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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郭越姐!”

郭越一推开宿舍的门,吓了一大跳。只见自己房间里头,单位给配的电脑桌和储物柜都不见了,自己的床边又多了一张床,床上还放着一条都跟人差不多大的绒毛狗。自己床头柜上四四方方的小闹钟也不见了,换成了一个肚子上镶着闹钟的中国娃娃。晓燕正站在一边,拎着几件衣服往自己的衣柜里头挂。

晓燕扭头看到郭越进来,甜甜地一笑,向郭越打了声招呼。

“那谁”给郭越上的第一课就是“卖股票”三个字,把郭越弄得满头雾水。她想既然已经认了“那谁”做师傅,也说过要听话、不骗他,卖就卖了吧。总而言之,这第一课的作业谁都会做。于是郭越也不多想,把昨天看了一半的电子书又翻出来,囫囵吞枣地继续往下看,直看到肚子饿了,才收拾东西回宿舍去了。可是没想到,刚离开半天,“江山”就被别人占去了半壁。

“晓燕,你怎么回事!”郭越很气愤,这个晓燕怎么自作主张把“家”搬来了。

晓燕转过身来,把手里拿着的一条裙子举在胸前比画了比画,叹口气说:“去年才买的,今年就不能穿了。”

郭越把两手抱在胸前,说:“谁让你搬来的?”

她的意思是说,你跟我打过招呼了么,你就往我房间里头搬?

哪成想,晓燕在那儿无辜地睁大眼睛:“我跟孙姐说过了,孙姐让我搬的。”

合着她还有理了!

晓燕把手里拿的那条裙子挂进了郭越的衣柜,“呯”地一声把柜门关上,摆出一副挺大方的模样:“郭越姐,这条裙子给你穿吧。等我以后瘦了,咱俩的衣服换着穿。”

郭越被她气得没话说。你说这个晓燕,说她自私吧,挺漂亮一条裙子没怎么上过身她都舍得给郭越穿。你说她不自私吧,她连招呼都不打就闯人家的空门。

“你们怎么连个招呼都不跟我打?”

“郭越姐,”晓燕委屈地说,“人家和孙姐等你半天了,你也不回来。我俩寻思你别再半夜回来,到时候再搬,乒乒乓乓地影响人家休息。”

“你哪来的钥匙?”

“孙姐给我的。我说我要搬过来跟你作伴儿,她就把钥匙给我了。”

“你说搬她就让你搬啊?”

“她还帮我搬呢。要不这么沉的一张床我自己能整进来?”

“我找她去!”

晓燕连忙上来拉住郭越:“郭越姐,你别生气。昨天晚上的警报你听见了?”

晓燕把脑袋都快凑到郭越脸上了,散落的头发弄得郭越的鼻子直痒痒。

“啊,听见了。”郭越一愣,“怎么了?”

晓燕又压低了声量:“郭越姐,我今天打扫卫生的时候,听见郑凤阁跟书记说……”

“说什么了?”郭越把晓燕往外推了推,让她站好。

晓燕一屁股坐在床上,抱住床上的大狗瘪了瘪嘴,眼圈儿都红了:“马兰沼的老犯跑出来啦!太吓人了。郭越姐,我都不想干了。”

“真的?”听到这个消息郭越也吓了一跳。

“骗你干吗?书记不让郑凤阁往外说。怕咱单位这些女人知道了,不好好干活儿。”

“这个书记也真是的。”

郭越也一屁股坐在晓燕的床上,手托着腮帮子发起愁来。马兰沼关的都是重刑犯。强奸啊,杀人啊,这些事对他们来说就是小菜一碟儿。单位还建在这么个荒郊野外的地方,要是半夜三更的时候,那些老犯突然闯进来可怎么办呢?!

郭越嘴里埋怨着书记,实际上她心里也明白,书记也没招儿。难道他还能拿个大喇叭满世界喊:马兰沼的老犯跑出来了,同志们赶快逃啊!

“郭越姐,你也别犯愁了,”晓燕倒反过来安慰郭越,“孙姐说了,咱单位就咱们两个小姑娘,住一起多个照应。孙姐还让我跟你说,以后早晨就在单位院子里头锻炼,别出去了。外面不太平。”

“你不是说书记不让往外传吗,孙姐咋知道的?”

“孙姐也没说她知道。不过我估计郑凤阁得跟她讲,她是管宿舍的,怎么也得注意着点儿。”

晓燕眨巴眨巴眼睛,又做出一副命运坎坷的表情:“郭越姐,你说郑凤阁他们是不是还有什么事儿瞒着我们?”

“瞒着我们?”

“嗯。要不孙姐怎么说外头不太平?”

