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牢?
張開眼的時候發現身下的禾草,四周是三堵墻+一扇鉄門。
鉄門......鉄門!!!!!
電視上的監牢都是木柱子的,怎麽我現在看到的是鉄門......
環視四周,只有一個小窗子。接下來總結一下,我是被關起來了。
嗯......原來這個世界的監牢這麽厲害,沒有任何難聞的味道,也沒有什麽鬼哭狼叫,嗯嗯,看來這個世界完全沒有冤獄。冤獄?那我呢?!
“喂——”對著鉄門大叫一聲。
死嘞,怎麽沒人。身體慢慢開始熱起來,不是退燒了嗎,怎麽又開始難受了。一定是吹風了。躺在禾草上,開始用嘴巴呼吸。周圍都好熱,怎麽了,我身體有這麽差麽?怎麽這麽容易又病起來。
不管了,睡一下再算,可能睡醒了就沒事了。
第一次醒來看見一張臉,死機了的腦袋說不出那是誰。那時候是傍晚。
第二次醒來還是看見一張臉,還是說不出那是誰,不過我發覺自己躺在床上。那時候是早上。
第三次醒來還是時看見同一張臉,那是南宮宙,還有一碗黑色的葯。那時候是中午。
第四次,也就是現在,看見周圍沒有人。
人?摸摸額頭,看了看周圍,又是早上?不會吧,我一定是睡很久了。
“醒了?”
轉眼去看來人,“南宮宙?抱歉,南宮陛下。”
“南宮宙就可以了。”他對我微笑,“好點了嗎?”
“好很多了,謝謝南宮陛下關心。”
“叫我南宮宙。”
“厄......嗯...”要是被宇文澈看見的話,會不會吃醋?
“南宮宙,叫一次。”
“嗯...南宮...宙。”等宇文澈看見了再算好了。反正他現在又不在。“對了,我怎麽在這裡。”
“忘記了?”輕輕地笑,“我救了你。”
震驚!救我的人竟然不是宇文澈!!
南宮宙繼續輕輕地笑,“怎麽擺出這樣的表情。”
竟然不是宇文澈,嗯嗯,竟然是眼前這個不怎麽熟悉的南宮宙,嗯嗯,宇文澈他死定了。
突然把我壓在床上,捉住我雙手,“我救了你,你應該怎麽報答我。”
“咦?”他做什麽?
“我救了你,你怎麽報答我。”慢慢接近。
恐懼爬上心頭,他想做什麽,“啊——”閉上眼就叫起來。
雙唇終于都貼了下來。
“你......”不是說朋友妻不可欺嗎?就算我不是宇文澈的妻子,他也不可以這樣對我啊。
慢慢開始吻起我來,完全沒有要離開的準備。
嗚......宇文澈,看你那是什麽朋友。睜大眼看他的隱藏憂傷的眼睛。怎麽會這樣,他應該是在耍我吧,怎麽眼神那麽憂傷,我和他之間發生過什麽事嗎,怎麽會這樣。
看著他說不出話。
“可是我真的,真的......很愛你。”
“你愛我?”恐怕愛的是傾兒吧,他一定不知道,我和傾兒長得好像。
“怎麽你就選擇澈,怎麽就選擇澈。”維持著這個讓人一看一定會誤會的姿勢,他看著我。
“南宮宙?”跟他說清楚應該會好點,我想,“其實......”
他依然是看著我。
“那個,其實我不是傾兒。”
“誰也好,”他似乎完全沒有聼到我說什麽,“我只想擁有你。”
什麽?他說什麽?“你......”
空出一只手來捉住我下巴,“我真的真的,很愛你......”
“喂......”突然覺得好暈,“南宮......”
微微離開一點,看著我沒有説話,放開我雙手,雙手捧住我的臉,慢慢吻著。
“宙,關於......”
猛地推開南宮宙。
宇文澈站在一邊愣住。
“宇文澈......”坐起來。
南宮宙坐在地上,看到宇文澈后低下頭。
快步走過來,拉起我,馬上就走出去。
“宇文澈......”看著他憤怒背影,我合嘴巴不説話。
直至離開了南宮宙很遠,宇文澈停下,轉身看我。
擡頭看他,“宇文澈......”
