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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骚动(2)

大兰子笑道:“你看看你又来了,我刚才说了那么多,你就一句也没听清?”柳月娥道:“哎呀呀你看我,都急糊涂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到了这个时候还能怎么样,只怪自己没生出个省事的下家。”大兰子说:“是啊,你那下家也是,自小就看出不是省油灯,果然应验了。”柳月娥说:“谁知道现世现报,媳妇折腾起来没完没了,我算是受够了,只盼孩子生下来,我安然了,拿根绳子上吊算了。”大兰子说:“大白天的死呀活的,放得开开的,没有过不了的门槛。”

柳月娥回来的路上,听见村里人正在议论巧巧怀孕的事情,有人说:“还不知道怀了什么人的种,石宝要是正常人,老母猪也长花眼了!”又有人说:“肯定不是正常人,是正常人几年下不了个种?”柳月娥越听越心慌,回到家中,见永生正给红杏削苹果。永生说:“你多吃果子,对身体有好处。”红杏说:“你怎么巴巴地对我殷勤起来?”永生说:“我一向想对你好,可就是怕你生气,你一生气我就没辙了。”红杏说:“怀身子的人都容易生气,你就不知道让让我?”永生说:“我知道了,你心平气和的,对你自己也好。”红杏说:“只要你对我好些,我气也就小了。”

柳月娥听见两人的对话心里畅快了许多,又看看永生,心想,这事要是被红杏知道,风言风语如何能应付得来,又见永生主动向红杏赔好,猜中了永生的用意,红杏成天在家不出门,永生已知巧巧怀孕的事情,怕红杏知道,故先讨好她,想到这里,又想起死去的丈夫,觉得永生一点也不像他老子,心里怅怅的,开始做饭。红杏饭量大起来,一天吃三四顿饭,柳月娥不辞劳苦,想尽办法变花样给红杏弄饭吃,还不时把积攒下来的钱托人到山外的集镇上买点新鲜的给红杏吃。

不几天,永生遇见满堂,满堂问:“石宝婆姨怀上了你晓得不?”永生含糊地回答:“晓得。”满堂就笑眯眯地问道:“不晓得怀了谁的种?”永生说:“那你要去问她本人。”满堂笑道:“你还和我装,肯定是你的。”永生心里烦躁,不觉气往上涌,骂道:“无凭无据的就血口喷人。”说着佯装要打满堂,满堂撒腿往前跑去,回头对永生说:“和你耍笑你就当真了,我只是随便问问,也是听村里人说的。”指指不远处一个孩子,那孩子六七岁,满堂说:“你去问问就知道了。”

那孩子认得永生,就对永生说:“石宝婆姨怀了你的种。”永生大怒,追打那孩子,那孩子跑得快,一边奔跑一边“哇哇”叫个不停,永生追出几十米,无奈地停下来,回头看看满堂,满堂也是无奈地对他摇摇头。

永生回到家中,见红杏站在大门中央,也不见柳月娥的身影,正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见柳月娥从屋里出来,连连向他摆手。永生明白红杏将要发火,但仍不愿和巧巧怀上的事情联系起来,红杏嘴唇动了好长时间,声音颤抖地对永生说:“你看看大门上写的什么?”说完一扬手,把一扇大门重重闭上,永生感到身上凉飕飕的,看那门扇,上面用粉笔写道:永生搞大了巧巧的肚子。永生脑袋轰的一声,脸上火烧一般,使劲咽了几口唾沫,一步也挪不开。

柳月娥过来试图拉红杏回屋,红杏一扬手,甩得柳月娥一个踉跄,永生脚步沉重地跨上大门前的石台阶,心想,事已至此,解释有什么用,只是不明白事情怎么传得这么快,红杏一副不吃他誓不罢休的样子。永生想到这里,突然咧开嘴忍不住笑了笑。红杏见永生发笑,一条胳膊挡住永生的去路,永生停住脚步,见红杏牙咬着嘴唇,脸都变了形,永生想起红杏常常自称老娘,突然感到春日的太阳居然很毒很毒,他抬眼看看湛蓝的天空,那太阳要变了颜色,变成了蓝色,蓝天反倒要变成红色的光,永生想,要是在梦里就好了。

刚这么一想,脸上就重重挨了一耳光,紧接着红杏一声哭出去,脖子伸得老长,再也收不回来。柳月娥担心红杏背过气去,一手扶在她背上,另一手挽住她的胳膊,红杏开始翻白眼,永生手足无措,只顾瞅着红杏的脸,等待那一声长长的哀号能收回来。柳月娥怕闹出人命,一迭声让永生去请许医生来,永生如梦方醒,转身撒腿往医生家跑去,一路上健步如飞,导致村里大路上鸡飞狗跳。

