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在这里,这里是你来的地方吗?”拨开人群,朱槿脱掉自己的外衫罩在裕华身上,将裕华因衣着清凉而暴露在外的肌肤给遮个严严实实。
裕华却是推开了朱槿,面上一片冷淡,“将军认错人了,”
朱槿一下子被推开有些不适应,愣在哪里,手上还抓着被裕华脱下来的衣服,直把被推到一旁的奎岸给闹的有些糊涂了。
脸上带着不悦,朱槿黑着脸说道“把衣服给我穿上,这都是穿的什么东西,这是你该来的地方吗?你的教养,你的闺训都学哪里去了?”不似刚才那般温柔,有些粗鲁,不容裕华拒绝的将手上的外衫给裕华披上了。
“我的教养,我的闺训都丢在遥远的家乡了,将军怕是认错人了,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歌姬,当不得将军这么照顾。”说着便扭着身子,想要挣开朱槿的怀抱。
朱槿脾气早不在是以往的那么隐忍,在战场上的磨练使他有股上位者的气势,说话做事不容别人有所质疑。不顾挣扎不休裕华,直接打横抱起了裕华,后面跟着惊讶不已的奎岸,摸着脑袋有些摸不清头脑。
“你放开我,你凭什么管我,你有什么资格,我爱怎么样关你什么事?”死命的开始挣扎。
“我是你相公,我没资格管你,谁有资格管你?”将裕华反放在马背上,自己踏上马背骑马向着山上奔去。
这一路上裕华被颠着胃直难受,也顾不得骂人了。
不知走了多久,马儿终于停了下来,朱槿翻身下马,从马背上将颠的有些迷糊的裕华给抱了下来。
“裕姐姐,没事吧,先喝点水?”茅屋内朱槿将裕华放在床上,自己从桌上的水壶里倒了杯水,递到裕华嘴边,拍着裕华的脸说道。
喝了口水晕眩的感觉轻了些,睁开眼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总觉得这里有些熟悉,跟在大堂京郊的那个茅屋布置的一模一样。“我不是你的裕姐姐,她已经死了,死在大堂的死牢之中。”忽略心中的诧异,裕华用着冰冷的语气说道。
“我,那件事是我对不起你,但是现在你到了这里,我会弥补你的,”撇开之前的事不谈,朱槿只说着现在给的承诺。
“大将军好大的口气,只可惜小女子福薄消受不起。将军还请轻松手,我要回去了。”扶开朱槿抓着自己的手,裕华起身走向屋外。
“有你这样当妻子的吗?没有我的允许你哪也去不了。”什么将军威风,什么男子气概,统统都顾不上了,朱槿只能耍赖不讲理。不给裕华反驳的机会,直接用最原始的办法,堵住了那张总是让自己生气着急的嘴。
在挣扎与被挣扎之中上演着一场竞逐,结局注定是裕华失败,躲在梁顶上朱槿贴身的影子侍卫,此时也很识相的自躲到了屋外。
“相信我,我会照顾你的,裕姐姐跟我回去好不好,我再也不会让你吃苦了。”春宵一度,醒来朱槿将裕华搂在怀中。
“我还能相信你吗?照顾我?你凭什么照顾我?”背对着朱槿,双手护胸,不回头的对着身后的朱槿说道。
“我当然能照顾你,你是我的妻子,我到哪里你便跟到哪里。”朱槿毫不犹豫的说道。
“我是你的妻子,那么那个楚国的公主又是什么呢?让她做小,别说她不答应,只怕是你也不会同意吧!你要是想让我做小,那我可以告诉你,我就算是死也不会答应”闭着眼将一连串的问题抛了出去。
“你相信我,我不会委屈你的,只是时间为题而已。”含糊而有有些坚决的回答。
等到裕华再次醒来的时候,朱槿已经离开了,摸着身旁已经冰冷的床铺,“我很期待你的选择,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才好。”说完这句话便翻身再次睡了过去。
“什么?你说驸马昨天晚上带着一个歌姬策马离开城主府,”摔了手中的杯子,启悦激动的问着跪在地上回话的人。
被杯子砸中了脑袋,心儿不敢喊疼,动也不敢动的趴在地上,颤颤巍巍的回道“回公主,前门的小斯是这样回的话的话,”
“好你个奎岸,竟然瞒着本宫给驸马塞人,真当本宫死了是不是,”女人的直觉,启悦直接将所有的罪责全都怪到奎岸身上。
启悦一发火,整个驿馆的人全都不敢出声,就怕喘气声大了点,惹怒了启悦惹来杀身之祸。
看着全都跪在地上的人,启悦又是一阵恼火,“全都是一群废物,还不快给我去查那个女人是谁?将军现在人在何处?”
“是,奴才现在就去,”
“好一个贱人,竟然敢犯到我头上简直是不知死活,本宫会让你知道,得罪本宫的下场是有多么凄惨,本宫的男人除了本宫谁也没有资格沾染。”眼里闪着狠光,启悦咬牙说道。
朱槿从茅屋离开后便直接去军营,将自己投入了工作当中,然而随着朱槿的夜不归宿,使的留在驿站的启悦越来越烦躁,此时刚好有人来报,查到了裕华的住所,启悦便带着一群随从浩浩荡荡的杀到了山上小茅屋前。
裕华被困着山上已经有了两天,问外有人守着,自己出不去,心里担心着山下的蒙晓和惠清她们,自己不见了他们该担心死了吧。
“你们给本宫闪开,否则就别怪本宫对你们不客气。”门外传来女子叫嚣的声音。
“属下参见公主,将军吩咐让我等守候在此,若没有将军的吩咐,臣等恕难从命,还请公主见谅。”
“好你们这些个狗奴才,竟然连本宫的话都不听,来人啊,给我把他们给拿下,这屋本宫今天还真是进定了。”看着朱槿留下亲卫兵守候在此,启悦心中再次敲起了警钟,看来里面的女人可真不简单,竟然让朱槿这般重视。
码字不容易,头疼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