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人与人之间尔虞我诈;人与人之间的不信任;人与人之间的冷漠,美名其曰“发展”,真的发展了吗?发展到什么样的地步了。现在这个社会不知道怎么了?
心理学家说:“思想统治一切。”我承认它是正确的,也确实如此。我们从心底认为那些本该如此的东西,有没有去从深处想一想,它是否真的如此,有些东西它是因为我们没有思考才变得如此可怕。
我们的不安,也正是来源于如此。
那些天经地义的东西它何以天经地义?
——
会议结束后,我的脸沉着,我想它都黑了,但尽管如此我还装作若无其事的上楼,把剩余的事情做完。当中一个要好的同事心疼我,安慰了我几句,我笑笑和她说没事。
回到家,洗漱一番之后,坐在书桌前摊开了日记本,一个人沉下来想了很久,就不知该如何下笔。
写什么,被人群攻值得被纪念吗?最终我一个字未写,合上笔记本去睡觉了。但一些事,总是不知何故的忘不了,也许打击太大,便忘不去。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仍是睡不着,快近午夜,下面的餐馆人声还在,越吵越心烦,越吵越不安,竟难受的哭了。
越哭越觉悲伤,童年的事那场事又被记忆的洪流从远处冲了过来。几乎无意识的,回到了那间教室里。
小时候被同学不喜欢的理由有千万种,可以是你不漂亮,也可以是你身材不好,说话声音不好听,成绩差……总之,这些原因足够让一个人不喜欢你了。
我呢?究竟被他们讨厌的地方在哪里呢?
那个领头的女孩子高高瘦瘦的,人长得很漂亮,一双光泽的大眼睛,双眼皮,围着她转的有许多同学,但在中间不包括我,究竟有什么事得罪她了,我也忘记了。小学那几年,除了一个村庄里的发小,竟无一人理我。但这个发小兼同桌和我说话也仅限于她们不在的时候,一同出现在学校中,她变得也和他们一样了。
那时的我想,能有这么一个还能搭理你的朋友,就应该知足了。所以尽管不易,自己也是很珍惜这份友情。希望能长久些再长些。可仍是有些说不出的恼。
五年级的时候,数学老师叫我上讲台演题,后面的两个同学,故意把桌子往前以至挤到我背上去,让我无法出去。同桌闷闷的把头低到书本里,我更是出去不得。
我看了老师一眼,想叫又忍住,一句也不吭,站在那里,最后急得快哭了,后面的同学也没有动作。
我喊了一声:“老师。”声音不大,老师虽没有听见,但两人把桌子移开了,我走在过道里,还能听见她们嘿嘿的笑。
讨厌极了,可恨极了。演算完,回到座位上,他们在课堂朝我和毛衣上画墨水。
终于捱到放学了,同桌向我说明刚刚在课堂上,为了不让她们知道她与我交朋友,所以没有站起身。
我说:“没事。不是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