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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九章

春日暖暖的晨曦透过窗纸懒懒地落在地板上,脚步过处,有细心的尘埃起舞蹁跹。

挽秋从睡梦中醒来,被这明晃晃的光弄来睁不开眼,只先坐起来靠在床头,忽而想到昨晚和陆少喝酒自己的醉样,猛地睁开眼睛,不禁脸颊绯红,重重地拍了拍脑袋,喃喃道,“我怎么就喝醉了呢……”

迟暮端着木盘敲门而进,“小姐,您先洗漱吧,早饭在这里。”

挽秋掀开被子下床,揉了揉凌乱的黑发,“怎么今天在房间里吃,陆少呢?”

“陆少有事,一大早就出去了。走之前说让我给您熬点蜂蜜水,您昨晚可醉得不轻。”迟暮说到此处笑意了然,挽秋咳咳两声,只道,“昨天状态不对,才醉了的。”

她伸了个大懒腰,走进浴室,“不过陆少最近很忙吗,一直早出晚归。”

“做生意嘛,一直都是这样的。”迟暮将蜂蜜水和白粥放在桌上,收好木盘,“整个北平大部分的钱庄、股市和粮食买卖,都在陆少手里,自然会忙一些。”

挽秋在浴室里,扬声问,“这些都是陆少的父亲留下的吗?”

迟暮轻摇头,“不,只有粮食买卖是,其他的都是陆少自己打拼出来的。”

挽秋洗漱完毕,从浴室里走出,坐到沙发上,端起蜂蜜水便喝了下去,又端起那碗白粥,边吃边道,“小暮,吃完早饭我们就出去买东西,给唐家送去。”

“小姐,这……”

挽秋停下,“怎么了?一提到唐家,你就不对劲。”

“小姐是不是忘了,唐陆两家……”

“啊。”她仿佛是记起了什么,“你看我这脑袋。我现在住在陆家,要是我给唐家送礼去,这怕是有些不妥。”她顿了顿,又道,“可是,我该如何道谢呢。怎么说,他也算我的救命恩人吧?”

迟暮咬唇,不知怎么回答她,只好乖乖站在一旁。

挽秋幽幽地叹气,“那你陪我出去走走吧,我呆在这宅院里会闷死的。”

“好。”

挽秋和迟暮并排走在北平的街上,她时不时会突然跳脱到什么店里,让迟暮找不着,这也是迟暮最不放心让她出门的原因。

走到一家锦缎庄门口,迟暮停下道,“小姐,要不要买件衣服?”

“衣服?”挽秋停下来望了望锦缎庄里,道,“我的衣服够穿,不过我倒是想买件斗篷。”

“小姐那么喜欢斗篷?”迟暮问着,二人便走进了锦缎庄。

“因为在江南,秋冬天没有那么冷,一两件衣服就够保暖了,所以感觉很新鲜。而且北平的斗篷款式多样,绣花精致,我当然喜欢。”

挽秋话罢,望见一件红色绣花斗篷,她走过去,凝视许久。

脑海里忽而闪过初来北平时,夜晚被追杀的场景,那晚唐锦书扯下她的红色斗篷,她摔倒在地,正对着他的枪口,他没有杀他,只是收回枪扬长而去,而在杭州那晚,他却又救了她,这其中到底……

思绪被店外一阵吵闹声中断,挽秋和迟暮闻声望去,只见一个大汉和一位老人在街边争吵起来,周边迅速围满了人。

挽秋径直往外走去,迟暮跟在身后。

“这钱不是挣来也给你花了吗!你瞎折腾什么啊!”

“我打死你这个不争气的!”

老人举起拐杖将要打过去,挽秋上前拦住她,“阿婆,有话好好说,怎么了?”

“这个小兔崽子,给日本人赚钱,说多少次都不听!”

“你少来了,这钱你不也花了吗!”

“你好手好脚的不去做正经生意,偏去给日本人当走狗!它日本鬼子如何夺我东三省你不记得吗!”

老人说到此处,周围不少市民都开始指责那大汉。

“这人怎么回事啊,也太没点羞耻心了。”

“是啊,日本人心狠手辣,他还帮他们赚钱。”

挽秋见状,手依旧护着老人,却望着那大汉,“你赚钱养家,在情理之中,可是千万赚钱法,你却选择替日本人卖命,这是大耻,若你能改过自新,我相信你母亲一定会原谅你的。”

没想到大汉不听劝,反而朝她走近了一步,“这是我们家事,你是谁!没事别瞎掺和!”

挽秋被他逼得向后退一步,道,“这里是正街,你最好注意你的言行。”

还没等大汉回应,只闻一声枪响,大汉的右腿便汩汩往外冒鲜血。

挽秋瞪大了眼睛,尔后望向人群之中的来人。

唐锦书看见挽秋时,眉头有一瞬间微微蹙起,又立刻恢复了正常,在他身后,是才从人群中钻出来的唐锦绣,她一见挽秋,便向她大步走去,“挽秋!”