“她可能是指门口的那件事儿吧。”郭越想起来今天那座大粪山又是一阵恶心。

“不是。”晓燕把下巴靠在大狗的身上,有气无力地说:“她才不在乎那个呢。我觉得她这样说,是因为司路雨……”

郭越连忙打断她:“你可别乱说。”

“我是说比如。”

“比如也不兴说。”

“那她怎么还不回来?”晓燕的眉头拧拧着,眼泪又要下来了,“郭越姐,我想请假……回家……”说到家字,晓燕真的呜呜地哭起来了,“我又怕在路上遇见坏人……我在家我妈都没让我扫过地,我在这儿当勤杂员……呜呜呜呜……”

下班的时间早就过了。常笑宇蹲在地上,慢慢地把散乱在地上的文件一张一张地捡起来,最后又把一个黑皮的文件夹从地上拿起来,用袖子擦了擦,满地纸张乱飞的局面才正式宣告结束。

这些文件是他自己摔到地上去的。

半个小时前,队里的小沈来了。他这些天的任务就是去查司路雨那辆毫无特色的银灰色东风标致307。也不是说东风标致不好,就是开这车的人太多了,走大街上随便扔一块砖头就能砸上一辆,然后反弹回来再砸上另一辆。

常笑宇甚至还替司路雨着急。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就不弄一辆有特色、有品味、开到大街上让所有人眼睛一亮、过目不忘的车呢?这样的车不但与她的美貌相衬,而且更重要的是,自己手底下的人找起来就方便多了。

不过常笑宇心里也明白,一个漂亮女人和她座驾的漂亮程度,并不一定成正比。虽然她的容貌会起一定的作用,但并不起决定性作用。起决定性作用的是,她容貌的鉴赏者所为何人。就像施哲这样一个穷警察,能给她老婆弄一辆什么样的好车?既然施哲这样的穷警察没实力给他老婆弄一辆与众不同的名车,施哲的这些穷哥们儿们就只得靠着一张车牌号,去茫茫的车海里去捞那一根毫不起眼的小绣花针。

“常队。”小沈推门进来的时候脸上的神情有点儿畏缩。

刚两天的工夫,小沈那张脸就像掉到仙人掌堆里了,戳满了胡子茬。脸色灰蒙蒙的散发着疲倦的味道。

看到小沈的表情,常笑宇心里愤怒的小火苗就“唰”的一声点着了。

“常队,”小沈挨到桌子前头,把手里一个厚厚的文件夹放在他桌子上,“这是目前查找的情况,我给你放桌子上了。”说完,转过身来就急忙要走。

“这屋子里头有狼?”常笑宇恼火地从鼻子里长长地喷出一口气,说。

“没有,没有。”小沈连忙站住了,在脸上硬挤出来一个微笑。

“没狼你跑什么?”常笑宇在心里冷哼了一声,“80后!”

常笑宇讨厌80后。他觉得他们要么自以为是、自作聪明,像施哲一样。要么畏畏缩缩,多愁善感,不愿承担任何责任,像眼前的这个小沈一样。

在常笑宇心目中,80后的孩子就不应该做警察,也不配做警察。他们看起来衣冠楚楚,风度翩翩,光滑的面皮上连青春痘都找不出一颗,宿舍里却乱得像一锅粥。他们的被子叠得也像是一块豆腐——一块发生了车祸的豆腐。

他们的床下塞满了换下来的内衣内裤,还有某只形单影吊的陈年旧袜。就这些连换下来的内裤都要带回家去让老妈洗的人,凭什么当警察呢?他们去当明星算了。反正那些明星都有保姆照顾他们,有粉丝儿哄着他们,天天喊着“你是最棒的!”、“我们好爱你!”可这里是公安局,半军事化管理单位,你们以为像在家里一样,六个大人一起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吗?!

也不怪常笑宇要发脾气。自从司路雨她妈跑到韩局长那里去报案,到今天已经是第四天了。在这四天里,司路雨她小姨儿不知道通过什么手法把这事儿捅到了市里。昨天分管公检法的副市长特地给韩局长打了招呼,过问施哲的情况。说“要注意维护公安执法机关在人民群众中的正义形象,要保证公安系统的纯洁,不能因为过去是同志关系就姑息包庇,有了毒瘤就要挖。”等等。一番话说得韩局长有苦难言,一筹莫展。

