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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一场不期而至的雨(3)

红之河

我恍然记得世间有那么一条河,它深深地嵌入大地的裂隙之中,褐红色波涛日夜涌动相拥不绝,炎热潮湿的谷地,芭蕉、竹、木棉树茂盛地生长,偶有的开阔地段,冲积层深厚肥沃的土壤孕育出一个接一个或大或小的村庄,以及村庄赖以生存的田畴和坡地。

河谷里有四季常开不败的木棉,火红的花朵如熊熊燃烧的山火,使人感觉热风扑面。而村庄旁边大大小小的田块,更是让人产生四季错乱的幻觉,一边是刚插下的秧苗泛着稀疏的浅绿,另一边稻穗已然饱满金黄耀眼。

那就是红之河谷。

它掩映在莽莽的哀牢山脚,隐藏在云遮雾绕的聚散无常中。

翻山越岭的颠簸,经年不息的漂泊,深入绝地的苦旅,要是可以找到一个落脚休憩的地方,找到一个可以倾诉的人儿,就如同沙漠中畅饮甘泉,足以让人流连直至贪婪。于是,当我得以坐在那儿悠然四顾,那些雨季就早已从这些苍茫的高山峡谷中开始了,可能永不曾到达想停歇的时候,它们时而轻灵时而喧哗的节律,一遍遍滑过你低垂的眼睑。我看到你的微笑如灯花在幽暗中摇曳,又如同游丝在一点点凝结纠缠。

我们似乎生来是蚕,就得不停地在世间为自己结茧。

而今天,当我再次在刺眼的阳光中醒来,发现自己仍身处遥远的红之河谷,木棉花盛大的燃烧已经结束,庄稼生长与收获的轮回已戛然中止,农人们的后代都在为钱挣得太少生活过得不开心惶惶不眠,最终,他们都憔悴地选择离开家园,和我一样,满世界去追寻自己的梦想。

在难得的晴朗日子,我耐心地收集木棉树掉落半开的籽实,带回在院落里摊开晒裂,在灯下一丝一缕地抽出它们柔软的纤维,慢慢就凑够了一个枕芯的分量。靠着自制的木棉枕头,鼻息间总溢满淡淡的草木气息,不受控制的梦也明显地多了起来。

我梦到自己的身躯渐渐干枯,如木棉般一缕缕吹散在风中,只因为眼睛部分坚硬如黑铁而存留了下来,但是它们显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得以步行的高度,车窗行驶的高度随意流动。白天,黑夜,乡村,城市,山野,河流,我不知道它们要流动到哪里,要用何种方法和力量才能停止这种流动。

在清醒和梦境的间隙,我真切地感知我错过了太多的人和事。

我错过了奶奶的去世,错过了冒犯父亲的尊严而没有请求他的谅解,错过了在节日为母亲买一件可以暖身的新衣裳,错过陪孩子度过他童年的最后一个生日。

我活得越来越自私,甚至只特别刻意地去想记住那些在我生命中走过的女子,我们在一起曾有过的欢乐和痛苦,我们的相聚和别离,我们的眼泪和微笑。

甚至有一天,我竟然清晰地记起那个遥远的夏日来,教室中那个坐在我前排的女孩,她仍然安静地坐在那儿,浓密的发丝铺满了我的课桌。虽然在很多年后的某一天,我们在大街上不期而遇,发现对方鬓角已白发隐现,却仍然只装着去关切对方的孩子……

那只是条波涛涌动的河,它混乱了季节,颠倒了记忆,却真实地流淌在天地之间。

它注定一路前行,不因为你,也不因为我。

2012-7-8 08:36

街道

街道映衬在微弱灯光下,隧道般迷离幽深,人群隐去了实体的分量,影子般飘忽往来,似乎灯光熄灭,一切都将消失在黎明的光照中。遗忘布满了街道的每一粒砂,每一块砖,每一株行道树。

星巴克临街的座位时常爆满,因为它处于街道拐角,你可以看着影子般飘过的人群,真实地坐在那儿,也可以加入它们,飘向所不知的远方。不加糖的咖啡漫过舌尖,滑过喉头,试图填充所有虚空的地方,那地方,经常被音乐莫名地一丝一缕抽空。

你应该,坚——决——地——忘——却。

行走在这条街道的人和事,都应该是不真实的。

真实存在着的,就只有遗忘和不断地遗忘。

梧桐在夏天的时候,浓荫遮蔽住了头顶上的天空,可以阻挡细的雨,却经常积聚成大的雨滴,疏疏落落地坠下,有时重重地砸在头顶,就会溅得镜片一层水雾。

醍醐灌顶。

雨滴敲打的疼痛,让你头脑变得少有的清醒。

你记起你的确走过这样的街道,在某个遥远的夜晚,分不清是春和秋的季节。只记得那时梧桐没有长出叶子,疏密的枝条将天空分割得支离破碎,像打破的一面黑色镜子。

镜子下面,你笑着。

2012-7-20 21:38

苦笋

连日的雨,气温冷凉如秋,清早巡山,发现竹林里有笋尖冒出地面。就拔开枯叶乱草,细心地挖到竹根处,用小刀切断,剥开,便露出白胖胖的笋肉。细看,那笋壳剥离后留下螺纹般的圈层,呈现出淡淡的紫晕,交错排列着米粒大小的细芽,那是竹枝的初始生长点。

