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这里的几人虽说不是军中好手可手上也是有点本事,与公主随身带着的侍卫一时之间也是不分上下啊,僵持住了。
启悦看着僵持的两方人,一把拉开挡在自己身前的丫鬟,朝着茅屋就闯,“本宫今天就进了,我看谁敢挡自己。”
看着她这般直挺挺的走了进去,本就是与侍卫周旋的几人一个分身便让侍卫一个擒拿手给控制住了,随后跟上一人抬脚便踹开了紧闭的房门。
看着盛气凌人的启悦,裕华在心中叹一声,果然是公主这脾气倒是挺符合她的身份的,“你是什么人?”
“大胆贱民见到公主还不跪下,”启悦身边的心儿指着裕华赫到。跟在身后的侍卫得到心儿的暗示几步一个上前,双手制住裕华,单脚踢向裕华的膝盖,裕华脚下一个不稳,直直的跪在地上。
启悦看着跪在地上的裕华,掩唇笑了起来,“我真当是个什么样的美人呢,没成想却是个这么个货色,”搭着心儿的手,启悦坐在侍卫们一早搬到身边的椅子。
“我不认识你们?至于你说的话我更是一个字的都听不懂,”今日之仇她一定会如数的还给她的。
“好你个不认识,那本宫今天就让你认识认识,心儿给我去给这位姑娘长长记性,让她知道我是谁。”抬起芊芊玉手,启悦状似漫不经心的说着恶毒的话。
在裕华与朱槿重逢的那一日,今天的这一切早在预料之中,看着向自己走进的心儿,却还是有些惧意,不容让裕华想起了在牢狱的那段日子。
“啪,”清脆的耳光声响起,心儿一连扇了裕华好几个耳光,这才傲慢吹着自己的手掌,“果然真是妓子皮厚啊,我这手都打红了,”说罢便从自己随身携带的荷包中,抽出一根绣花针笑嘻嘻的对着裕华说道“知道这是什么?”
启悦喝着下人们端上来的茶水,看着心儿折磨裕华就像是看着一场有趣的戏文一样。
看着被心儿拿在手上的长针,裕华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取甲针,一辈子裕华都忘不了这跟针带给自己的疼。
看着裕华脸上露出恐惧,心儿乐呵呵的笑了起来,“哎呀还真是看不出啊,你还是个识货的,既然认识那该知道它的威力吧,我会用它慢慢的刺进你手指里,插进你的骨头中,然后在慢慢的一点儿一点儿的挑断你的经络,常人说十指连心,就不知道这话是真是假了,今天正好可以在你身上尝试一番。”心儿在宫廷当中混迹了十几年,这些个折磨人的手段自是没少见识过,其中有不少自己也曾亲身尝试过。
“不,你放开我,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你们这是滥用私刑,将军若是知道了定是不会放过你们的,”拼命的想要从侍卫的控制中挣扎出来,可惜她的那点儿力气对着身后的两名宫廷侍卫来说更本就是挠痒痒一般轻巧。
启悦看着裕华垂死般的挣扎,心中更是一阵痛快,所有跟她抢男人的人都得死,朱槿是她一个人的除了她谁也不要妄想拥有,“本宫倒是要看看,你一个歌姬有什么本事,竟然让将军不放过我,心儿还愣着干什么。”
“是,奴婢这就教训教训这个贱婢让她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还请公主息怒,莫要气坏了身子。”看着启悦生气,心儿也不在吓唬裕华了,走上前去,左手拿着长针,右手直接抓过裕华的一只手,长针对准裕华的指尖便刺了进去。
“啊,,”锥心刺骨的疼通席卷了裕华整个身体,身体不受控制的蜷缩在一起。
看着裕华痛苦不堪的样子,心儿颇为解气,便有抽出一根长针,对着裕华的另一根手指扎了进去。
裕华意识开始有些模糊,双眼无神的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启悦还有一脸笑容的心儿,脑子也开始变的空洞了起来,心中却还是有些期待,希望那个儿会赶回来救自己,帮自己摆脱这种痛苦,将自己从死亡边缘拉回来,曾经有无数个日夜裕华都是这般想的,可却是一直都没有等到那个人的出现,只等来一纸圣旨。
模糊间似有听见有人踹门的声音和争吵声,以及求饶声,黑暗中自己似乎被抱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裕华知道自己安全了,便再也支持不住了,沉沉的睡了过去。
看着被一脚踢开的心儿,以及自己死伤大半的侍卫,启悦恼怒的问着朱槿:“驸马你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裕华,此时朱槿恨不得一刀杀了心儿,小心的抓起裕华被折磨的有些变形的手,记忆中裕华的手一直都是有些婴儿肥,总是软软的摸着很舒服,是什么时候竟变的如此纤细了。
“记得我告诉过你我在大堂有过妻室吗?他便是我在大堂的妻子,我希望以后你不要在伤害她了。”打横抱起昏迷不醒的裕华,连一眼都没有看站在一旁气急败坏的启悦。
“来人啊,快回去给我把城中最好的大夫给我带到驿馆去。”
“是,属下遵命,”张阳听了朱槿的吩咐,骑上马背便飞奔而去。
傅言看着朱槿为了裕华直接把启悦公主给得罪了,皱着眉头劝到:“将军不该如此莽撞,时机还未成熟,此时还不易得罪启悦公主。”
裕华的情况不宜骑马,朱槿便抱着裕华上了马车,“你说的意思我懂,可是我已经放弃过她一次了,让她受了不少最,现在她就在我眼前,我不能容忍她再受伤害,大丈夫若是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我还有什么资格谈未来的宏图霸业。”说完便驾着马车飞奔下山。
傅言看着马车离去的背影,只摇头叹道,你倒是好气魄,这烂摊子又留下给我收拾,叹完便也只能是硬着头皮的去了屋内应付盛怒的启悦公主。
码字,码字,码字,换了新工作以后不能上班码字了,哭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