永生请来医生,进院见母亲抱着红杏,红杏两脚在地上蹬,一点声响也没有。医生放下药箱,先掐人中,又翻眼皮,后取出听诊器放在红杏胸口,此时红杏不再蹬脚,嘴里轻哼着什么,医生从耳朵上取下听诊器,对柳月娥说声没事,柳月娥听后软软地坐在地上,永生上前扶住柳月娥,被柳月娥扬手打了一巴掌。医生知道永生惹了祸,就劝红杏好好休息,心情平和为好。因红杏妊娠,加上并无疾患,就不用药,只是血压有些偏高,建议吃点青菜和豆腐。

柳月娥频频点头,心放下大半,但身体不听使唤,虽然年龄不算大,但偶尔觉得体力不支,加上这两年被永生和红杏折腾得够呛,就掏出怀中的手帕打开来,要给医生出诊费,医生推开来,说以后若不用药,就不收出诊费。柳月娥又留吃饭,也不怕家丑不外扬,想有个调停的人在,好让红杏收敛些,医生不爱是非,托故还有病人,挎上药箱出了院门。

永生和柳月娥一起搀扶红杏进屋躺下,红杏脸色有些好转,也不言语,只有两滴眼泪流到枕边,说要回娘家。柳月娥百般安慰,并要永生滚出去。红杏见永生出去,一手扶住肚子,一手攥得紧紧的,柳月娥怕她在肚子上用力,急忙握住红杏放在肚子上的手。红杏说:“孩子是我的,我不会把他怎样,想想自从进了这个门,就没有顺心过一天,男人的心思不在我身上,我还待在这里死乞白赖的有什么意思?”柳月娥哭道:“千错万错都怪我养下这么个下作羔子,为这事我多少个晚上睡不着,就盼着他能回心转意,可事情毕竟已经发生了,加上有人居心不良,煽风点火,搞得咱们自己乱了阵脚。”

红杏见婆婆这样说,心生反感,说道:“村里有那么多年轻人,哪个像他,自己要没做,别人煽什么风点什么火,到这般地步,反倒成了别人的责任。”柳月娥懊恼自己没有更好的话语来安慰红杏,又见红杏埋怨自己,恨不得抽自己两大嘴巴子,想起丈夫的为人,不觉又滴下眼泪。红杏也不顾这些,坚持要回娘家,并且不要任何人送她,也不见永生,要永生以后到外面去住,别再回家。

柳月娥无奈,起身给红杏做了青菜鸡蛋汤,还倒了老陈醋。红杏怀孕,食量大,有些胃口,一口一口吃下去,觉得肚子咕咕直响,心想,这一次无论如何也要闹腾到底,否则从此往后别想立足,被这家人摸着了脾性,树不起权威来,还不知道永生往后会做出什么事来。决心一下,喝完蛋汤便要起身,急得柳月娥抱住不放,只苦苦哀求,姑姑奶奶地乱叫,永生在外面听不下去,本想回来,但知道回去只能坏了事情,只好在外忍耐。柳月娥劝不住,叫永生,永生早等在门外,一步跨进来,厉声说:“要回便回,谁留谁不是人。”

柳月娥见永生这般态度,急得扬手又要打永生,永生恼道:“你打吧,打了有用你就尽管打。”说着把脸伸给柳月娥,柳月娥见此情景,扬起的手半天落不下来,直喊吴耀祖的名字咒骂起八辈祖先来。红杏也不理永生,抽身就往外走,柳月娥要永生去拉,永生非但不去拉,反倒把门重重一闭,柳月娥出不来,眼睁睁看着红杏出了院门,永生堵在门上,柳月娥连捶带踢,永生心一横,过了几分钟,永生估计红杏已经走远,才把门打开。柳月娥披头散发,也不顾这些,跑出院门呼唤红杏,红杏早不见了影子。柳月娥放开双腿追,又抄近路去看,还是不见,村里人都说没在大路上看见红杏,柳月娥心里一阵害怕,知道红杏没走,或许是躲起来了,折身回来再找,众人也一起找,不知道谁嘀咕了一句:“敢不是去石宝家闹事去了?”

