故意瞒他,在家和薯花闹气呢。解散了就解散了,和人家实话实说。”

仲地瓜说:“我怕我爹知道后难受,对他的身体恢复没有益处,回来没把实情告诉您。”

仲长蔓其实早就预测到了。听到娘儿俩在地下议论,就把仲地瓜叫过去。说:“地瓜呀,这事不该瞒着爹娘,也不该瞒着薯花和你窝瓜大伯。爹知道不是你的原因,是世事的变化造成的,这就是命哪。俗话说,命里不该吃一斗,走遍天下吃八升。这事谁也不能埋怨,也不用难过,走一步看一步。”

仲地瓜神情沮丧地站在地上听着,思考着。花猪突然叫着走进屋里,用嘴拱拱水缸,拱拱桌子。长蔓婆拾起扫地笤帚在它腚上拍了一下,说:“你来凑什么热闹。”又喊瓜蛋把猪赶进圈,端着刷锅水倒进槽子里。

仲长蔓叹了口气,说:“孩子,去吧,把学校解散的事与薯花和你窝瓜大伯说明白。亲事呢,中不中随人家的便。”仲地瓜点点头,应了一声往门外走去。

十五不圆十六圆。古历十六,月亮好似鸡蛋黄摊成的一张锅饼,挂在高高的槐树梢上。仲地瓜甘薯花一前一后向白沙河槐树林里走。

两人今天没有约会,也不是约会。窝瓜婆劝好女儿,又勒住老窝瓜,战争的硝烟才慢慢消散。甘薯花心里憋得慌,想出去散散心,开门往外走,老窝瓜问她去哪儿,她说去记工屋。窝瓜婆知道年轻人晚上都愿意去记工屋,找到一起说说笑笑。说说笑笑、心头的烦恼就会消失。

甘薯花出门向东走不远,迎面走来一个黑影,从背着月光的轮廓看,是仲地瓜。她向前走了几步,两人同时站住。

甘薯花:“你去哪?”

仲地瓜:“去你家。”

甘薯花:“干啥?”

仲地瓜:“给你爹道歉。”

甘薯花:“他现在正霹雷火闪的,不便跟他说话。跟我走。”仲地瓜:“去哪?”

甘薯花:“老地方。”

甘薯花说的老地方就是白沙河滩上的那片槐树林。这片槐树林是二九五五年春天栽的,至今有十几年了。当时为了护坡啕钡,选择了这种质地坚韧,根系发达生命力强的树种。洪水泛滥时,可以像卫士二样护住河坝,减缓波浪对河坝的冲击。甘薯花和仲地瓜从小就到树林里玩。童年时,在树林里藏猫猫,提茶叶宝,到河边捉蝌蚪,摸鱼虾。少年时,来这里挖野菜,割牲口草,折槐花。读中孝时,两人每次走到这里,都到树林里坐一会。说说悄悄话,叙叙友情、感情,释放释放体内的热能和青春的张力。槐树林成了两人的月老,也成了爱情的见证。

两人来到槐树林里,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情绪慢慢稳定下来。月亮挣脱了树梢头,升上了天空。月光像滤过的水,清澈透明,一点杂质都没有。树上的鸟雀听到响动,扑棱棱地在头顶上飞起来,又在不远的树上落下。

仲地瓜面对空中飞动的鸟雀,脱口而出:“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

甘薯花:“你问鸟还是问我?”

仲地瓜:“借景抒情,脑中蹦出曹孟德的诗来。”

甘薯花:“你这情抒得有点凄美吧。”

仲地瓜:“是呀,月儿易圆人难圆啊。”

甘薯花:“你这话说的不对。月儿一月圆一次,它自己说了不算。而人呢,想什么时候圆就什么时候圆。”

仲地瓜:“人也不是那么自由,你看《白蛇传》里的白素贞和许仙,《天仙配》里的牛郎和七仙女,多么艰难。”

甘薯花:“那是神话故事,现在都成毒草啦,你还信。”两人走进林子深处,甘薯花停下脚步,背依在一棵粗大的槐树上。她以为仲地瓜能过来拥抱她。仲地瓜没动,站在她的对面,四目相视。沉默了几分钟,仲地瓜说:“今天为我们卫校解散的事让你受委屈了。

甘薯花说:“准确点说,是为我们俩的事。”

仲地瓜:“这事怨我,应该早向两位老人讲清楚,免得有人钻空子,挑拨离间。”

仲地瓜:“他在打你的主意,认为我的学校解散了,现在是个机会。”

甘薯花:“他早就打我的主意,痴心妄想。”

仲地瓜:“你爹是不是看上他了?”

甘薯花:“看上看不上与我没关系,反正我是铁了心跟你在一起。

仲地瓜:“你说得怪轻巧。那是你爹呀,我们俩的事,他从中作梗,怎么结合。今晚我正想去你家把话说明。咱俩的事让他看着办吧。

甘薯花:“你想打退堂鼓是不是。咱俩的事我爹不同意你就不强求了?”

仲地瓜:“强扭的瓜不甜。我也无法强求。看我家目前这个处境,大伯肯定不会同意你嫁给我受苦受罪。夏八斤家条件优越,有权有势的,大伯看好夏八斤了。你就……”

“嫁给他是吧。”甘薯花接过仲地瓜的话,气呼呼地说:“仲地瓜呀仲地瓜,我真没想到你这么软弱,这么虚伪,这么轻视爱情,这么不负责任。遇到点难处你就妥协,就逃避,就畏缩,让我一个人去面对,你还是个男子汉吗?你还是好争要强的仲地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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