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看中你什么?刘老师说出这句话时,为“他们”两个字感到困惑,对了,他们到底是谁?007你的真名又是?你是干什么的?你怎么就得了这种怪病呢?一直以来,我很尊重病人的隐私,很少去探究他们到底是干什么的,在我面前一个死刑犯和一个国家领导人都等而视之。
007你到底是谁?刘老师逼视这孟想。眼睛布满血丝,疲惫感像蜘蛛网缠绕在他周围。
“我也很想知道,我到底******是怎么到这里的,我唱着歌泡着妞洗着脚嗑着瓜子,一闭眼一睁眼就看到你们了,你们说我有传染病,可是你们不知道认识你们以前才刚刚体检完毕,身体好得能上喜马拉雅山,怎么可能就一下子传染病呢?更气愤的是,这种传染病说好就好吗?”
“这种情况在临床上并不是没有。”小黄说。
“临那张床?”孟想越想越觉得无趣甚至莫名其妙,但他还是插科打诨,让场面不置于那么难看,“你们一个两个都想着自杀,难道这是巧合吗?就说你,紫晴,你一个长得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连爱情的滋味还来不及尝试,就轻言去死,你不觉得可惜吗?你不想刘老师,刘老师他是人到老年万念俱灰,再过十年他不死也得死,可他却急在这一时,抑郁症这病说严重也严重,但你得有点生活的希望呀,难道你没听过,希望是最好的东西,也许是这个世界上最后能让人存活下去的东西,还有小黄你,你一个青年人,怎么就不能开眼看世界,整天窝棚在游戏机前,能找到女朋友吗?再说你的那个女友小河,当然还不是你女友,你得情趣才泡得了呀,就像此刻我很像泡紫晴一样(紫晴刷红了脸),你得动起来呀,年轻人。紫晴在这里我也坦白跟你说吧,从我睁开眼看到你,我就喜欢你的,这不是开玩笑。所以,我大概会开展强烈的攻势去追求你,但此刻此时此地,当务之急,就是要逃出这个岛,重返大陆。我们喝着咖啡,逛逛街,跟着蓝色街灯走一走,听听海风唱歌,看长河落日圆,这不是件挺美好的事情吗?”孟想这个话唠把这几个月来的话喷粪表演般宣泄出来。
“我只想搞清楚,他们是不是想摘我的肾?”孟想看着刘老师。
“不可能,我检查过你的肾,并不太健康,他们不可能会要的。”刘老师斩钉折铁地说。
太伤人了,见过强盗,没见过这么无耻的强盗,还嫌肾不好。孟想转念一想,既然不是要肾那就没别的了。
“想害你的人,不是谋财就是害命,劫色还轮不到我。”孟想说,“我向你们坦白,我很有钱,我是个青年富豪,站在人生巅峰,可以赢取白富美的CEO。按照我的推算,这是一场布了很久的局,他们盯上我已经不止一两天了。“
“干嘛不绑架呀。“小黄问。
“对,干嘛搞得那么复杂呀?“刘老师。
紫晴看着孟想,这时的眼神清澈了很多,以孟想多年的经验,这个女孩对他意思。也难怪一个这么年轻有为的男子,怎么可能不轻易俘获少女的心呢?一这样想,孟想的脸也不会红了。
“绑架能拿得动多少现金?“孟想说。
“嘿,现在都这么高级了么,还怕钱拿不动?”
“我是说现金很难洗白。“
“那倒是。”
“要是能逃出这座岛,能不能请我到米其林餐厅吃顿牛扒,要是有阿拉斯加帝王蟹的话,那就更好了。游艇有没有?带我去百慕大钓钓鱼,什么的。不,唱唱卡拉ok就可以了。”小黄一如既往地天真。
“贪图享乐要不得呀,小黄,为师一直是怎么教你的?便宜莫贪,路不拾遗,五讲四美,你听懂了吗?”刘老师教导小黄一番。
“当务之急是想办法离开这里,这个岩洞也不宜久留,小黄不可能无缘无故棒打你师傅的,紫晴你真的打算自杀吗?”
“你们要是平安离开了,我就没别的遗憾。“紫晴不敢直视孟想,她看着自己的脚,一双风尘仆仆的鞋,“我这些天头脑很糨糊。”
“不宜久留,我没告诉你们,你周围的这些划痕,残迹,很可能是打斗的痕迹,我从捡到一根手指骨,现在没必要隐瞒你们了,离开这里。“孟想说。
次日清晨,他们到达海滩,用树枝安营扎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