众人如梦方醒,相拥着往王秀女家走,见红杏正坐在王秀女家大门外的石台阶上,嘴里骂个不休,骂得最多的就是“婊子”两个字,此前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门口有几个玩耍的小孩,好事的大兰子早来了,招招手,其中一个跑过来,大兰子问:“里面有没有人在?”小孩点点头,说有人,起先门开着,后来把门关上了,也不出声,就当没听见一样,众人听得明白,一起上来搀扶红杏,红杏说:“你们都趁早走远些,别怪我一会儿见了老婊子和小婊子发火时候翻脸不认人。”众人退开,想看热闹的怂恿红杏道:“不管巧巧怀了谁的孩子都是件好事,将来叫石宝老子,叫永生干老子。”红杏说:“放他娘的狗屁,明明是我家永生的种子,咋就成了石宝的,认石宝做干老子行,认永生做干老子我不答应。”

王秀女端坐当院,一直默不作声,听见众人来,又听见红杏和周围人的对话,起身往大门跟前走,巧巧上前试图搀扶,被王秀女推开,巧巧只得无奈地跟在后头。王秀女到了大门跟前,示意巧巧打开院门,巧巧抽开门闩,门“吱呀”一声开了。王秀女上前,让巧巧站在她后头,自己拿起拐杖在大门上敲了敲,脸上浮出笑意,说:“我昨晚梦见一汪清水,现在想想都亲切,一早上喜鹊又叫,原来是亲朋好友都来看我了,亲人来了我没听见,以为乌鸦叫呢,实在是怠慢了大家,别嫌地方小。”

说着转身往院里走,红杏起身跟上,一边走一边骂道:“老不要脸的小不要脸的,做了下贱事还装作没事人一样,就不怕半夜鬼敲门,不怕遭雷击?”说着挺起大肚子直奔王秀女,也不理巧巧,王秀女回头,依然面带微笑:“这不是老吴家的媳妇吗,肚子都这么大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这样吆五喝六的算什么意思?”红杏说:“你老卖货还好意思说,你儿子长一颗蛋不会生养,你媳妇就嫁汉嫁了我们家永生,如今怀上了永生的种,一声不响连个说法也没有算什么意思,还反过来问我?”说着又指众人,“你们都给评评理,到底谁是谁非?”众人也不说话,只看热闹,巧巧扭了头,柳月娥抱住红杏的胳膊,嘴唇哆嗦不休,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感到天旋地转。

王秀女坐在院子里的石椅上,开口说道:“这我就不明白了,原本我这当老的不想和你这当小的理论,但既然你找上门来,我不说两句大家还以为我多么不是人。你到南庄才几天,不信你访一访问一问,我石婆子对不起村里哪个人,什么时候和人有过恩恩怨怨,今天你婆婆也在当面,不信你可以问问她,我媳妇怀上了,就有人造谣生事,说我家石宝怎么怎么了,说肚子里的孩子又是谁的谁的,好啊,你拿出证据来啊,只要你能拿出证据来,让人信服,你要拿不出证据,就是血口喷人,我看你怀了身子,肚子隆起,都打心眼里为你们老吴家高兴,我媳妇好容易怀上,你们就不能替我高兴高兴,我一个寡妇,快四十才有了个儿子,儿子还小就没了爹,好容易养活大了,娶媳妇就盼能传宗接代,谁知命苦,身体一直不好,是有点问题,但并不影响生育啊,正常了,要有后了,可就有人看着心里不舒坦,非要生出个是非来看热闹。永生娘,当时全村就你我两个寡妇,交情也要好,那一年集体农田整治大会战,你我拼了命走在了人前,就怕没男人让人瞧不起,不就是为了让儿子不受人白眼吗,现在倒好,集体成了单干,当年集体时候的情谊一点也没有了,今天你拆我的台,明天我拆你的台,这样有什么好,巧巧就是怀了石宝的种,即便真怀了哪个王八羔子的种,我也认了,想闹事的都来,只要拿出证据,我给她磕头认罪。”

王秀女越说越激动,嘴角白沫积了一大堆,也不在意这些,声音一声高过一声,严厉得让人不由想起当年批斗的情景。柳月娥肚子里憋着气,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来,其实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众人听王秀女这么一说,知道王秀女的厉害,闹到最后也没什么好看的,就散了一大半。

红杏见王秀女理直气壮,心里气岔了,就在地上啐一口:“你们老的小的都给我听好了,等我有朝一日拿出证据来,到时候让你们吃老娘屙下的。”说完甩开柳月娥的手,一个人快步走出院子。王秀女说:“我这姓石的院子从来都是干净的,谁要敢说不干不净的话,小心我割了他的舌头。”王秀女这样说,众人都走开了,大兰子说:“见好就收吧,太满就溢出来了,你指桑骂槐,谁还愿意专门来你这阴曹地府?”王秀女冷笑道:“我这就是阴曹,你来了就别想走,好戏还在后头呢,我不这样能有安稳日子过吗,我要和你一样有男人,干吗还张口送气丢人现眼?”说着转身回屋,大兰子说:“你这刀子嘴看来是没得改了,怪不得没男人,什么男人能受得了你的王法。”