村民见有人在竹林间忙活,就凑将上来。山有林,林有主,担心受责骂,就预先堆上笑脸,好在他们只是指着石头上的竹笋摇头:苦!贪心,请求再挖,他们相视大笑。

于是,埋头继续。

刚挖了两个,感觉有大的雨点砸下来,抬头看天,不知何时变得云浓如墨。稍远,藤条江河谷中有大团的雨幕已白茫茫地压了过来。雨幕上方的天空好像被撕开了个口子,露出隐藏在云层后面的阳光,如同巨大的探照灯光线,穿透雨幕,将阴影笼罩下的亚拉坡山头涂成耀眼的金色。

风扯动着竹梢,发出呜呜的嘶鸣,蝉们屏住了声息,鸟群不安分地四下起落像随风飘舞的树叶。暴雨近在眼前,慌忙脱下外衣,兜着新挖的竹笋,撒腿跑向山头,刚冲进小屋,外面雨声大作,檐水已是哗哗一片。

坐在窗边,往玻璃杯里丢入一小撮普洱,冲上开水,悠然地转动杯子,待气息平顺,碧绿的叶片已渐次展开。

看看窗外,雨下得很大。

眼皮渐渐变沉,就靠在床上打盹。

临近晌午,隔着墙壁高呼老李。看到老人家打着伞穿过雨帘,远远地站在檐下,就走到门前摆动着手里那几只肥嫩的家伙向他炫耀,老人家鼻子哼哼:苦笋!

一脸的不屑。

雨滴噼啪地落在伞面上,溅得满手水沫。

午餐时,看到那几条竹笋堆在菜板上,已被他切成薄片。饭后,它们被他浸泡在盛满清水的盆中。晚餐时,它们终于出现在餐桌的瓷盘中,白、嫩,拌着几丝葱绿的韭菜。夹了一片,放入口中,苦!

憋气再嚼,舌尖被苦味染得打卷,的确苦笋。

2009-5-20 18:08

老宅的雨檐

当他们离开,城市喧哗燥热的夏夜迎面扑来。停步回首,发现老宅早已隐没于万家灯火的繁华中,毕竟木条格子窗遮蔽的灯光、檐下的灯笼散发的光线都偏于昏暗,很容易地被老宅白灰砖墙的轮廓所囚闭,甚至包括老宅自身的历史,以及和老宅有过交集的一切人和事。在院角,紫薇花开花谢间,任光阴的手指折叠压缩,存放在城市的一隅,仿佛就从没存在或发生过。

一夜的迷离不眠。

耳畔总有一种淅沥不绝的微响,穿越夜的幽冥,滴答在手心,在眼帘,在胸臆。应该是清明时节的那种细雨吧,不急不缓,若有似无,打湿了一地的梨花,一怀的空寂。

那就是她一直想要的那场雨,也应该是那座老宅历经无数的雨中的一场。

只是他依稀记得,他们相对的那夜的确就没下过雨。

那时她发髻高挽,脸上的表情淑雅闲适,在他们之间的红木桌上,摆着壶香气缭绕的茉莉花茶。闲谈间,菜肴渐次摆上,有土鸡煲汤、青椒肉丝、油炸鸡枞菌、素炒油菜以及豌豆凉粉,最后是两杯清淡米酒。茶壶以及杯盘碗碟,全是仿宣化的青花瓷,釉色润洁,精致小巧,所盛之物,已经变得不是用来吃而是用来品和观瞻的那种。

他抬起手中的酒杯,眼睛却停留在她脸上。

眼中的她脸色光洁,仪态雍容,气质典雅,似乎就成了这座老宅的主人,而身边的红木桌椅、精美的青花小瓷及所盛的酒菜食物,全都是她盛情待客的道具。他感到有些迷离,就对她说起了自己的感觉,还压低嗓音说万不可灯下看美。她高声笑了起来,眼睛弯成了豆角,浅浅的红晕爬满了腮。

那餐饭他们花了近三个小时,直至店家开始收拾临近的桌椅。

临走,她对他说,她就是这座老宅的主人,前世的。接着,又兴犹未尽般说,要是再有一场雨就更好了的。他当然知道,除了光阴,谁也不能真正成为这座老宅的主人,攘攘而来攘攘而去的,都只是过客。但不知为何,关于下一场雨的话,他却记了下来。

故事的最初,缘于现实中有那么一天,她告诉他,在这城中有一处可以请他吃饭的所在,并确信他会喜欢。而他也没有追问,直到在夜色中他们到达那座老宅,直到他也在心里和她一样,祈盼有那样一场扬过老宅瓦檐的细雨,能下在他们相对而坐的时候。

