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青涩的岁月早已逝去……
陡地,她突然就想到了什么,转过身询问:“你有羊颠疯,你上司不知道吧?”
不巧,眼尾扫到了那平坦强健的腹肌,唉哟,她不敢再往下看了。
赶紧又别开脸。
没想男人拽住她手臂,转过她的身体,一把就扣住了她的下巴。
凶神恶煞地警告:“这件事,不准向任何说出去,否则,我将你砍成八千块渣渣,丢入大海,灰飞烟灭。”
“切。”
‘啪啦’拍开他让自己下巴生疼不已的魔爪子。
他不准她说出去,看来,这是他的秘密了,哈哈,在心里奸笑两声,能抓住这自大狂妄臭军痞的秘密是多么不易的一件事,哼哼,死军痞,最好别惹我,否则,老娘要爆你老底了。
心里这样想,可是,嘴里可不敢这样说。
“不好了。”
“搜过去。”只听一记怒斥声从东边传过来,紧接着,一群人马便向小石屋直奔而来。
“老大,老大。”
熟悉浑厚的男人声音飘越过来,男人顿时松了一口气,迈着纵容的步伐从草丛里走出。
一拔人马全是一身绿色军装,个个英姿飒爽。
听有人喊了一声“焰长官在哪儿。”
为首的那个回首,见到毫发未伤的焰领导,松了紧崩的那根弦,他可是奉了上级命令保护焰长官的,如果焰长官出了什么问题,他李坚就得脑袋搬家。
“老大。”
“罪犯抓到了?”
“他跳河自杀了。”
闻言,沈焰又蹙起了眉宇,有这么简单吗?
“小坚子,拿钥匙来。”
李坚,这才发现老大右手与女人左手铐在一起的窘迫画面。
拿了钥匙及时给老大开了锁,得到自由后,沈焰轻轻揉了揉被手铐折磨了整整一天一夜的手腕骨。
“但愿,别再让我见到你,麻烦精。”
这一天一夜,她都是与他呆在一起,此女胆子虽大,不过,性子也很单纯,有什么说什么,据他初步判断,应当不属于是那名强奸犯的同伙。
“小坚子,派人送她回去,收队。”
语毕,踩着黑亮的军靴大踏步率先走到了前面去,而一伙人紧跟其后,给人一种盛气凌人的众星披月之感。
霸道,狂妄,自大,他不想见到她,难道她想见他吗?
死军痞,简素冲着他秀挺颀长的身形做了一个鬼脸,悄然又问候了他十八代祖宗一遍。
*
“妈,我回来了。”宝贝女儿不见了,简夫人便气病了,躺在床上独自垂泪,听到院子传来了急切的呼喊声,简夫人拖着病体下了床,急切地向门口奔去。
“素儿,你总算回来了,你去哪儿了啊?”
简夫人急切地抚摸着女儿身上的每一寸,就怕女儿受了什么伤害。
“你还知道回来啊,怎么不死在外头得了。”
是父亲冰冷无情的咆哮声,正当她与母亲抱一起时,回头,果然就看到了门口听闻她回来,便急急赶过来的父亲,简氏经营的‘豪堑’集团,在盛业市只能算是中型的企业,也算是简仲华毕生的心血,这几年,简仲华老了,无力管理‘豪堑’,唯一的儿子简方洲五年前突然消失无踪,派出许多人寻找无果,这些年来,简仲华愁白了头发,他一边承受着丧子之痛,还得担心‘豪堑’无人继承,所以,便把主意打到了女儿简素身上。
还好这女儿五官标致,小时候就经常被人夸长得美,在外面还有什么盛业市‘第一美人’的赞誉,他得感谢上天,没了儿子,还可以寄予女儿。
可是,这小妮子不争气啊,大学毕业还枉想去外面找工作做。
简素不喜欢从商,知女莫如父,故而,他就想着为她找一门好亲事,只要对方是经商奇才,顺带着一并管理‘豪堑’,也好了却他一块心病。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在本市极有威望的豪门世家,没想这小妮子居然连面都不给人家见。
从父亲横眉冷眉看来,不用说亲事自然黄了。
黄了才好呢,反正,她简素不过才二十二岁不到,她不想这么早结婚,她还想多玩几年,再说,她一直与泽恩在交往,父亲也是知道,偏偏要棒打鸳鸯。
“爸,我错了。”知道唯有自己认错才能平息父亲心中之怒气。
“哼!”简仲华故意重重一哼,简素为了缓和家庭气氛,跑过来拉着父亲的衣袖,道歉:“爸,我真知道错,以后也不会了。”
“真的?”
“当然。”
“那好,素儿,幸好那事儿没成,告诉你,我又给你相了一门亲事,这次,男方家是大有来头,如果你能够嫁过去,这辈子荣华富贵就享用不尽。”
“什……什么?”简素听得头昏目眩,她以为前天那亲事不成,父亲便会这样算了,没想到,父亲是故意再给她挖了一个井,诱着她往里跳。
“爸,我……”
“素儿,你瞧瞧爹这头白发,如果你孝顺,明天就给我一起去见人家一面,这次,你再跑,搞砸了,我打断你狗腿。”
简仲华为了预防她逃跑,把她关进了房间,还把窗户锁死,对下人们下了死命令,谁胆敢放小姐出去,他定会将她们逐出盛业市,让她们无法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