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你说什么胡话,长生剑虽说是长生老人的佩剑,是门派的象征,却只是一把普通的道剑,莫非是没睡好,做恶梦了。”玄虚安慰着道轩。只以为他修炼太过急迫,伤神做了噩梦。
道轩听到此言,缓了缓神,有自言自语低声道“是啊,许是做了噩梦。”接着失了魂般的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第二日,清晨,玄虚像往常一般拜过了祖师像和九大弟子像。来到了广场上,开始了一天的早课。凝神望着大师兄,神情似无异状。玄虚心中大石头落地般的嘘了口气。舞完剑,又开始了自己一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
又过了几日,玄虚干完活,回到房间准备休息时,却忽听窗外传来一声惊天的叫喊,听声音,像是屋院深处长老和宗主居所处传来的。玄虚急忙推开了房门,冲了出去,往宅院深处,长老居所处跑去。跑到长老居所时,却看见五长老门前已是围了一堆人,房门已被推开。隔着人堆,却看不到房内究竟,急忙探头往,往房屋内扫去,只见房门口堆着个人头,双眼平静半睁着看着门外,正是五长老的人头,而屋内床榻前椅坐着一句穿着道袍的无头尸,手里拿着九大弟子当年相传下来九把道剑之一的赤虎剑,瞧着左手右手摆的位置,似乎正是长生剑诀的起手式,宗主此时静立屋子中央,什么也没说,散了散手,让众人离去。
玄虚,回到屋子内,坐在床榻上,也不点烛灯,回想着刚刚的一幕,似乎五长老平静半睁的双眼还在眼前,胸中烦闷,想作呕又呕不出来,只觉得惊惧。在床上倚着墙壁坐了半宿,躺了下去,辗转反侧,到了半夜,才睡过去。
翌日,清晨。
一如既往的拜过祖师像,开始了清晨的早课,舞剑。却见除了大殿上少了一个蒲团,少了一个长老,竟似什么都没发生过。宗主和另外的八大长老,脸上平静的出乎意料的诡异,似乎没打算解释什么。再看看周围的师兄弟们和前面带头的大师兄,也是神色如常,一如既往的舞着剑。好似,昨晚,只有自己看到了五长老那双平静的出去的双眼。要不是少了一个蒲团,还真以为什么都没发生过。
又到了晚上,玄虚一日既往的手捧着长生经,虽然看着长生经,却怎么也看不下去。又是一声惊叱,又是从宗主长老居所传来,玄虚急忙冲出房门,来到了长老居所,这一次房门全部紧闭,却看见三长老的房门虽然紧闭,却有血液从房门缝隙里流出,冲过去把房门打开,却看见三长老怒目圆睁,躺在屋子中央,方台已被劈成了木屑,零散的洒在周围,而右手虽好似拿着剑,却没看到那把也是传自九大弟子的佩剑之一的惊雷。随后的师兄弟们也三三两两的赶到,过了片刻,看见掌门和自己的师傅以及其他几大长老来到了屋旁。掌门手里持着道剑,其他几位长老与自己师傅亦然。掌门的道剑上还在滴着献血。掌门进屋,在屋内什么也没说,又是散散手,让大家离去。
玄虚回到自己屋内,刚准备关上房门,关了一半,门却被一只手掌推开了。玄虚看着推开自己房门的大师兄,却不似往常。看到他头发披散在周围,道袍上污渍着尽是血迹,就看见他双手搭在自己肩上,脸色惊恐的说:“玄虚,我什么都知道了,什么长生诀,什么长生老人和九大弟子飞升,全部是骗人的,统统全部都是骗人的。”玄虚怔怔的看着自己的师兄,还没想到什么回话,却又听他道:“长生老人和九大弟子根本没有修成仙,他们修成了魔,他们全是魔,全是魔鬼。你知道为什么我们宗门每次他们都带九个弟子上山吗?他们是要夺舍,这么多年来所有天赋高修炼有成的弟子都被他们夺舍了,所以我们历年来宗主加上八大长老总是九个,从来没变过。而长生老人的魂魄被困在了长生剑里。”说完,便跑了出去。
又过了几日,长生宗一切平常,除了少了三长老和五长老。
忽有一日,做早课时,一直关注着大殿上动静的玄虚,忽然发现连八长老也不见了踪影。再看看大师兄,却平静如常。宗主突然抬起了那张平静的脸,淡漠的说道:“前段时日,你们五长老和三长老,因为修炼长生诀有成,却在飞升之时,遭遇心魔劫,飞升失败而死。而昨日,就是你们八长老,也遭遇了心魔也亦是兵解了,尔等修炼长生诀,切勿心急,需缓缓打下基石。他日修炼有成,飞升之时,才不会有心魔兹扰。众弟子连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