在这之后的又一天,忙碌不止的他,忽然间记起那座老宅来。

于是,凭着残存的记忆在这个城中找寻,终在翠湖临街的一条巷子前,看到块不起眼的木头牌子,上书:石屏会馆。沿箭头前行,几经曲折后,真有座老宅赫然迎面,青砖白墙,回廊挑檐,庭院深深,其间一株枝干苍劲的滇朴,绿荫匝地,如同记忆所示,坚韧而固执地蛰伏在矗立的现代楼宇间……

关于石屏会馆:

石屏会馆坐落于昆明翠湖南路中和巷二十四号。始建于清乾隆年间,至今二百多年历史。古建筑群占地1600平方米,坐南朝北,一进三院,四合五天井,二层土木结构。门楣有云南籍唯一状元袁嘉谷亲笔所题“石屏会馆”四个石刻大字,内有道光年间云南总督林则徐所书“三岛淳风”匾。会馆现已改造为一体现云南特色的美食餐饮店,对外开放。

2011-6-7 12:17

临风听蝉

雨季里难得的晴晚,太阳斜倚山边,远方的天空静静地飘浮着几朵流云。循着蝉声,我沿着村庄的小道,再一次进入了那片茂密的芒果园。几阵雨下过来,日渐膨大的果实,将每一棵芒果树的枝条都绷得紧紧的,挡住了林中小径上方原有的空间。

我并不低头,挺着身慢慢穿过,感受那些青葱椭圆的果子,轻轻撞击头部的感觉。细碎紧密的敲打,让我莫名其妙地联想起她那一双手,也曾经那样地在我胸前敲打过。她来时,芒果花的芬芳已散,满树带着花蒂的幼果,如翡翠蚕豆般,仍泛着纯净通透的绿。她走时,那些芒果还没来得及长大,果皮下包着的果肉还是白色的,并没变成泛着蜜香的金黄色。

你总是与最美好的季节无缘。

晚风渐急渐凉,四处全是远远近近高高低低的蝉鸣声,我思绪散漫,脚步飘忽如酒醉,似乎曾经留恋怀想不止的过往、漫不经心的现在、还存在着些许憧憬和希望的将来,一股脑地涌上来,纠缠于心间。

我诧异于每当这一时节,蝉们为何总是叫得最欢。就找到林子里那个捕蝉的小男孩,傻傻地问他这个问题。他睁着黑幽幽的眼眸看了我半天,就将一只刚捕到的蝉放到我手心,头也不抬地说:

它们是为了找伴!

接着用食指飞快地往它肚子上一按,那蝉发出一声吱的低鸣。我感受到手心传出一股酥酥的震颤,就赶快松开手,它却挥动着翅膀,跌撞着飞向远方。

蝉找伴?

我不禁哑然失笑,于是更加饶有兴致地缠着那小男孩。他却看我那么不中用,无故放飞了他辛苦捕来的猎物,再不愿意再理我。而聪明的我,也对他说的话不以为然,认为这不过是一种人类幼年期泛神论般赋予万物都有生命和情感的思维方式。

一次参加当地酒宴,看到那些蝉被扯掉了透明的翅膀,通体焦黄,一个个整齐地被码在白色的瓷盘里,长长的针状物顶端挂着琥珀色的液滴。主人盛情介绍,这是当地名吃——油炸蝉,并殷勤劝食,但座中人均少下筷。我原知蝉蜕本入药,还具清肝明目泻火解热功效,就入乡随俗,将一只大蝉伴着酒放入口中,嚼之,香脆可口。忍不住好奇,蝉本有翅,再者藏匿于草树间,要抓住一只尚属不易,何来这大盘的可做菜的蝉?

主人大笑,蝉确有翅,奈难离伴,雄鸣高亢,雌鸣低沉,当地人将沙粒放入竹筒,上下摇晃,发出的声音竟与雌虫相似,那些雄虫竟自飞来,附在附近的树枝上,不肯离去,自然就成了人们的盘中餐。我听了大感惊诧,这些餐风饮露的自然精灵,就算听到了类似于异性的呼唤,当真就笨到让人随意捕抓的地步了吗?

可每个人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必定是有限的,想当然的事情不一定就是所以然。我怀着极大的兴趣,再次找到那个在芒果林中捕蝉的小男孩,在他的带领下,终于看到了当地人捕蝉的盛况。

同样是在一个晚霞夕照的傍晚,但见村寨边的芒果树下,许多村民站在一个空旷地段,不停地摇晃着易拉罐里的砂粒,另一些人上下晃动着手里树枝,在不绝的嚓嚓声和山民的呜呜声里,不时真有三三两两的蝉闻声而至,一挨落到人们举着的树枝上,就被那只早候着的大手吱的一声抓住放入网兜里去了。

我目瞪口呆,那多像一个诡异的宗教仪式呵,这是人对自然施予的魔法。在这个仪式中,一个高居食物链顶端的叫做人的生物,利用蝉们的相互呼唤,毫不费力地就将它们诱为了盘中餐。这比螳螂厉害得多了,毕竟人们在捕蝉和吃蝉的时候,不必去忌讳身后是否躲藏有黄雀,要有,也可能是我们自己吧!

于是,就拒绝再吃蝉。

没事的时候,常一个人蹲在那片芒果林里,听它们吱哑不绝的鸣叫声……

2007-5-23 16: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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