施哲那头又死抗,问他为什么要找司路雨,还说那样的狠话,他就东绕西扯。一会儿说是看见司路雨好些日子不回家,家里又脏又乱,心里生气,就去找她,然后因为工作压力太大,心情不好所以在她同事和母亲面前胡说了几句。一会儿又说,是因为司路雨曾经给他手机上发短信说是要离婚,所以他才急了去找司路雨。办案人员要看他的短信,他就说已经删除了。谁都拿他没法儿。常笑宇甚至还找机会去跟他谈过,并且暗示自己一直在帮助他洗清嫌疑,要施哲不要有所隐瞒,把实情说出来。施哲是任凭你舌绽莲花也不领情,只说自己绝对没对司路雨做过什么,还问司路雨找到没有。三番两次的话不投机,气得常笑宇连打他的心思都有了。

常笑宇一心想替施哲洗脱罪名,所以才从找车入手。常笑宇觉得,如果真是施哲对司路雨怎么样了的话,他不会冒着被查到的危险,再去处理司路雨的车。所以一旦司路雨的车出现在脏车市场上,施哲就能洗脱八成的嫌疑。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司路雨还活着,她驾车出门去了某地,或者找了个可靠的地方把车托管起来。那么通过临近几个城市公安部门的协查,以及对本市的停车场、洗车行、汽修厂进行排查,也能摆脱施哲的嫌疑。另外他还有个直觉,就是司路雨的车现在一定在某人手里,说不定,他现在正开着司路雨的车逍遥自在地满世界乱转呢。而这个人就是洗刷施哲罪名的关键!

所以一看到进来的小沈气色不对,常笑宇马上就联想到这条路又走不通了。

“坐。”常笑宇指了指桌子对面的椅子。

小沈小心翼翼地把半个屁股搁在椅子上:“队长……”

小沈心里头直打鼓。自从施哲出事儿以来,队长的那张脸就没晴过。说不定,自己要撞到枪口上了。

“小沈啊,你这一大堆东西我没时间看,你给我说说。”常笑宇和颜悦色地说。

他越这么和颜悦色,小沈心里越哆嗦,知道这只是暴风骤雨之前的假象而已。常笑宇对80后有偏见,他就没想想自己每天黑口黑面,对下属又是多大的杀伤力。

“常队,”小沈在心里琢磨着怎么措辞,“你想听结果,还是想听过程?”

“你想什么说什么!”常笑宇不耐烦地说。

常笑宇这么一不耐烦,小沈心里头反倒有了点儿底,觉得队长没有那么叵测了。就开口说道:“是这样。我和大于子、老歪,我们兄弟仨调查了本市的所有停车场、汽修厂、洗车行等等,没有发现牌照为C57538的银灰色东风标致307。查到从5月12日起,以及5月12日以前至今一直寄存、修理或者保养的同款系车辆23台,核对过发动机号和车主,基本可以排除。大于子和老歪调取了司路雨家小区门前老西街和建国路口的监控录像,以及市区通往黄花镇最后一个路口乐陵路口的监控录像,查找到牌照为C57538的银灰色东风标致307型轿车于5月7日下午6点52分通过建国路口,于5月7日晚上8点11分通过乐陵路口。在乐陵路口监控录像拍摄到一个模糊的背影,不能确定驾车人是否是司路雨。这是唯一能找到的最近牌照为C57538的银灰色东风标致307型轿车的出行情况。从5月8日到5月18日期间乐陵路口监控到返程的银灰色东风标致307型轿车共663台,其中未发现牌照为C57538的轿车。重点排查期5月12日午后通过乐陵路口的该型号轿车47辆,未发现牌照为C57538的轿车。重点排查期间5月12日至5月17日,建国路口的出入录像监控,及司路雨小区内部的监控录像也均未发现同牌照轿车出入。”

“附近几个城市的协查情况怎么样?”

“还在协查当中。根据目前反馈回来的结果,各地均暂未发现有牌照为C57538的银灰色东风标致307型轿车入埠。”

常笑宇把脑袋靠在椅背上,揉了揉眉心:“还有什么?”

小沈迟疑地看了常笑宇一眼,然后鼓起勇气说道:“我和大于子、老歪分析司路雨驾车于5月7日出城之后应该是去了单位。然后一直到5月12日中午11时,司路雨都在单位上班,这段时间,司路雨可能把车停在了单位某个地方。之后,排除意外因素,司路雨应该驾车返城,或者像司路雨母亲所说的那样,驾车去某地游玩。司路雨的单位位置偏僻,附近只有一条国道,没有其他道路可以驾车通行,排除了其他出行途经……”

“然后怎么了?”

“我们就调了这条国道在5月12日中午11点到5月13日凌晨,五个出口的监控录像。”

“结果?”

“结果没有发现司路雨的车。”小沈很快说道。

“你们是怎么想的?”

“我们想……”小沈观察了下常笑宇的神色,然后才道,“司路雨可能在她单位到市区的这段区间,被绑架或者被谋杀。”

“福尔摩斯啊!”常笑宇冷笑了一声,“然后你们又干什么了?”

