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吓得脸都黄了:“少奶奶,你怎么敢打她呢,她是地头蛇,你可不该惹她呀,太太一向听她的话,她到太太面前添油加醋地说一通,有你的苦日子过了。往后日子还长着呢,哪里是个头啊。”
窦苗心里暗笑,她是被这个白菊欺负怕了,也难怪,她们人多势众的。这个白菊不善,说不定江如眉的死与她有关。
一桌子粥谁也没吃几口,都剩下了:“海棠,都倒掉吧,我回屋里休息一会。”
海棠极其紧张地道:“少奶奶,他们一会就把太太找来了,您还是多想想对策吧,想想怎么说。”
窦苗伸了一个懒腰:“说什么?难道一个下人也打不得吗?”
窦苗心道,我倒是要会一会这个给和尚接二连三娶媳妇的太太。我才不恭迎她。遂躺在床上假寐。
“海棠,以前那三个都是怎么死的?”
点儿也不能说呀,就算只有我俩也不行,若是被太太的人听到了,少奶奶你还想活吗?你还是想想呆会怎么跟太太说吧。”
海棠唉声叹气地又下去收拾了。
果然不长时间,一个小丫头过来:“太太叫少奶奶过去呢。”
窦苗从床上下来就要走,海棠急忙拉住:“少奶奶,你真是糊涂了,这样子怎么去见太太。多失礼呀。”
她把窦苗按下连忙翻衣柜找衣服给她换,这衣服跟唐朝相似,低胸,束腰,大袖,长裙,裙上再配以玉饰,足穿丝鞋,头梳云髻插金钗,海棠忙得出汗:“少奶奶,您只这几件可见人的衣服,出门了,可千万要小心。咱们院子里花木多,小心别刮破了。”
“我知道了。这衣服都是谁给买的,”
“当然是娘家了,”话一出口才想起她娘家不中用,自觉失言急忙住口,又改口道:“其实爷买也是理所当然的,可是咱们爷,你也知道,有等于无。”
衣服穿到江如眉身上,任何美的形容词都是形容不出的,只能用仙女下凡尘来形容。窦苗心里叹道:“还真魔鬼身!这胸,这腰,这腿!只可惜她真正的主人太短命。便宜我窦苗了。’
但是窦苗爱动拳脚,胸部太丰满也很不便,这一点她不能适应。
随着海棠出侧门进正门,这院子层层相套,楼阁高耸,金色的琉璃瓦金光闪闪,雕
梁花栋五彩斑斓,道不尽的华丽。不知哪座楼宇的风铃声象音乐一样悠扬悦耳,连绵不断。
窦苗参观过故宫,故宫虽然房子多,但是这里的华丽却是故宫望尘末及的。毕竟是优等界啊,连王府都这等气派。
所到之处无不被繁花异草萦绕,彩蝶随处翻飞,蜜蜂嘤嘤嗡嗡更是忙碌。
到了正殿,她一进去更是吃惊,华丽,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到了维也纳金色大厅,屋顶,柱子,四壁,全是纯金装饰,雕花,雕刻,镂空,一切精湛的技艺,一览无余地呈现,这不是工匠的手笔,这是艺术家的杰作。
这还不算完,窗棱,窗台都以玉制,大厅中央上首是玉石雕花圆桌,下首左右分别是一样的稍微小巧的玉桌,玉质通透,皆为上品,就算我们的和田玉也不过如此。玉桌后配金丝楠圈椅。整个大厅铺的亦是金丝楠地板。
周围的摆投更是巧夺天宫,美轮美奂,窦苗暗叹这真是花柳繁华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