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封刘秀为征西大元帅,率领三十万军马攻打长安,即日出发,不得有误。
钦辞。”
刘秀奉旨西征,并带着阴丽华。新婚燕尔,总免不了留恋,故一同出征,免去麻烦。
不消几日,刘玄又召刘演进宫觐见。
济阳。
候府。
刘演拿着手中圣旨,心头有些忧虑,总感觉会发生不好的事。思及此,不由回想起数日前,刘秀临走时的提醒。
…………
“大哥,此次出征有些不太对劲,王匡诡计多端,你留在济阳要小心谨慎,以免王匡施展手段。”
…………
刘演念头纷生,到底去还是不去?忽地,刘演两眼泛光,笑道:“将计就计!以此摆脱。”
皇宫大殿。
刘演步入大殿,叩见更始帝刘玄,抱拳问:“不知陛下有何事与臣商讨?”
刘玄看向刘演,声音低沉:“当初若朕手持传国玉玺去找你,你当会如何?”
“臣定当扶持!”刘演斩钉截铁道。
王凤笑道:“当真如此,我看未必!若我所料不差,你应会杀人夺玺吧!”
刘演怒目而视,忿声道:“王凤,莫要血口喷人!”
“大司徒,大丈夫敢做敢当,你妄做英雄。”王匡开口。
刘玄忽地起身,走向刘演,双眼紧盯着他。而后,转身离开,边走边说:“大司马,做得干净利落些。”
突然,危险袭来,刘演随即抽出腰间软剑,王匡见状,喊道:“大司徒弑君!”
嘴上喊着,手里也不耽误,紫电划出,袭向刘演,闪电忽现,雷霆成海,瞬息包围住刘演,使其无处逃遁。
刘演周身随即绽放五彩豪光,王匡的闪电攻击瞬息被刷掉。然而事情并未如此简单,就在刘演刷掉雷霆电海之时,却见,一道明紫色的雷击突显,旋即,刘演周身豪光黯淡,防御随之减弱。王匡的紫电劲入体,绞碎了刘演经脉,随即,刘演猛地吐出一口逆血。
刘演半跪于地,抬头看向王匡,问道:“甚么武功?”
“紫电七击,狂雷刺体。”
刘演狂笑道:“不过如此!”
王匡顺着刘演之话,开口:“确是不过如此,不过,杀你足够!”
话罢,王匡将刀斜指刘演,刀身紫电环绕。
刘演丝毫不惧,笑道:“秀弟会为我报仇的。”
“去死吧!”王匡又出一刀,雷电密布,紫色雷电忽地从四面八方攻向刘演,刘演身受重伤,闪躲不及。
轰——
雷电击中刘演,随即噼里啪啦作响。而后,刘演周身响起了嘭嘭嘭的轻鸣,旋即,刘演周身出现了许多血洞,身体也随之焦黑。
突然,刘演大笑出声,极寒骨刺。然而随着刘演生气渐无,笑声也逐渐变弱,直至消失。刘演最终留下不甘之语,“秀弟,为兄失约了,先走一步。”
话罢,身死道消。至此,刘演彻底退出历史舞台。
半个月,刘秀已将雍州攻占,只余京师长安这一座孤城。长安有虎贲军驻守,不好对付,只得收兵驻扎于城外,等待时机。
虎贲军亦未收复失地,而是在城中驻守,按兵不动,甚是诡异,似乎城中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般。
就在刘秀疑虑长安发生何事时,却突然接到华的来信,道:王匡动手,刘演被杀。
盛怒之下,刘秀收兵班师。途中,刘秀听到了王匡放出的说法:刘演欲刺杀更始帝,王匡护驾,手刃凶徒。这让刘秀更加恼火,旋即骑上青牛,疾驰回城,完全不顾兵马。不过,有邓禹在,万事也可放心。
南阳。
皇宫。
忽地,宫中煞气直冲霄汉,普通人竟被这股煞气直接震死。
王匡感应之下,大为震惊,而后对王凤道:“刘秀来了,‘奎狼之牙’可曾布置妥当?”
