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老夫一定不会派人跟踪姑娘,不过……”童登儒恨不能眼前这小丫头说什么他都答应,只要她能将完整的佛灼琉璃灯还给自己。
“有话说有屁放!”南宫无泪这是彻底被童登儒的态度给激出了泼性,说话也难听了许多。
然童登儒丝毫不在意,因为他的重点可不在这,只见他又小心翼翼开口:“不知姑娘可有下榻之处?你瞧我童府如何?”
南宫无泪一双铮亮的眸子睨着童登儒:“其实你想问的是如果你不派人盯着我,如果我携宝跑路了该如何是好吧?”
“嘿,姑娘当真七窍玲珑心。”丝毫没有被人道破心思的尴尬。
可不,为了一个死物,他连至宠的孙儿也顾不得报仇了,这种人还有羞耻心么!
南宫无泪懒得再与他叨叨:“你放心,本姑娘乃南宫寒之长女,说一不二,自也瞧不上你这盏破灯!”
“南宫寒?”童登儒万没有料到眼前这毫不起眼的黑丫头居然会是如此身份,一时震惊惊呼。
南宫无泪本打算直接走人,一见童登儒的反应不由狐疑:“你见过我爹?”难道她爹已经到了天歧镇?
童登儒行动快过一张嘴,双手连摆半响这才急忙道:“没有,没有没有,没有见过!”
“有关任何南宫寒的消息,都给我一字不露的讲来!”童登儒的反应分明有鬼,南宫无泪陡然一声利喝,握着琉璃灯的手指不觉用力。
童登儒登时像自己的脖子被捏在对方手里一般,焦急万分:“姑娘,当心,当心力道,我说,我都说!”
短暂的失态后,南宫无泪很快恢复平静,现在不是她着急的时候,先了解详情再说:“说!”
“说来也巧,这是昨夜之事。”童登儒开了个头,小心观察南宫无泪的表情,似想从她的表情来判断她究竟是不是南宫寒之女,亦或想探明她究竟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此事,毕竟据童年所说,眼前这小丫头昨夜可也频频活动过。
“继续。”南宫无泪好不容易压制了心中的震惊,又因此话而跳动不已,可她面上丝毫不显,还又坐回先前的位置示意童登儒继续,那姿态,反而将童登儒当做说书的了!
童登儒没有瞧出丝毫破绽,只得继续:“昨夜才入夜不久,我便听到有人闯入童府,待我赶到现场时,恰好看见童府的暗卫围着一人斗得正激烈。”
“被围那人好生了得,不过几个照面居然将我童府的暗卫尽数逼退,如此,老夫竟然没有看出他的真实修为,眼看他即将脱身而去,打了我童府的脸,老夫岂能让他轻易跑路,自然也加入拦人之列。”
“老夫才和那人对了一掌,却深刻感知对方澎湃的灵力,正当老夫斗志被激欲再次上前时,那人突然一声低喝说‘我乃南宫寒,夜闯贵府实为有歹人将我夫人劫走,还请贵府行个方便,待我追回夫人自会回贵府道歉!’”
“南宫寒是谁,那可是当今圣上跟前的红人,更是我朝第一武将,如此身份之人理应在京城,怎会跑到千里之外的镇子上,我正欲斥责之际,迎面飞来一物,而那人趁机脱身而去。”
“拿来。”南宫无泪伸出另一只手。
“什么?”童登儒不解。
“信物,能证明我爹身份的信物。”
童登儒急急从怀里摸出一物,正欲递给南宫无泪却又缩了回来:“此事事关南宫大人信誉问题,不知姑娘又如何证明自己当真是南宫寒之女?”
南宫无泪不答,内力运到双眼,她看清了童登儒手中捏的就是爹随身携带的玉佩。
此玉佩实乃一对,一只在娘身上,一只在爹身上,所以她才记忆深刻。
“虽然我童府远离京城,可也都知道南宫寒的一对嫡子嫡女,嫡子自小上天启派苦修,而嫡女却从小孤僻胆小,从不在外人面前露面,更何况,前不久还有风传,南宫寒嫡女被歹人挟持生死不明……”
“你骗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