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好一些时间才把耶律曦栎逃跑的那件事给摆平了,不过也因此被南释音强行下令,从即日起,不准她踏出府内半步,更不许她去禁地,后来才知道,原来那神经病竟然是笑她脸上因是被硬生生给拖出来的而留下的黑泥:“哼!气煞我也!”
一想到昨晚的事儿,耶律曦栎就气的想咬桌子,但为了不去那阴森森的皇宫,怕遇到容嬷嬷,所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了。
毅王府
“怎样?有栎儿的消息了吗?”耶律兰芝因那件事情已经卧床不起好几天了,每次一看到轩辕懿或者玉殊等人的影子,问的第一句话定是关于耶律曦栎的事儿。
看着昔日的绝色佳人,如今已经是满脸憔悴,哪儿还找得到当年那天下第一美人的半点儿影子,轩辕懿有的,除了叹息,还是叹息。
“我派人在五公主掉下去的断肠崖足足找了半个多月,依旧是除了崖上那信物之外,其他的毫无线索。”轩辕懿无颜面见躺在病床上终日以泪洗面的女子,只得进门之后面朝窗外,负手而立,背朝耶律兰芝。
听完此话,耶律兰芝放下了伸出去的手,原本见到轩辕懿的喜悦也全都消耗殆尽,不复存在:“父汗前几日给我传来书信,说是近日内他派来的使者便会抵达帝都,届时,使者肯定会死咬着栎儿的事情不放,王爷觉得此事该如何是好。”
“五公主不同于常人,常年征战沙场,且手里的铁骑也都尽数只听令于她,大汗着急也是理所当然的。”轩辕懿大致说了一下此事利弊,放在背后的手握的越加的紧了,接着道:“如果实在找不到的话,那也别无他法,只得本王自己到使臣和父皇面前说明状况、负荆请罪了。”轩辕懿在这里默默地做了一个最坏的决定。
暖意阁内
“姑娘,你可知我今日上街添置物品时听到了些什么?”奉命照顾耶律曦栎的丫鬟沁竹一脸八卦,一边摆弄好刚买回来的新鲜水果,一边打的前调,故意引起耶律曦栎的好奇心。
原本被关外屋子里百般无聊的耶律曦栎正玩儿着沁竹摆好的桔子时,突然对沁竹这丫头的话有了兴趣:“难不成是皇帝又娶老婆了?”失神的双眼也恢复了色彩。
“才不是呢!是关于那个我们最大的契约王国蒙古五公主的事儿。”沁竹辩解。
耶律曦栎听到沁竹原来说的那个人一直都是自己时,立马丢掉了手里的桔子,改换抓着沁竹正在摆弄东西的手:“她怎么了?”
“哎呀!姑娘你轻点儿,真的鲁莽,以后怎么嫁的出去啊。”沁竹嘟着嘴,可怜巴巴的望着被耶律曦栎抓的不成样子的袖口,忍不住提醒她。
意识到自己的激动,立马放开了自己的魔爪,讪讪道:“嫁不嫁得出去我不着急,沁竹你先给我讲讲你今天听到了些什么呗!”对着一头雾水的沁竹,耶律曦栎故意装出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逗乐了她。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听说近日蒙古大汗派来了使臣,据说是来接偷偷探望姐姐的五公主耶律曦栎的,不过又听说,那个五公主因为对我们这儿的规矩一窍不通,所以其姐便请旨让皇后娘娘亲自见到她,不过不知道为什么,那个五公主中途却逃跑了,之后毅王爷便在断肠崖边找到了五公主的随身信物,听说到现在为止都还没见到人呢,我估摸着啊,这个五公主不是跟人私奔就是偷偷跑了,让我们大家都找不到她。”沁竹一字不差的把今天听到的不差分厘将给了十分好奇的耶律曦栎听。
“也许人家是死了呢?而是你们是怎么知道那个五公主就一定是自己偷偷跑了呢?而非奸人所害呢?”耶律曦栎气的压根痒痒,不过现在却无力为自己辩驳,只能给这位小丫头分析分析真伪,顺带给了听信谣言的沁竹一个爆炒栗子。
“听闻那个五公主可是他们蒙古的常胜将军呢,战场上她都能九死一生带着她那十万铁骑班师回朝,就那么个悬崖她又怎么可能被摔死呢?更何况别人都是这么说的……”沁竹委屈的揉着被耶律曦栎敲打的地方,突然又长大了什么:“诶!姑娘那个蒙古五公主叫耶律曦栎,而你正好叫曦栎,那位五公主是在断肠崖失踪的,而你又恰巧是我们王爷在断肠崖下边捡到的,你俩……”
“我俩怎么了?”耶律曦栎强装镇定。
“你俩不会是同一个人吧?”沁竹好似被自己的猜测吓得不轻,立马捂住了嘴巴,瞳孔瞬间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