“一切就绪,只等刘秀踏入其中。”王凤笑道。
忽然,一道怒吼震荡皇宫,震的皇宫众人纷纷颤栗。
“王匡,给我拿命来!”
王匡随即飞掠至此,来到刘秀面前,开口:“刘秀,你也想造反不成!”
“哈哈,造反?王匡,如今新莽还未灭,你便如此迫不及待的铲除异己吗!”
“刘演弑君,理应被诛,他是死有余辜,陛下慈悲,只杀他一人,不祸连家人,已是皇恩浩荡,你还不知足!”王匡口才极好,说的天花乱坠。
刘秀可不信这些鬼话,于是不耐烦道:“废话少说,拿命来!”
“好,就让你尝尝我‘紫电七击’的厉害。”王匡亦不视弱。
紫电在手,执掌雷罚,忽然,整个御花园都布满了各色雷电,仿佛电海雷池。
“没想到你竟突破到金龙上等。”刘秀见状做出判断,不过这并不代表刘秀便怕了,这个世界还没有刘秀怕的。
刘秀手中长戟忽地出现,戟身环绕土黄之气,而后凝聚成龙。此招乃是卡拉肖克流系中的一招——直捣黄龙。
然而内力刚提上来,却突然躁动,旋即内力紊乱无序,反噬己身,刘秀不由吐了口鲜血。奎狼之牙已然发作。
“等的就是这个时候。刘秀,受死!”
噼里啪啦,不知从何处窜出许多电蛇,轰隆一声,整个御花园已成电海雷池。
王匡刀光乍现,轨迹改变,王匡猛地提起“紫电”,掷向上空。而后,王匡跃起,接住“紫电”,猛地下劈,加之下冲之势,这招“天打五雷轰”威力更强。
王匡一刀劈下,周遭雷电全都聚在刘秀头顶。
轰——隆——
雷电噼里啪啦作响,自高处而下,仿佛雷罚,犹似天劫。天空降下的雷电,全数击在刘秀身上。
轰——
刘秀全身焦黑,鲜血都被蒸发,刘秀被王匡击飞,正待王匡上去补刀,却见一道黑影一闪,刘秀便已然消失。
“那个影子杀手是个麻烦!”
…………
新野。
将军府。
“可恶,王匡欺人太甚!”
“王匡何时变得如此厉害。”
众人纷纭众说,忽地,元从黑暗中走出,存在感提升,他开口:“不是大师兄不如他,而是他诡计多端,大师兄不慎中毒,才会败于他手。”
阴丽华曾专研过医术,如今已是出神入化,所以才由她来医治刘秀。阴丽华在房中半柱香时间,仍不见动静,有人便可是着急,又过了半柱香,阴丽华终于出现。阴丽华脸色苍白,神情低糜,开口:“刘秀身上一共受了两处大伤,一个是雷伤,需天山雪莲、避雷木与摄雷灵蕈配药,可是这些都是天材地宝,甚难得到。”
元来到阴丽华面前,道:“师姐,这不是难题,我知有人能够得到。另一大伤呢。”
“另一个是毒,我从未见过的毒,所以,我束手无策。”阴丽华说到这里,便再也忍不住,低声哭泣。
元不太会安慰人,只是傻站在阴丽华身前,邓禹见状,上前宽慰。“师姐不必担心,大师兄乃有大气运,定能逢凶化吉。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解决能解决的问题。”
阴丽华点头回应,而后看向身后的房间,看向房中的人。
…………
几日后,新野万家别府。“财神”万修正在其中,整理药材,欲带到将军府。
万修自得知刘秀重病,便前来问候,不过,途中遇到元,得知原委。于是动用全部势力收集这些药材,万修也不负这“财神”之称,不几日便全部到手。
将军府。
万修拿来药材,阴丽华感激不尽,而后阴丽华将汤药喂给刘秀,然而刘秀昏迷,无法喝药。阴丽华只好自己喝到嘴中,嘴对嘴喂给刘秀。
七日后。
刘秀外伤已然治好,但仍然沉睡未醒。
阴丽华等人再次聚集商议,邓禹询问:“师姐,大师兄为何仍然不醒?”