王秀女说:“我怎么了我,老吴家的温和,不也死得没男人了,我没男人你高兴了,看见被人欺负你畅快了,今天这事关你什么屁事,你来了什么居心,看热闹还是挑拨是非?”大兰子一听,叫道:“哎哟哟,不得了了,看来真的好心没好报,我和老吴家的来找她媳妇,怕她找你的麻烦,反倒落了个好事的下场,真是狗咬吕洞宾啊。”一边说一边拧身走出院子,对站在院外的人挥手说:“快都散了吧,离开这阎王殿,说不定一会儿还要吃人呢!”

永生溜出来,知道红杏挺着大肚子走不远,无非赌气而已,心里甚是烦闷,到小学校找满堂喝酒。满堂说:“我刚开学,没有时间。”永生见满堂这样说,就说:“你干这破教师有什么意思,一个月的待遇只能买两包烟,都羞死先人了。”满堂哭丧着脸说:“干也不是,不干也不是,食之无肉弃之有味,没变过驴的不知道驴受罪。”这时一个学生迟到,满堂罚他站墙角,又问他迟到的原因,那孩子说:“看热闹看忘了。”满堂说:“你有种,还实话实说了,看什么热闹去了?”孩子抹了把鼻涕说:“一个大肚子跑到石宝家和石老婆子骂仗。”满堂问:“那个大肚子是谁?”孩子怯怯地指指永生说:“就是他婆姨。”永生一惊,连忙确认,孩子赌咒发誓说:“我要是骗你,就是狗娘养的。”

满堂乐了,就让孩子进教室,永生心想坏了,也不和满堂打招呼,一溜烟跑出校门,满堂在后面高喊:“儿子还没出世呢,这一出世就是两个,够你忙的。”永生装作没听见,放开脚步往家跑,到家却见平静得很,一点出事的迹象也没有,想问但又开不了口。柳月娥脸色不好,并不看永生,倒是红杏笑盈盈的,永生如坠云底,问红杏:“你刚才去哪儿了?”红杏说:“去给你姥姥拜寿了。”

永生又看柳月娥,柳月娥听红杏这么说,心里没好气,只顾站在院中拣青菜,红杏也不说话,坐下来吃梨,永生凑到跟前问:“还晕不晕?”红杏说:“吃梨管用,青菜汤也好喝。”永生说:“只要对身体好,对肚子里的孩子好就好。”红杏冷笑一声问道:“是吗?”永生说:“那当然。”

红杏便把嚼碎的梨和唾沫星子吐到永生脸上,永生不解,一边擦脸一边问道:“你这又是唱的哪出?”红杏说:“不唱哪出,做了亏心事,自己心知肚明,要人说出来有什么意思,只下种不收庄稼的下贱王八,死了投胎转驴也没机会,遭报应的时候哭都来不及。”永生恼道:“你还有完没完?有话说明了,别让人蒙在鼓里。”红杏说:“你蒙在鼓里,我还蒙在鼓里呢,你老实说,大门上写的是不是实情,你和那婊子那次到底给她种进去了没有?”

永生怒道:“那是别人栽赃陷害,你就来个不依不饶,别人往大门上写那些,和我有什么关系?”红杏道:“你别一副受冤枉的样子,做了就做了,就是事实,承认不承认都是事实,别以为别人都是傻子,我暂时是拿你没办法,那老卖货还和我要证据,说拿不出证据就是血口喷人,我他娘什么时候血口喷人了,我就是受辱没的命,还敢血口喷人,真是有口难辩啊,胸口憋得难受,要是娘老子在跟前,也有个吐露的人,可怜没人疼,尽把我往死里欺负。”

红杏说着挤出眼泪,永生凑近哄劝,红杏将手中的梨扔到院中,直哭了一下午,感到口渴难耐,肚子里的孩子又在踢她,红杏烦躁,骂道:“老的小的都欺负我,还没出世就不安生,将来出世了怕也是一个下流种子。”说着又哭,永生心烦,索性蹲在茅房不起来,心里想着巧巧,年前和巧巧私会罢未再见面,已经两个多月了,永生想着巧巧燥热的身体,又想起红杏哭丧的脸,心里矛盾,虽然觉得自己对不起红杏,但总也调动不起对红杏的怜悯来,半晌没拉出一点,就提了裤子出来。柳月娥忙前忙后,就怕红杏发作,红杏躺下,眼睛呆呆的,人变了不少,言语也少了,柳月娥担心红杏的身体,天天心啊肝啊的说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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