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古云一听到消息,略作思量,今天瀚云宗这么一闹,不仅关乎大泽皇室的颜面,更重重折辱了大泽国的尊严,稍有血性的大泽子民,那一个不羞辱难当,这才是瀚云宗此次的真正目的吧。
玄武门前,一面浸血的大旗,犹如一团火在燃烧,风助火势,发出咆哮,表达着大泽文武的愤怒。
‘诛****,雪国耻’,六个血字格外耀眼;
此时,面目涨红的彦俊臣,见帝泽姜古云走来,豁然起身,疾愤道:“望陛下,诛****,雪国耻,虽我大泽之民万死不辞,何况我等堂堂七尺之躯。”
“望陛下,诛****,雪国耻,我等男儿何惧死矣,只恐羞于辱。”玄武门前,群臣皆呼,请命于死,声音响彻天地。
姜古云,看了一眼玄武门前,神色依旧的皇叔姜穆,心中却是知道,刚才若没有这位战神姜穆,玄武门前恐怕早已流血,唯今之计,只有先安抚臣民,再想办法对付瀚云宗了。
“彦卿,今日瀚云宗在祭天台上羞辱我大泽国,朕万死也难辞其咎,但天理昭然,我大泽国的耻辱早晚会用血来洗。”
“哦,用血来洗吗?是这样吗?一声戏谑从玄武门外传来,一道黑色的身影走入人群,正是今日在祭天台上的李云霄,后面跟着的是大泽国的丞相林玉堂,声音未落,李云霄一把抓住一位老臣的手臂,掌间轻轻用力,只听见‘咔嚓’一声,那为老臣的手臂竟然毫无征兆地被拧断了。
那位老臣,此时,银发间汗流如注,青筋暴起,另一只手化拳,直袭李云霄的面门。
却见李云霄,神定气闲,带着一丝残酷,另一手不费吹灰之力,挡住袭来的一拳。
‘嘭’,一股鲜血喷出,这位老臣的手臂竟然被活生生的拧断了,不过这位老臣至此却未哼一声。
早已如火药桶般的大泽文武们,哪里受得了这般挑衅,数十位武将同时出手,眼中一片猩红。
李云霄丝毫不为所动,只身冲入其中;
‘分云手’掌影奇快,状若分云,携奔雷之势,‘轰’一声虎啸,轻而易举将数位浴血沙场的将领击溃。
‘屠血境圆满’,一身血气混成九牛二虎之力;
“天理,这就是天理”,李云霄轻轻弹去身上的灰尘。
不过,李云霄这次出手并不是很重,虽然在他看来屠血境圆满足以让他傲视整个大泽国,但是有一个人让他非常忌惮,正是此刻站在他面前的大泽国皇叔姜穆,那两巴掌他记忆犹新,尤其是姜穆隐藏的实力,极有可能是藏血境高手;对于圣子的吩咐,这可能是一个隐患,他必须小心,不敢稍有差池;
姜古云看着不可一世的李云霄,心里不觉的好笑,自己曾经横行一世,却不曾想这样的小人,却比自己更横。
“李云霄,朕劝你不要太过分,哼!”
“过分,哟,这不是要以我瀚云宗之血,来洗耻的大泽之帝吗?你难道不过分?”李云霄戏谑道。
此刻,姜古云恨不得冲上去,将李云霄的脸生生抽成苦瓜,有这样犯贱的吗?可是姜古云不得不忍住,这位自幼习武,进补各种药材的皇帝,体内只凝聚出了第三天血气长河,也就是屠血境三重,对于年少成帝来说姜古云,这就不敢想象,说一声蠢材都算是抬举他了,实力差距太大了。
“朕说过,说吧,瀚云宗要如何才能停手?”姜古云铿锵有力地说;
“哈哈,大泽的皇帝还不算蠢,想要了结今日之事;三日后以天子仪仗,送我瀚云宗圣妃成婚!”
此言一出,玄武门前一片哗然,一向淡定的皇叔姜穆也失去了从容。
早已愤怒不堪的彦俊臣,歇斯底里“陛下,万万不可,此举天子颜面何在,大泽之尊何在,国虽存而亡矣,臣愿意以头颅之热血鉴我大泽之明!”话音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