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很久以前的故事了,也是他们被‘制造’出来的原因。
当文明止步不前的时候,当人们开始彷惶不知所措的时候,当众人沉浸在无尽悲伤的时候,科学家们研究时空取得了重大的进步。
当时间不在流逝,光阴停留在此刻。是否有人庆幸?是否有人在苦恼?
在那一刻时间禁止,世间的一切仿佛被封印。没有人会死去,也没有新的生命诞生,没有新的事物被创造,没有新鲜的事情会发生。
一切都被被暂停。
生不如死。
在这没有死亡的世界里,也渐渐没有活着的概念。
有一天,一位女孩来到了这个世界,人们称她为‘晨’。
两个世界相撞了。
女孩的到来给原来旧的世界带来‘新’,那是创造的源泉。
一切都焕然如新。
人们再次感到活着的乐趣。
不过慢慢的,人们便感到恐惧。新的事物不断诞生,但旧的事物却不会消逝。于是事物积累了起来,越来越多。
但凡事物都有其极限,过多的事物给这个新生的世界带来了沉重的压力。
在世界将要崩溃之时,一位男孩来到了这个世界,人们称他为‘暮’。
如果说原本的世界是一条没有端点的直线,那‘晨’便是第一个端点,儿‘暮’则是第二个。一条直线,两个端点,一个完整的世界便重新被构造了出来。
人们恐惧这个拯救了这个世界男孩,因为他带来了‘终’,那是死亡、消逝的源泉。
习惯于不死的人们,害怕死去。
于是有些人们组织起来,他们的组织称为‘夜’。
‘夜’要了解‘暮’,但首先他们要先找到他。
他们找到了那个男孩,同时也发现了那个女孩,更重要的是他们发现了一直被隐藏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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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更为许久之前的故事,那是在时间还没有停止的时候。
因为太过无趣,生命有限的人类想要追求永生这种虚幻的东西。为了长生做了很多实验,到后来那些人竟然成功了,那个势力被称为‘星’。
实验成功了,他们将时间停止了。他们以自身的存在为代价,以此牺牲了自己,成全他人。
他们不知道自己所做这种事带来的后果,可惜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就算有他们也没有机会吃了,在实验成功的那一刻,他们和时间一起消失的无影无踪。‘星’抹去了世界的时间,时间在消失的同时抹去了‘星’。人们记得曾经他们生活在一个时间流逝的世界,但和‘星’有关的存在却永远的消失了,这种消失不只是表现在物理方面,原本他们的亲人朋友甚至仇家都将他们遗忘。
不过世界上有许多种特殊的存在,他拥有知晓一切的能力,但一切的真相不会白白的出现在他面前,而是需要他去寻找,他被称为‘观察者’。
‘观察者’为了解决因为时间停止所带来的问题,便四处游历,直到在那里发现了‘星’的‘残骸’。在那个地方‘观察者’建立了名为‘月’的基地,独自一人研究‘星’靠着宇宙法则的漏洞遗留下来的信息。
通过遗留下来‘残骸’的研究得知,一个世界时间停止,解决的方法只能通过别的没有停止世界刺激。
于是他在‘月’中,通过一些手段制造了‘晨’和‘暮’。
当‘夜’到来的时候,‘观察者’慈祥的微笑着,一边抿着茶,一边向来着的众人挥手,像是欢迎好久不见的朋友。
他花白的头发在清晨的阳光中如银丝一般。
“我知道你们想要干什么,不过你们来晚了。”
“我们只是不想死去。”夜的一位带头人站了出来。
“要不时代更替,要不时代在无尽的辉煌中消亡,总要选择一个。”
“在无尽的辉煌中灭亡,总好过碌碌无为的一生又一生。”
“原本从世界中被剔除的时间,被我给补上了,虽然不能和原来一样,但还是可以使世界正常运转的。而如果你们想要长生不死,剔除时间的话,作为代价你们也将会永久的消失。”
“我们不管。”年轻的领头人终于失去了耐心,走到老人身旁,一拳打向老人的腹部。“嘭”一身巨响,是钢板。
“喂喂,各位,我可是想和你们好好聊聊。”老人从怀中掏出一块钢板。
吃了暗亏的年轻人趁老人说话的空挡又一拳对着老人打了过去,然而还和第一次一样。老人的怀中还有一块钢板。
年轻人身后的跟班想要上前制服老人,但他们在一瞬间被老人放倒在地。
有人掏出了激光枪,电击棒,木棍,各种武器参差不齐。而老人眼中流露出鄙视的目光,一个响指,身后的基地立刻嗡嗡做响,数口炮台伸了出来。
“真是的,这么年轻的人怎么这么急的寻死呀。”
“请停手。”老人的脑海里传来一道声音。
“可以呀,将整个基地送给你们都行。”
“那交换的代价是什么?”
