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得从发现十字架的那座村庄入手。”二叔皱起了眉头叹了口气:“天不早了,都回去休息吧,明天早上我们开车再去一次那个小村庄,看看能不能设法进去水库探一探。”
众人点了点头,当众人打算离去的时候,一个困扰的问题出现了,那就是喝的烂醉如此的酷比怎么办?
我们连续叫了好几次他都没有清醒。最后无奈的决定只能将他扛回我们的宾馆。
我抬起酷比的肩搭在我的脖颈上将他扶起,不得不承认这洋鬼子一身肌肉真没有白练,身体异常的沉重让我十分吃力。好在程坤过来帮了我一把,这才能将酷比一同带回宾馆。
这一夜过的比在路途中还要劳累,酷比的呼噜声如同他的体格十分响亮,使得我们无法入睡。我曾经起来试图叫醒他,但却没有任何反应。
二叔告诉我们,俄罗斯80%都是酒鬼,他们喝酒的时候图一个爽,不会在意后果。尤其是大冬天气温降至三十多度的时候,有的酒鬼躺在大街上睡着,第二天直接变成了一具冰棍。
第二天清晨,酷比酒醒了从床上爬了起来诧异的望着顶着熊猫眼的我们三人一顿感激道谢。
见这个洋人朋友还算十分礼貌,我们也不好说些什么,只能无奈的苦笑起来。
收拾好行李,我问二叔什么时候上路,二叔却轻轻的摇了摇头道:“不着急,还有一个人没到呢。”
我惊奇的问道:“还有谁?”
二叔神秘的笑了笑:“一个海盗!”
“海盗?”二叔的话让我很是迷惑,我们来是为了寻找失踪八年的老爷子和埋藏的宝藏,但这一行队伍也真是千奇百怪,一个走南闯北的商人、一个退伍军人、一个考古学者、一个记者,还有我这个半吊子医生,现在竟然又冒出了一个海盗。
等了半个上午我们依旧没有看到那个海盗的出现,看眼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二叔突然站了起来说不等了,现在就出发。于是我们五个人带上了一些必备的装备坐上了杨晴的车前往伊库郊外那所发现十字架的小村庄。
说是郊外,我们走了大概三个小时的路程还没有达到目的地,通往村庄的路并不好走,因为前几天才下过雨缘故道路十分泥泞,再加上俄国的远东地区地广人稀,一路上除了空荡荡的大片草场和偶尔几条小溪其他连个人影都没有看到。
经过半个小时的车程,我们终于到达了这座废弃水坝外的小村庄,村庄不太大,也就十多户人家,杨晴告诉我们这座村庄住着都是蒙古人叫我们不要说话听她说就行,千万不能让村庄里的村民知道我们是中国人。
我们不解的看着杨晴询问原因,难道中国人受歧视吗?
杨晴摇了摇头道:“其实这跟你们没关系,都是祖父当年惹下的麻烦,我上次来的时候听一位村里渔夫说的。当初祖父在这里发现十字架并拿回了家后村子就开始怪事连连,祖父带走十字架的那一天村长的儿子突然神秘失踪了。
更诡异的是后来祖父和肖先生等四人再次来到这个村庄的时候,村里又有人突然失踪了,村里人认为保佑村庄的神明对中国人十分讨厌,所以才降祸于村庄。此致之后只要是有中国人来到这里,村里的人都冷眼相待甚至把你们撵出去。”
听到杨晴的话我们三人的脸色顿时阴晴不定起来,看来这几个老爷子没少惹麻烦啊。
最后我们还是妥协了,毕竟入乡随俗,杨晴说俄罗斯的蒙古人和中国的一样十分团结,如果真的惹怒了他们都有可能被杀死。
我们可不想还没找到老爷子就先到天堂等候了。
走进村庄我们才渐渐发觉到怪异的气氛,村庄虽然不大,但路上我们一个人都没有看到,每家每户都紧闭着门窗,仿佛在躲避着什么。
我望着四周对着杨晴不解的问道:“这村子真奇怪,大白天的一个人都没有,难道他们不用工作吗?”
杨晴同样疑惑看了看四周:“不清楚,我上次来的时候就已经这个样子了。”
我们五人来到村庄内一座晒满了鱼干的土屋旁停了下来,杨晴说十字架就是土屋主人在水库中捕鱼时意外发现的。
土屋的房门同样是紧锁的,我们轻轻叩了叩门,但屋内却没有任何反应,就在我们无奈的打算离去的时候,屋内终于有了动静,房门打开了一条缝隙,一名身材精瘦的中年蒙古人从缝隙中探出了头。
当他看到我们的时候先是一愣,但看到了杨晴后突然的笑了起来连忙打开房门让我们进去。
我们五人走进土屋,光线很暗,一张湿乎乎的渔网仍在门口的地上。土屋内很简陋,一口做饭的铁锅,几个捕鱼用的鱼叉和鱼竿,其他也没有什么东西。而内屋跟外面一样同样的简陋,只有一张土炕和一台破旧的黑白电视机。
这让我不禁感慨都说外国好,其实都一样穷的人比谁都穷,富的人比谁都富。相比下我大天朝十多亿人口建设到现在这水平已经非常厉害了。
回到屋中蒙古男子示意我们坐在了土炕之上,
因为语言不通,我们三个人仿佛跟听天书一样听着杨晴和蒙古人交谈,而酷比则坐在我的身边小声的充当翻译角色。
土屋的主人看了看我们三个黄种人,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对着杨晴指手画脚的不知说了些什么。
我皱了皱眉头看着酷比低声问道:“那人说啥?”
酷比同样低着头用那口听着都能哭出来的中文小声说道:“他问杨,你们是不是中国人,杨说你们是韩国人。”
听到酷比的翻译我心里很不舒服,我大天朝的子民竟然还要冒出小小的韩国棒子,不过形势所逼,我们也没有办法。
经过一番交谈,杨晴示意我们可以走了,走出土屋后,那名蒙古渔夫还特意走出来送了送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