馬上就抱住我,“寒兒......”痛苦地閉著眼。
靠住他,完全說不出話。
“以後以後都不會把你一個人留下了,”緊緊地抱住我,“對不起,寒兒。”
他的聲音開始模糊,聼著他痛苦的心跳聲,慢慢閉上眼。
醒來的時候已經完全退燒,完全沒有一個人在,但是床邊的凳子上就有一碗葯。爲了避免再次生病,我乖乖喝了下去。
宇文澈慢慢走進來,坐到床邊,“喝葯了?”
“嗯。”主動去抱住他,“宇文澈。”
“什麽?”他笑起來,似乎很喜歡我投懷送抱。
“沒有。”
“沒有?”
“嗯,沒有。”擡頭給他一個笑容,“宇文澈,我最喜歡你了。”
他先是怔了怔,然後幸福地笑起來。
在他臉上印上一個吻,“你今天不用去工作?”
微微一笑,“可以放下一天。”摟住我腰準備吻下來,但是被我躲開,“嗯?”
“不可以,”別過臉,“這樣會傳染給你。”
“我不怕。”空出一只手來捉住我下巴。
我閉上眼。
不知誰人在外面敲了敲門,然後直接把門打開。
宇文澈依然沒有放開我,有點深情,有點溫柔,也有點野蠻。
寧?他一進來看到我和宇文澈馬上就轉身準備走出去。
“什麽事。”放開我,把我按在他胸膛上。
轉身單膝跪下,“屬下該死。”
微微一笑,輕輕地撫我背上常常的頭髮,“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看到,算了。”
寧慢慢開始臉紅,低下頭。
“什麽事。”
“啓稟陛下,關於悅妃......”
“嗯,可以了。”打斷寧的話,轉頭看我,“寒兒,我出去一下。”
關於悅妃的?“有什麽事,我不可以知道?”
輕輕笑起來,“我不想你太操勞。”
“可是......”
“放心,我很快回來。”把我按回床上,把被子蓋到我下巴上。
點點頭。目送他離開。
宇文澈還沒有回來,子愈就走進來,“寒兒。”她笑著。
坐起來,“子愈......”她會因爲我不喝她送來的葯而生氣麽?
站在床邊,“會阿,我當然會生氣。”
她怎麽會知道我想什麽?!
“你一定很奇怪對不對,爲什麽我會這樣說。”
“子愈?”
勾起嘴角,“寒兒,你知道爲什麽悅妃會死嗎?”看著我。
“你知道?”
冷笑起來,“是因爲你,因爲她恨你。”
子愈她怎麽了?怎麽和平是好像不一樣。“我不懂。”搖搖頭,想要看清眼前的人。
把白色的一瓶東西丟到我床上,“因爲同樣,我也恨你。”咬牙切齒地說出最後四個字。
拿起那瓶白色,“子愈......”我做錯什麽了嗎?“我一直一直,都當你是我最好的朋友。”除了宇文澈和靜銘之外,我信任的就是她。
“哼,”給我一個白眼,“后宮果然不適合你。”慢慢走近,舉起我手中白色的一瓶,“喝了它。”
“這......”毒藥?
“要我不恨你,喝了它。”放開我轉過身。
“爲什麽......”看著手上的白色,“子愈,我想知道你爲什麽那麽討厭我。”是單純的因爲我沒有喝她送來的葯?
“因爲你像她。”
“誰。”
“傾兒。”她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像是冰冷的雪人。
傾兒?“那悅妃呢?爲什麽悅妃......”我知道悅妃討厭我,但是她爲什麽會遇害。
“因爲,”轉身看我,瞬間把我手上的白色瓶子打開,灌到我口中,“她做不成事。”
馬上就開始感到目眩,推開她,瓶子裏剩下的液體倒到地上,隨即摔到床上,“你......”
微微笑著,那種懷著恐怖的微笑,冷冷的,然後慢慢走出去。
聽著關門聲音,周圍的似乎在轉,慢慢模糊。
再次的開門聲。宇文澈回來了?
來人慢慢走近,看了看我,然後撿起地上的白色瓶子,“你......”
看著那人模糊的臉,有點像南宮宙,也有點像宇文澈。
抱起我向外走,“以後,就讓我來保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