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龙湖,那三色莲花无人能夺,齐龙天所带十余先天高手截住了有心抢夺的所来之人,一时间难分难舍,五光十色,先天有气,法不同,气不同。
“齐道友,请!”邓长安一手负身后,一手做请势,邀那齐龙天,话闭,身形无风自动飘起落湖心亭上。
齐龙天抬头望,道一句,“原来青云境界,怪不得敢有一二雄心豹子胆。”随后抽剑,脚沉人轻,飘那湖心亭上。
那些个先天之人见了,有人心生退意,皆是暗道,“果真瘦死骆驼比马大,圣地二字不虚,齐龙天这老贼人,果然藏得深。”却也有人自是不怕,继续与那齐乐宫先天之人纠缠。为何,那白衣之人自是听闻,赵王府里一玄士,有姓为邓名长安,生如书生,智若圣贤,境界更是从未出手,无人知晓。而今邓长安缠了齐龙天,那齐秋书早早不来,怕是另有谋略,不如拼的一路生死,或许还能夺那仙莲去,不出数年定能平步青云。先天之上,则是青云。
湖中热闹,湖畔却也不冷清。无意者随着长辈离去,有意者,老辈未离,他等自不会做那丢了宗门前辈自行逃命,当然那些个胆小如鼠贪生怕死者自不算在这里面,齐乐宫八百武弟子,自也不是虚了,半数来这里,见得这群贼人要夺自个门派宝物,那自当不能忍让。一时间也纠缠而起,虽比不得那湖中精彩,却也胜在人多,更是闹腾。
一时间,大斗大,小斗小,分不出个输赢胜负,唯有那招了祸害的三色莲依旧摇曳于那湖心,三片荷叶,三瓣荷花,一朵莲蓬生三子。
聂虎提刀破一人,那人头破血流,背后钱三斤蒙头鼠窜,“老虎,那里,那里!”“老虎,这边,这边!”钱三斤这模样,要是张随风见了可要乐道半天,看戏看个究竟。你不掏银票,那就无能为力。聂虎听了烦了,大声道,“叫你去找金宁金静,他娘的你非得让我跟着来看热闹,鬼叫个啥,死不了你!”说完击飞一人,一手抓起这两百多斤大胖子,轻身法起,却是只有几米高,却也够了,聂虎用力,一手将那钱三金扔到另一边墙外,道,“滚,找不到张师兄或者金宁金静,别跟我称兄道弟!”钱三金落地,摔了个狗吃屎。拍拍衣服,哪里还有先前鼠样,一脸肥肉动,“找就找呗,哪里这么大火气,不回来就不回来,爷可是到这山门享福的,哪里会有这当子事,早知道不……”话未说完,一把剑飞快往这边落来,却是聂虎击杀一人,击飞那人手中剑,聂虎传声,“还不去?”钱三金立马跌跌撞撞跑开,“他娘的,吓死胖哥了!这聂虎真吓得去手。”
…………
聚法楼,虽是此刻宫门有敌,却也还是分了人手护这里,里面无数功法武技,怎能轻易让人近了此处。
张随风奔往这里,立马有弟子前来盘问,“来者何人,此处宫门重地,未有宫主手谕速速离去,否者格杀无赦!”
张随风此刻衣衫破烂,一身血红,看起来狼狈不堪,却是见了那人自不心惊,若自乱阵脚,怕是要被一眼识破。张随风抬头,齐龙天所给的掌门令牌在,张随风也不拿出来逢人晃悠,道,“嘿嘿,这才几天不来,你等就是忘了我了?”
对面之人一看,立马拱手,“原来张师兄,你怎弄得如此模样,遭了何人毒手?”那些个守楼弟子,自是认得张随风,谁叫人家手里有那掌门令牌在,这样的人,门客长老可都没这样待遇。
张随风抬步继续跑,大口喘气,也不担心阻拦,边走边言,把那一路而来从各个路上遇见弟子口中之言道出,却是添油加醋,长叹道,“唉,此话一言难尽,那听龙湖里仙莲开,齐掌门开赏仙会,邀请那汪南省里各个宗门以及江湖豪杰来,哪里晓得如今仙莲开,那些人坐不住了,要强抢豪夺。有几个那些宗门弟子与我出手,我斩杀了几个,但有一人是一品,我斗之不过,被其伤成这般,还好宫里一师兄出手,截住了那人,我才得以来到此处。”张随风自以为七分真三分假,哪里晓得事情还真就这么回事,听龙湖,真个打起来了。
“真个有此事?那些个宗门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在我圣地齐乐宫也敢行这等强盗事?”一人开口,满脸怒气。正道这时,那听龙湖方有大震动,感情是那齐龙天与邓长安两人动手,这边能望去。张随风回头一看,心里念念,“我难道生有乌鸦嘴?说什么什么准?”
另一人道,“张师兄,还请快快入内,此处有我等守护,若有人来,定叫他有来无回!”张随风点头,入了正门。聚法楼,成四合院之形,四周有建筑,中间空地,然那建筑虽是木楼,却也生的高,整整十层层,围一天窗。中间院内,有树,有话,有井,四井四象之意。
那守楼弟子,自不入内,守大门之外,那些人张随风曾问过,个个入流大势,非龙榜之人,已不知晓是几辈弟子之前,为何见了张随风这般客气,师兄之称,却是因为那掌门令牌,守楼可不是好事。然张随风却知晓,这几人虽未入血池,却是齐秋书那边之人。
张随风望门外,无人往里看,暗道一句,“乱吧乱吧,我好摸鱼,没想得金宁催生那三色莲,却有这般作用,这娃算得远啊。”见一井,跳下,是那赤脚口中西井,水不深,再往下,张随风见一分口,进入,再游几米,便听得见人生,更有火光照耀。张随风暗道,“恐怕,又有一战了。”却是轻探出头,要看究竟。
一里之外,一人影,手持拂尘,往这里赶,不急不慢,谁人?齐秋书,张随风自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