“在我死之前,不要妄动这里的一切,我想要安安稳稳的死去。”
“你还能活几年?”
“大概5、6年吧,你看我都这么老了。”
“好,我们答应你,我会让他们都扯走的,希望你说话算话。”
光阴似箭,逝者如斯,一晃十年过去,老人在晚上散步的时候,在一处很少有人路过的昏暗巷子里,一只脚落进了下水道中,腰部和水道口碰撞而产生的力道使他喘不上气来,最后孤独并且痛苦的窒息在下水道上。
老者的死为一个时代划上了句号,“夜”之众人继承了“月”中的一切,他们将“暮”永久的冻结,冰封在基地的最为核心的地方。
没有“暮”的制衡,世界发展的速度如脱缰的野马一样,飞快的前进着。
然而永生并不是所有人的梦想,总有一些人向往着过去,向往着死亡。“死亡是种艺术”、“没有死亡,那什么算是活着?”死亡的哲学,真是一种境界。
老人们偷走了“暮”,将他改造成能毁灭一切的“魔王”。年轻人们根据“月”里面遗留下来的资料,制造出与“魔王”抗衡的“勇者”,但是~自从“月”被“夜”继承以后,世界中的信息量(所有物品的总称)开始呈现爆炸性的增长,在世界达到极限之后,这个世界上的一切如礼花一般,虽然耀眼,但很短暂。
世界毁灭之后,一些残骸留了下来,在虚空中飘荡。当残骸接近令一个世界的时候,被那个世界吸引过去。然后经过世界的同化,成为那个世界的一部分。而那个世界被称为“阿尔亚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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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亚姆,一个奇特的世界。他不是一个原生世界,而是由很多世界的残骸而组成的世界。当一个世界完全被毁灭的时候,总有一些东西依旧会残留下来,留下来的残骸便是原本世界的世界碎片。世界碎片中含有一些原本世界的信息和规则,而当这些碎片被吸引到一起,经过整合通话,形成了现在的广世界—“阿尔亚姆”。
无尽的广阔,没有边际。或许是因为他还在不停的吸收其他世界的碎片,使这个世界不停的扩张。或许是因为时空的扭曲,使一个民族穷尽一族之力,无数个时代都没有摸索的到。
在阿尔亚姆的世界中,有一种奇观,被称为“陨雨”。和陨石雨不同,陨雨会掉落下一些宝物,或刀或枪,或剑或盾,或不坏的铠甲,或刻有秘籍的石碑。无一例外,这些从天上掉下来的东西没有一件凡品,因为那些宝物都是曾经传说人物的随身物品。
强者为了知道天有多高,便御空而行,向天空飞去。然而就像鸟儿飞不出大气层,成为传奇的强者也有力竭的时候,况且天空之上空无一物。即使如此,还是有很多人如飞蛾扑火一般,相继而去,而有信心飞上去的人无一不是各地的强者,所以,陨雨成为了这个世界的一种人为自然奇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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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阿尔亚姆大陆
时间:不知道哪个人类时代
那是个奇怪的年代,科技被发展到了极致,人们根据考古发掘出了一种机器,他们将那台机器给做了出来,根据遗迹,人们并称呼他为“柏”,意为“魔王”。
他们给“柏”安排了一个非常适合他的工作,毁坏和消灭始终伴随着他。他需要毁坏的目标是准备拆迁的建筑,他需要消灭的目标则是各类垃圾。
然而不做死便不会死,科学家们制造出了一种能直接精神交流的设备,人们从发展了千年的电器时代,走进了对精神发展的时代。一半的人类将思维数据化,抛弃了视为累赘的躯壳。他们的躯壳是由“柏”回收的。
一种罕见的疾病“流感”被机器挖掘了出来,在另一半人类中快速传染,人们束手无策。在病死一些人之后,剩下的人类都将思维上传到机械上。
就在人们在机器网络中享受美好生活的时候,机械病毒介入。在人类和机械病毒半个世纪的网络攻防战后,“柏”为他们不止不休的战争拉上了序幕。一个维修机器人因为系统故障卡坏了整条线路,原本能立刻反应的系统因为战争影响将处理推辞了一段时间。而就在这一段时间中,原本需要这个被卡在这里维修机器人维修的机器人,没有得到维修,因机器运转过度而毁坏。这个机器人的毁坏很快影响到其他机器的运作。
因为区域管理,一个区域的机械并不能影响到其他区域,运行缓慢的系统终会处理好这件事,但人类的介入却将影响扩大开来。就一个小小的失误。
一环扣一环,最终整个社会瘫痪。
后来,当“柏”毁坏了所有危房建筑和废物垃圾的时候,一切都安静的下来,不过有个机器也真烦,为什么老制造出一些东西来影响自己作业?
“柏”想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