小沈突然把头低下来:“我和大于子、老歪就去了司路雨他们单位附近,走访了那些农民,主要是鱼塘主,就是问他们在5月12日前后有没有看到司路雨的车,或者是听到什么异常的动静……”

常笑宇冷冷地打断了小沈的叙述:“听到了吗?”

“没有。他们都说什么都没听到。”小沈摇了摇脑袋。

“胡闹!”常笑宇猛地一拍桌子,“我让你干什么去了?”

“查车。”

“你跑黄花湖干什么去了?”

“调查走访。”

“谁让你去的?”

“……”

“我问你谁让你去的!”

“没人。”

“你们都比我强啊!你们的主意比谁都正啊,你们!”常笑宇又想起施哲那付“任尔东南西北风,我咬定青山不放松”的样儿来,更来气了,“啪”的一声,他把小沈刚才拿进来的报告扫到了地上,“好好的叫你们干什么就干什么,你们能死啊!”

“我们去,也是查车啊!”

看着常笑宇那火冒三丈的样儿,小沈心里头也有点儿不服气。他们没有汇报就去走访,是不应该,但也是为了把情况摸得更清楚些,至于发这么大的火么?再说了,这些报告是自己这一组人费了多少心血才弄出来的,放下别的不说,蹲监控器前面数车就那么容易啊?他说扔就扔了!

“你还知道犟嘴了你!”常笑宇指着小沈吼道,“你再去给我查!去给我找!只要你那眼睛没瞎,就把司路雨的车给我找出来!!”

小沈鼓了鼓嘴巴还想说什么,但还是咽下去了。他站起来,脸色苍白地对着常笑宇敬了个礼,转身走了。

小沈生气的时候脸色就会发白。

泥人也有个土脾气,他是让常笑宇给气坏了。他就是想不通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或者是遗漏了什么,让常笑宇能发那么大的火。而且报告已经做得那么详细了,常笑宇竟然还要他继续去查司路雨的车。

牌照为C57538的银灰色东风标致307啊—— 老子真的要为你找瞎眼么?!

《圣经》上有一句话: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好。郭越虽然不知道《圣经》上有这么一句,但她心里正是这样想的。

晓燕自作主张地搬进来,虽然令她很恼火,但结果还是双赢的。毕竟旁边多睡了一个人,心里没有那么怕。否则的话,可能郭越一整个晚上都得担心那个满身长头发的怪物再次闯进她梦里来。

不过,郭越还是做梦。但这次她梦见的是股票。

在她的梦里,杭萧钢材的走势图像艾略特波浪理论里头描述的三浪三一样,一飞冲天,不但一直冲破了电脑的显示器,还要继续向上,就像广场上的音乐喷泉一样,一根水柱直直地冲上去,再冲上去,冲到暗蓝色的天幕上,冲到星星的眼皮子底下,才像烟花一般绽放了,随风漂落下来一串串晶莹的红色水珠,如同珠宝一般洒落一地。那些水珠的颜色红得就像鲜血一样。

这个梦并不叫郭越害怕。她知道自己做了这样的梦,是因为惋惜,因为舍不得。到今天为止,她手中的杭萧钢材已经有了超过40%的收益,五个交易日除了停牌一天之外,连续四个涨停。这是自从她开始炒股票以来,连做梦都没有梦见过的事情。而她手中的其他股票,好的也有了超过了12%的涨幅,最坏的累计起来也有了7—8%的涨幅。炒股3个月,只有最近这几天才是她最赚钱的时候,所以“那谁”要求她把手里的股票卖掉,她口头上答应了,自己的理智也要求自己“为了学好技术就牺牲这一次”,但她心里还是不愿意。她的潜意识在和理智打架——为什么要嫌钱烫手呢?现在这个样子不是最佳状态吗,为什么要改变呢?这时候郭越心里的小魔鬼就开始露头了,它趴在郭越的耳边轻轻地说——再骗他一次,就一次。反正他又不是真的认识你!

所以为了跟心中的“小魔鬼”作战,郭越早上去生产科干了会儿活之后,眼看着开盘时间要到了,就谎称上厕所,跑回了打字室,按照“那谁”的要求,在开盘价把手上所有股票统统卖掉了。

郭越一直看到成交回报显明所有的股票都已成交,这才打开QQ向“那谁”发信息道:“卖了。”

“好。”

“下一步?”

“休息。”

“休息?”

“卖完了当然要休息。否则人生有何乐趣?”

“不买了吗?”

“休息。”

郭越再回到操作室的时候,张东旭皱着眉头不满地道:“你去哪儿了!”

头回看见张东旭发火,郭越吐了一下舌头。

刘秀萍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这孩子怎么就不知道个轻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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