挽秋看着她,喊道,“锦绣。”

唐锦书收起枪,走到那大汉面前,“腿都给你打残了,看你还怎么做日本人的走狗。”

锦绣望着挽秋所护着的老人,轻声道,“阿婆,你别怕,我哥的枪法很准的,他没有生命危险,但可否让我哥带回去好好教育一番,让他能做正经事,你放心,我哥不会伤他。”

老人惊魂未定,听见她的话好了许多,只叹气道,“罢了罢了,我只望这人不祸害社会,殃及百姓,其余的,我都不再管了。”

锦绣一笑,点头,“您放心吧。”

迟暮跑过来,抓住挽秋的双手,“小姐,你以后不要再不打招呼做事情了。”

挽秋对迟暮一笑,又转头望向锦绣,道,“锦绣,上次杭州一事,我还没有来得及报答……”

唐锦书的声音冷如冰魄,“你若是想报答,日后有的是机会,不过你以后恐怕会后悔你的报恩心切,还是不那么心急的好。”

程挽秋没有读懂他话语里的含义,思考之中,只听锦绣道,“我哥的意思是,来日方长,道谢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唐锦绣的笑容立刻让她的疑惑烟消云散,“好。”

“那,我们先走了。”

与锦绣道别,迟暮拉着挽秋又进了锦缎庄。

视线在衣服上,心却不知飘到了哪里,果然唐锦书的那句话她还是捉摸不透,漫不经心地看了一会儿以后,她问道,“小暮,陆少喜欢什么颜色?”

迟暮闻言,闭眼仔细回想。

“就这件吧。”

陆西城的声音传来,她侧过头,看见他正望着她身前的红色斗篷。

挽秋一愣,尔后回过神来,“陆少喜欢红色?”

陆西城轻摇头,柔声道,“只是因为那****在雪地里穿着红色斗篷,很好看。”

程挽秋脸颊迅速泛起红晕,低头浅笑,然后抬头,对老板说,“那我就要这件啦。”

“好嘞。”老板迅速取下红色斗篷,道,“陆少爷眼光真好,这斗篷仅此一件,绣工极其精致,是刚到的货。”

陆西城只轻轻一笑,等老板打包好斗篷,便和她一起出了锦缎庄。

在锦缎庄门口,他侧过身,对她道,“挽秋,近几****都不会回家吃饭,你别再等我了。”

她微微皱眉,问,“陆少最近都那么忙吗?”

“有些琐事要处理。你们先回去吧,北平最近很乱,时常有示威游行,你们还是小心为上。”

挽秋轻点头,便和迟暮一起回家去。

沈叔上前走到陆西城身侧,低声道,“少爷,你确定要去见他吗?”

“早见晚见都得见,既然他诚挚邀请,我便去坐坐。你先回吧,我让昭良随我去。”

“是,少爷。大岛狡猾,您一定要小心。”

他轻点头。

大岛公馆,第二层的阁楼上,用留声机放着日本的民歌,大岛一郎身着黑色武道服,坐在矮红木方桌旁,手法纯熟地沏着清香的西湖龙井,屋的角落燃着熏香,桌上各式各样的糕点个个做工精致,似是等着重要的贵客。

陆西城掀开阁楼的珠帘走进内室,便看见大岛起身相迎,用流利的中文道,

“陆少爷,你能来,大岛实在是荣幸。”

陆西城用余光望了他一眼,又扫了扫角落里的香炉,坐到茶几旁,端起一杯龙井闻了闻,又放回到原处。

大岛一郎一笑,坐回他对面的位置,道,“听闻陆少爷上次拒绝了和我们的合作,不知是何原因?”

他轻佻一笑,手中把玩着装着龙井茶的棕色瓷杯,“你说呢?”

大岛一郎面露尴尬,“陆少爷,我实在想不出和我们合作的不利之处。”

“我说你啊。”陆西城漫不经心地道,“一辈子就为利益活着吗?”

他听见他的话语,见他悠然的样子,如此不重视今日的谈判,心里早已有些不高兴,“我们做生意,不就讲究一个利吗?”

陆西城似是附和他地点点头,“你们日本人入侵中国,夺我东三省,践踏中国土地,蹂躏中华百姓,难道只求了利吗?”他冷冷一笑,将茶淋在精致的糕点上,“你们的义,早就被狗吃了吧。”

大岛一郎听见他用的话语,见他的举动,加上之前积压的怨气,怒火早就几乎迸发,可为了陆西城手里能为日本帝国带来的利益,他还是心平气和地道,“陆少爷,您这么说就不对了,大日本帝国带给你们的,可是数不清的利益啊,怎么能说入侵呢?这可是互帮互助。”

陆西城的笑容深处蕴含着数不清的寒意,他放下空瓷杯,又端起另一杯同样装着乌龙茶的瓷杯,道,“好一个互帮互助。”他语调低缓,语意却藏着锐利的锋芒,一刀刀指向他,“我手中北平的经济命脉,你想要,就先夺我的命,你要是夺不走,那我就夺了你的命。”

大岛一郎面红耳赤,重重拍桌,“陆先生!这里可是公馆!”

