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语言起源趣谈
如果有人提出这样的问题——今天我们使用的语言是怎么产生的?相信没有一个人能确切解答这么古怪的问题,对我们来说,这是一个从来没有去考虑,甚至是不成问题的问题。但你别小觑这看似无聊的问题,它是世界语言学家一直争论不休的研究课题,也是语言学家们努力研究的课题。50多年前,就连作为政治家的斯大林也卷入了这个“语言起源论”的争论漩涡。一句话,语言的起源迄今仍然是一个谜,也是永远解不开的谜。因为,现代的人类没有一个人曾经与古人类生活在一起,并跟他们打过交道,所以,我们无法证明当时古人类用什么样的语言来相互交流。
苏联早期有一语言学家马尔,他提出“手势语起源”的说法。结果斯大林在《马克思主义与语言学问题》一文中,失态并粗暴地把马尔臭骂一顿,并扣上“庸俗唯物主义”的帽子。马尔认为,由于劳动创造了人,而人在劳动中以手势相互沟通,这一点也是人与猿人的最大区别。后来随着人类发音器官的发达,渐渐才产生有声语言。因此马尔得出了手势语是人类有声语言的雏形的结论。斯大林反驳说,人类的语言原本就是有声语言。他说:“‘手势语’对于有了发达的发音器官的原始人,那只是胡猜。”斯大林死后,苏联后起的语言学家反驳了斯大林,而同意马尔的说法。但是,中国不少语言学家却认同斯大林的看法。
西方的语言学家对语言的起源的见解也是众说纷纭,但都离不开用推理的方法来加以假说。有一位学者更武断地论证说,人类最早的语言是腓尼基语。他之所以那么武断是因为他做过这样的试验:他将两个牙牙学语的小孩放在远离人烟的荒野,结果这两个小孩说出的第一个词是“寇卡斯”,而“寇卡斯”在腓尼基语中恰好是指“面包”,因腓尼基语是世界上最古老的语言。单凭这样的试验不免荒诞。但有一个不争的事实是,这个出现在公元前20世纪城邦的一些学者制定的文字成了今日欧洲通行的字母。
鲁迅在《门外文谈》一文中提到人类语言的起源时说过:“我们祖先的原始人,原是连话都不会说的,为了共同协作,必需发表意见,才渐渐练出复杂的声音来……”鲁迅的这个结论似乎又跟斯大林有点不谋而合了。
但是在世界各类语言中有一个极为奇特的现象,那就是国际通用,而且又是同音,不用通过翻译都能相互懂得的词汇“爸爸”和“妈妈”。在西班牙语和英语同样写成“papa”、“mama”,并注为“儿语”。这两个儿语词汇的英语书面词汇分别为“father”和“mother”。同样在印尼语也有同样的词汇,而印尼语也有这两个词汇的书面语言“ayah”和“ibu”。在俄语也同样有“嵃寍嵃寍”(嵃音p)和“mama”这两个基本词汇,而其书面语言分别为“嵑崺寎嵙”(读成otets)和“崿寍崺崲”(读成mats)。有些语言学家则认为,儿语是人类语言的起源,因为婴儿一开始学会说话时,满嘴没完没了的“爸爸爸”和“妈妈妈”。说到咱们的汉语中的“爸爸”和“妈妈”这两个词汇恐怕是外来语,也即五四运动后流行白话文后,从国外移植过来的。因为,在古汉语中,只有“爹”和“娘”相对应的词汇,而在中国有些地区称父母分别为“阿大”和“阿姆”。
小品语言的特点
一、以赵本山的小品语言艺术为例
着名小品演员赵本山小品的生命线是语言,他那一口地道的东北官话,因其特有的语音、语汇、语法及语用而具有一种穿透力。
1语音上,运用东北官话来表演小品是一大特色,与四川话相比,在声母、声调、儿化等方面都有很大差别;另外语言具有音乐性,给人一种美感。
2语汇上,词语丰富,有方言词、古语词、音译词、口语词、歇后语等,可谓“百花齐放”,给人一种新颖的感觉。
3语法上,因其是口语,句子简短、灵活多变,但由于在特定的语境中,句子不合规范、有缺陷。
4语用上,在具体的语境中进行交流,根据语用原则的运用来推导语用意义,通过各种手段来制造幽默,引人发笑。
二、以赵丽蓉的小品语言艺术为例
人民艺术家赵丽蓉小品艺术的巨大成功离不开其精心包装的语言。乡音中的质朴,说唱中的音乐美,愚痴中的深刻美,变异中的幽默美,构成赵丽蓉小品独具特色的语言风格。这种语言艺术的魅力使其小品脍炙人口,大放异彩,魅力无穷。
赵丽蓉小品艺术的巨大成功,离不开语言。她的小品语言可谓独具特色,魅力无穷。
(一)“乡音”中体现质朴美
乡土气息是其语言的艺术本色。首先表现在语音上。比如将阳平念成阴平,将上声变成阳平,这种典型的、只突出了声调变化的北方口音,使得她的小品语言既具有乡土特色,又避免了完全使用方音而造成的理解困难和交际障碍,给人亲切易懂而又别具风味的美感。
其次是用语方面,朴素自然,富有生活情趣和地方特色。比如“我练你奶奶的腿”,“就这嘴,突露了”,等等。这一类用语,完全取之于生活,虽然显得土气,但质朴自然而生动。这方面在小品《如此包装》中表现得格外突出,作为被邀请前往拍“评剧MTV”的老艺术家赵丽蓉老师,面对艺术总监对其进行的全方位、立体式的包装,她困惑了,“那咋包啊?”话刚一出口,就遭到对方的一顿数落,“你听听,你听听,‘那咋包啊’,不行!应该改一改了”。“改不了了!都说了六十多年了,就连说梦话也是这味。”这是多么质朴的语言啊!这位一心想通过名人包装而获得利益的艺术总监,在“语音包装”这一环节上就吃了败仗。至于后来的“名字包装”、“服装包装”更是屡战屡败。
可见,这种把人“包装”成没有内在素质而只有外在推销手段的商品的做法,在赵丽蓉老师这样以弘扬民族传统艺术为己任的老艺术家身上是根本行不通的。
当然,我们可敬的赵丽蓉老师不是只会说“咋啊、咋的”,她也会说时髦话,做体态语。诸如:“先生,你的小辫子好好漂亮哟”,然后从鼻孔里“哼哼”两声,耸肩摊臂做酷态,模仿得惟妙惟肖。
但乡土气息、平民色彩始终是她小品追寻的语言本色。在她身上洋溢出的这种人性中最质朴的美,也是我们最难忘却、最可珍惜的东西。
(二)“说唱”中体现音乐美
语言的形式美就是语言的声音美,即语音美,而语音的美又和音乐美有着内在的联系。人们总喜欢把有声的语言序列千方百计地“谱成音乐”,即便谱不成音乐的,也要将声音编排得尽量悦耳一点,将其节奏编排得尽量和谐一点,这就是“语音乐音化趋向”。
人们对诗歌、顺口溜、对联和一切音调优美、节奏和谐的话语,之所以愿意听、喜欢听,便是这个道理。赵丽蓉老师的小品不仅好看,而且好听。几十年的评剧表演生涯使她练就了一副绝好的嗓子。她的音域开阔,底气足,声音浑厚,富有弹性,达到唱念俱佳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