“可能是毒药未除。纵使外伤治好,但毒素不除,三哥终究不会醒来。”阴丽华痛苦道。
“那可未必!”
听到这句话,众人齐齐看去,一人正在门口站着,这是一个儒士装束的陌生人。
阴丽华问:“你是何人?如何进来?”
那人施礼道:“本人名讳荆邯,字郸之,白帝手下谋士,特奉白帝旨意,赐解药一份。”
阴丽华欣喜道:“解药!”
邓禹是个冷静的人,理智胜过喜悦。邓禹谨慎问道:“我们与白帝素不相识,他为何这般帮助我们。”
“怎会不认识,当初刘秀公子于我蜀中可是有大名声的。白帝与他也有数面之缘,自不会害他。”
“何时?”
“约是一年前。”
阴丽华对着邓禹道:“正是他为求突破而游历的时候!”
而后阴丽华道:“姑且信你,若有任何闪失,定拿你是问!”
“此要最长需七七四十九日方能见效,不过我会住在府上,直至刘公子醒来。”
随即,阴丽华拿着那瓶解药,进到刘秀居所。
十日后,皇宫传来旨意,要面见刘秀,阴丽华自告奋勇,前往皇宫。
皇宫大殿。
更始帝刘玄高坐龙椅,望向下方的阴丽华,忽的,开口:“众爱卿先行退下,阴丽华留下。”
王匡有些不解,不过料想不会出差错,便也退下。顷刻,大殿上只余刘玄与阴丽华二人,刘玄开口:“你为何不抬头看朕。”
“草民怕亵渎龙颜。”阴丽华谨慎开口。
“哈哈,菲儿,你何时这般做作了?”刘玄忽地笑道。
阴丽华有些错愕,忽地,抬头看去,惊道:“玄弓大哥,你怎么……”
刘玄笑道:“我怎么是皇帝,因为我真名叫刘玄,字圣公。”
“你是更始帝!”
“不错,朕就是更始帝刘玄。”
阴丽华得知刘玄身份后,表情冷淡,开口:“不知陛下召我三哥,所谓何事?”
刘玄察觉到阴丽华语气变化,便道:“你对我这般冷淡,是因为我期瞒你我真实身份?当时我避难,所以才隐姓埋名。”
阴丽华平淡道:“陛下九五至尊,草民怎敢怪罪。再者说,我也用的是化名。”
“那是为何,杀害刘演吗!”
“陛下之智非我等平民可懂?”阴丽华依旧表情平淡。
刘玄见到阴丽华这般模样,有些愤怒,不过还是忍下了,仍微笑道:“我不想听那些阿谀奉承的话了。只有你知我、懂我,对我直言不讳,当初一起赶路的时候,你我不是言无不尽吗。”
“你我再也回不到当初了。”阴丽华看向刘玄,开口:“若我知你、懂你,伯升大哥也不会死。”
刘玄怒火中烧,声音低沉,道:“是我与你相识在先,为什么视他为兄长,视我为仇敌。”刘玄盯着阴丽华,继续说:“是因为那个刘秀吗?你前来中原寻找的人便是他吧!他是你喜欢的人?”
“他是我丈夫,是我至爱的人;伯升大哥则是我至亲的人,而当初的你是我挚友,但是,”阴丽华回望刘玄,“现在的你,已不是当初那一心为天下苍生、除暴安良的刘圣公。而是心胸狭窄、因私牟利的更始帝。”
刘玄怒道:“是他要来杀朕,弑君是死罪,朕豁免他全族,只杀他一人,已是网开一面。你这是听柱天都部抑或汉军的人说的吧!他们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刘玄平复心情,接着道:“你愿意做刘秀的贤妻,但他呢?他娶了你只是想利用你,利用阴家。你为何执迷不悟呢!”