“我管你什么公馆,”陆西城抬头盯着他,眼内含着银白色的刀光剑影,“也没见你日本人撒野的时候介意过这是中国的土地。”

“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话罢,他起身离开。

大岛一郎紧紧握拳,本想一把掀翻桌上的糕点和茶,却只听“哗啦”一声,伴随着相互敲击的悦耳脆响,之前被陆西城拿起的两只瓷杯顿时化作一堆碎片,一只杯内的茶水从碎片的缝隙与光洁的棱角之间流淌而出,漫至桌沿,晶莹细流滴落地面。

大岛一郎盯着瓷杯碎片,身子禁不住颤抖。

出了大使馆,行了一段距离,直至身后跟踪之人消失之后,陆西城突然走进偏街小巷中,靠在灰色墙上,手捂住胸口,俯下身单膝跪在地。

“少爷!”昭良见状急忙俯下身。

陆西城只觉胸痛欲裂,口中涌出鲜血,滴落在灰色石板上绽开。

“少爷!是不是大岛动了什么手脚?”昭良皱眉,急急忙忙问道。

陆西城紧紧抓住胸口,咬牙道,“大岛的熏香有毒,我虽尽力不闻,可是那香剂量太大,况且熏了很长时间,整个屋子都是香气。”

“你先送我去西边的老宅。”

陆西城话音刚落,只见沈叔慌慌张张走向二人,“少爷,车在外面,我送您去老宅。”

陆西城来不及问他为何出现在这里,猜想也恐怕是沈叔不放心他只身进入公馆,一路跟随,只对他轻点了头,自行起身往外走去。

陆家的房产,在北平东西南北各有分布,陆西城住的是陆家正宅的副宅,自从陆远山死后,正宅便一直空着,其余的房宅有的被陆西城封锁,有的捐助给难民,有的被他装成破旧民房,都几乎在安在偏僻角落。

陆西城到这所老宅中,从床下的木柜里拿出药包,自行熬煮。

“少爷,您先去休息吧。”

“不用,这毒我受得住。”

过了些许时辰,他将药熬好服了下去,昭良光是闻也能知这药有多苦,而陆西城服药时却连眉头都不皱。

“少爷还学过炼药?”昭良问。

他淡然答道,“没学过,只学过炼毒。”

昭良有些惊讶,望着他道,“这是毒药?“

陆西城轻轻点头,“大岛的毒,不是一般的药就能解的,只有以毒攻毒。”

沈叔坐在桌边,心里涌起一阵心疼,叹气,道,“老爷死后,少爷就经常来这里炼毒。”

陆西城喝完药,放下碗,一笑,“当时求了您好久,您才答应。”

“这件事对你的身体实在是伤害太大,”沈叔道,“只是后来你答应我不再以身试毒,我才让你继续炼。”

“少爷,你为何要炼毒?”昭良问。

陆西城敛眸,走到桌边坐下,“人要杀我害我,无非就两种方式,用器物,和用思想。毒便属于器物之中。”他突然感到一阵刺痛,大概是药物起了作用,而后感觉胸腔内空气顺畅了许多,便才继续道,“那年父亲死时,我年纪尚小,唐家没少来复仇,我再怎么,也得把陆家的家业发展好之后,再死吧。”

他说死字的时候脸上淡然,毫无恐惧之色。

沈叔望着他,脑海里浮现他年纪尚轻时,以身试毒差点昏倒在这座宅内的情景,他岔开话题,道,“少爷,你感觉怎么样了?”

陆西城一笑,“已经好多了。”

“少爷,其实你半路就已经毒发了是吗?”昭良皱眉问道,“你只是不愿意让跟踪的人知道你中了毒。”

陆西城道,“陆家的财产没那么好夺,他也别想夺走北平的经济命脉,一步步从内往外占领北平。”

昭良听他说的话,突然单膝跪在地,低头道,“少爷,昭良今后一定为您效尽犬马之劳,鞠躬尽瘁。”

陆西城起身扶起他,“还早着呢,等到开战那天我带你不顾一切往前冲的时候,你怕是会后悔跟了这么个鲁莽的少爷。”

昭良站起来,对他敬军礼,“为国而战,是军人的无上光荣。”

陆西城看着他眼里的倔强,心安了许多。

公馆内,几人进入屋子跪在地道,“禀告主人,陆西城并无任何异象。”

大岛一郎拳头紧握,望向屋子角落里的香壶,对身后二人说道,“把炼香师杀了。”

一女子劝道,“可是主人,香里催眠香和毒的剂量已经很大了。”

“大又如何!一样困不住他!”大岛一郎拳头砸在桌上,“这个陆西城,不把他除掉,占领北平实在是困难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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