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是粗人而已,哪儿知道什么怜香惜玉。”南释音手中还是在摆玩着手里的茶具,眼睛也只专注于手里把玩的东西,就连来了这么大批人他也毫无反应,还是依旧特别有耐心的跟茶杯里的那颗浮动着的茶叶玩着你追我赶的游戏。
“哼!你这是强词夺理!”耶律曦栎看着这群木头人,使劲儿挣脱开被护卫束缚着的双手。
“嘭”,一阵清脆的瓷器与瓷器之间相碰撞的特殊声在这空荡浩大的宁王府里响起,南释音睁开了他那双邪魅的桃花眼,冷的都能结出冰来,淡淡的横扫了一眼底下被府里护卫围困住的,脏兮兮的耶律曦栎:“你这是去哪儿了?”人变冷了,就连话都随之变的少了起来。
耶律曦栎看了一眼自己一身狼狈模样,有些咋舌“我…我去哪儿管你什么事儿啊,本小姐站在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去哪儿去本小姐的自由,所以你没有权利关着我!”好不容易挣脱开束缚的耶律曦栎双手叉腰,瞪着眼睛与南释音对视。
南释音对耶律曦栎的言辞不由得好笑:“你的命,是本王的,没有本王的允许你哪儿都不能去。”
霸道?这是耶律曦栎脑海中冒出来的第一个词,不过立马就下了一个冷颤:“冷无心!你这是非法对我人身禁锢,是违法的!”
奇怪,明明刚认识冷无心的时候他不是这个样子的,可怎么一回到皇城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从里到外无不透露着寒气,还好这是夏天,不然非得被他冻成冰棍儿不成。耶律曦栎不由得在心里发出疑惑。
“在这宁王府邸之内,本王就是法,谁敢在本王面前提法度二字。”南释音这次翘着二郎腿,悠闲地看着气的要撞墙的耶律曦栎,不知为何,每当他一见到耶律曦栎被自己气的跳脚,心里便有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
“说的也是啊,放在现代你也是你典型的富二代,没点儿家底的,警察还真不敢拿你们怎么办。”耶律曦栎嘟着嘴,俩眼睛故意看向另一边,像极了一赌气的孩子。
“敢问姑娘,这富二代和警察乃为何物啊?”还没等坐在主位之上的南释音开口,便有人提前替他询问了。
“这个嘛……”耶律曦栎滴溜着眼珠子,望着屋顶想了一会儿,便回答道:“这个富二代啊,就是指有钱人家里的孩子,至于警察嘛,在我们家乡就是一种受万人敬仰的职务,而放在你们这儿呢,就类似于捕快,刑部等专门负责查案、破案、为民除害等无限伟大的的职务。”
“你们家乡?”这个令南释音产生了极大的兴趣,眯着邪魅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下方别过头一副说错话了的耶律曦栎。
耶律曦栎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心里恼怒的很“这都什么事儿啊,耶律曦栎的家不就在蒙古吗?哪儿来的这些风俗!”嘀嘀咕咕自言自语,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不停的闪躲,捂着嘴巴的手也慢慢儿的将自己的脸掰到另一边:“哪儿有,你听错了,是……是我朋友的家乡,嘿嘿…”耶律曦栎无力反驳就只有瞎掰。
这下子南释音对这个耶律曦栎的身份有了更大的兴趣,上次在毅王府外吩咐孤雁去查的事儿也不过就查到了她是蒙古手握十万铁骑,令邻国闻风丧胆的蒙古五公主耶律曦栎而已,其他的倒也没什么,可现在……
“是吗?这个本王先放到一边,不提这事儿。”南释音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了下来,继续观察者耶律曦栎的表情,一个也不放过。
一听到这儿,耶律曦栎就赶紧松了口气,拍拍一直跳个不停的小心脏:“不提,不提,那我……”刚想说我就回房了,可这几个字却被南释音的下一句话硬生生的卡在了喉咙里。
“但是,你身上这脏的跟乞丐一样的东西是从何而来?”南释音一脸嫌弃的看着台下对自己的衣着毫无知觉的耶律曦栎,十分‘善意’的提醒到,原本手里一直把玩着的茶杯也不知道何时放下了。
耶律曦栎一个激灵,忽然想到自己刚从狗洞里被台上那个笑的肆无忌惮的宁王爷的手下给拖出来的,想到这儿,耶律曦栎就一肚子火,但一向注意仪容的自己,便不由自主的抬起手,嗅嗅自己的衣袖,是否沾上了什么不该有的味道,嗅完之后便松了一口气:“真不知道上面这位贵公子您老抽什么疯,放心,衣服上什么味道都没有,不会把脏东西带到您的府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