“陛下也不是想利用我,来拉拢阴、介两家。好早日摆脱绿林军的控制,免做一辈子的傀儡吗!是你自己内心阴暗,所以把所有人想的和你一样。你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阴丽华能明辨是非,自不会轻信刘玄蛊惑之言。
刘玄气急败坏,走到阴丽华面前,抽出匕首,划到阴丽华脖颈处。
阴丽华也是女中豪杰,丝毫不惧。双眼怒视刘玄,刘玄亦看向阴丽华,刘玄在阴丽华眼中看到了决绝与坚定。
忽然,刘玄退后几步,收起匕首,看向阴丽华,叹道:“你,你走吧!”
话罢,刘玄转过身子,背对阴丽华,突然再次开口:“菲儿,当初我欠你一条命,现在便还你这个人情,关于刘秀进宫大闹这件事,我便不予罪责,希望他好自为之。”
阴丽华忽然有一瞬间的错觉,仿佛看到了当初的玄弓,“谢谢你,玄弓大哥。”
刘玄眼中水光明莹,却没有一滴落下。而后运转内力蒸发眼泪。他僵硬开口:“走吧!”
阴丽华看了他一眼,随即离开。
…………
三十九日后。刘秀久闭的双眼终于睁开,站在床边的众人,看到刘秀双眼的刹那,仿佛被拖入了轮回,历尽了磨难一般。刘秀的眼神充满了沧桑,犹如历经万世,漆黑深邃,好像活了千万年之久。然而刘秀再眨眼之后,眼神不再深邃,沧桑亦消褪不见。
阴丽华在愣神之后,急忙搭起刘秀手腕,把脉观察。忽然阴丽华眉头紧锁,神情难看。
众人见状,不由担忧,邓禹问道:“大师兄到底如何?”
阴丽华依旧皱着眉头,说道:“三哥体内伤势、毒素已尽数除去,但是,但是……”
当听到伤势痊愈时,众人欢呼不已,然而阴丽华一说但是,却让众人的心再次堕入谷底。
刘秀则不以为意,左手伸向阴丽华,帮阴丽华撩了撩耳旁的头发,微笑道:“其实我自己的身体,我最清楚,我现在一切都好,只是不能在动武,我的根基已经崩毁,境界不存。我现在除了身体比普通人强些,其余一般无二。”
阴丽华忽地抱住刘秀,大哭起来。众人也纷纷落泪。刘秀看向众人,依旧乐天,微笑道:“我没什么,其实没了武功挺好。”
元开口:“那大师兄的杀父之仇、杀兄之仇呢!”
“报仇不一定非要用武。有时智慧才是最大的武力。”
“大师兄,你变了。”元凭着直觉判断。
刘秀笑道:“我没变,只是悟了,这些时日,我虽然是处于昏迷状态,但精神却十分清醒,我想了很多,也悟了许多。”
忽然,有一人打断了刘秀的对话,那人拱手道:“刘秀公子可曾记得小人。”
刘秀想了想,道:“你是公孙述的人吧。”
“正是,我是白帝手下谋士,如今成家政权的大司空,荆邯,字郸之。我奉陛下旨意来此送药,既然公子已醒,我便不再叨扰,就此別过。”
刘秀忽然道:“等等…”
荆邯停步,望向刘秀,询问道:“不知公子还有何事?”
“算了,日后前往蜀地,亲自与他细说。”刘秀叹道。
荆邯点头,拱手告辞。
自刘秀醒来已经数十日,期间,刘秀曾闭关半月之久,不进一饭。当他再次出现,气势磅礴,但仍是境界不存。
这让阴丽华等人担心不已,然而刘秀却没有丝毫沮丧,还时常宽慰众人,不要为此难过,不禁有些位置颠倒之感。
除日常小事之外,刘秀还得知了一见天下大事。王莽失踪,威龙将帅亦消失不见,大司马王寻独揽大权,虎贲军入驻皇城。朝堂变更,王秀身亡,王邑虽为大司空,却无权无势,仅朱雀残部可供调动,如今的长安算是王寻的长安了。新莽算是名存实亡,威势大减,已不入天下势力之列。新莽灭亡亦是时间问题,指日可待。
…………
南阳。
皇宫大殿。
王匡怒声道:“刘秀,我必须杀了他!”
“刘演一死,南阳刘氏宗亲人心惶惶,再找借口治刘秀的罪,军心不稳,谁来负责。”刘玄开口辩护刘秀,“现在不是时候,待时机成熟也不迟。”
王匡怒视刘玄,最后道:“但愿你说的是对的,否则,我能让你坐上这张龙椅,也能让你滚下来。”
话罢,王匡甩袖离开。刘玄看向王匡背影,阴狠之意从刘玄眼中闪出,刘玄阴冷道:“这是你们逼我的。哼!”
…………
刘秀准备几日,决定外出游说,现在更始政权不会太快灭掉新莽,否则平衡打破,更始政权便会首当其冲。所以刘秀不得不说服其余势力,而最有可能的只有蜀中白帝,和琅琊的“威猛大将军”樊崇。
刘秀率先去了琅琊,找樊崇。刘秀一路东走,加之青牛极速,不消数日便至琅琊。
琅琊不愧名山,于青州凸显,环郡皆山,林壑尤美,琅琊则于群山中蔚然而深秀,当真灵气十足。
刘秀步入琅琊郡,发现城中百姓安居乐业,仿佛生活在太平盛世一般,只可惜樊崇这种治理方法只适用于小范围,若统治天下,则必将大乱。
将军府邸。
樊崇被刘玄赦封为“威猛大将军”,故居将军府。然后有赐爵位,爵名“赤威”,侯爵,故又称“赤威侯”。
来到门口,上前,却被门卫拦下,刘秀拱手道:“麻烦禀报,就言刘秀前来拜访。”
“稍等。”
片刻,那名门卫走出,抱拳开口:“我家将军有请,请。”
于是,那名门卫便引刘秀到了偏厅。刘秀甫一入内,便被一龙腰虎背的人抱住。那人开口:“刘兄,许久未见,甚是思念。”
那名门卫见状,便已退下。刘秀挣开樊崇环抱,开口:“樊兄,你太热情。”
“哈哈,见到刘兄,太过激动。不知刘兄所来何事?”
于是刘秀告诉樊崇情况,并说出此行目的,“……所以,我想请樊兄帮忙。”
樊崇坐下道:“请坐。”
刘秀坐下,看向樊崇:“不知樊兄意下如何?”
樊崇看向刘秀,询问:“你知道我刚才为何那般热络吗?”
“这……难道樊兄一向不是如此?”刘秀疑惑道。
“哈哈,你果然忘记了,你当真是条好汉,樊某欣赏。当初绿林比武之时,我深受重伤,是你给了我疗伤之药,这份人情我不敢或忘。所以攻打长安这件事,我答应了,反正于我也有益处。”
刘秀忽地恍然,而后,絮叨一番,便在樊崇再三挽留中离去。途中,刘秀唏嘘不已,心道:难怪!难怪蜀中与琅琊,我会选陌生的琅琊,原来是为了了断这具身体的因果。
不日,樊崇便率兵攻打长安,然而长安有虎贲军驻守,简直易守难攻。不过,战场上变化无常,没有甚么是可预料的,就像这次战争。成家军突然来援,有公孙述这位神秘高手,加之樊崇,虎贲军不消半日便被击溃,白虎四贲也被公孙述干掉两个。另外两个带领残存部队,跟着王寻逃跑,于边境之城苟延残喘。
成家军与赤眉军分瓜完长安财富后,便退兵回到自己的据地。樊崇并上书告知刘玄,长安沦陷,入驻长安。
于是绿林军护持刘玄入驻长安,至此,更始政权变成了明面上的真正朝廷,而新莽算是彻底覆灭,不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