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魁一顿吵吵,嚷着、喊着要去秦府闹事儿。把个任忠气的够呛,一把薅住铁魁的脖领子大声怒吼:“怎么?你还嫌现在不够乱啊?秦二哥临走时怎么说的,让咱保护好陆员外、看好陆府,这些你难道都忘了不成?”
一番话,再看铁魁,努努嘴、瞪了瞪眼,闷坐在一旁不说话了。他两个人这么一折腾,陆宰心里觉得不得劲,任忠看出了陆宰的心思。说道:“陆员外,你不要多想,铁魁就是这狗脾气,不过这人还是不错。”
铁魁一听想要动怒,又一想,打住,快打住。俗话说冲动是魔鬼!也不知道哪来的这想法,铁魁还就真没有动窝。
待气氛缓和下来,任忠问陆宰“陆员外,那么你第二的想不明白的什么事情?”
“没想到斗鸡眉能查抄我们陆家,而且来的这么快。其实这些细一想也不足为怪,他们想把事情做绝,相信这个斗鸡眉应该大有来头。问题是斗鸡眉被抓,秦桧那边应该很快得到消息,怎么没有一点动静?”陆宰说道。
“你是说他们应该派大队人马,再次包抄陆府,更应该砸木笼囚车,是这样吗?”
“一点不错,如果这样的话就应该顺理成章了。”
陆宰话还没没有说完。任忠说道:“没想到,陆员外的一番话,让尔等受益匪浅。你这哪是聊天说话啊?分明是在分析一件重大的案情,而且分析的有理儿、有据。”
任忠这么一说。陆宰摆摆手,苦笑了一声,说道:“我哪有那本事,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情愿给你们秦二哥做个临时的参谋。相信秦琼才有这样的本事,你们能在秦琼麾下当差听令,也算一辈子的幸事。”
唉。陆宰叹了口气说道:“如果没有这么多乱七不糟的事,我们一家人该多么幸福、快乐!”
铁魁、任忠听了陆宰的一番话,深感自己责任重大。因为事情重大,在三人的精心组织下召开了一次家庭会议。事情就围绕着陆府、以及每个人的安全,做了详细周密的布控计划。
他们把陆府的人员分成两拨,分别有铁魁、任忠带队,轮番值守、巡视。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不见黑衣人出现。
这时候一些人就放松了警惕,认为窃贼不会来了。到了第三天晚上,上半夜正赶上任忠值班,任忠对手下的仆人说:“大家今天晚上都给我精神点,前两天黑衣人没有来,说不定今天晚上就会来。”
任忠说完,带着两个仆人就到后院巡视去了。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就听见前院有人喊哥哥兄弟,不好了有贼来了,随着就听到前院乒乒乓乓兵器撞击的声音。任忠说声不好,施展陆地飞腾法、燕子三抄水三蹿两纵来到前院。
到了前院任忠一看整个院子,分不清敌我,相互打斗在一起,简直乱成了一锅粥。铁魁气喘吁吁,夹杂在人丛当中正在恶战。任忠大喊一声加入战群。
黑衣人一共来了五个人,领头的是个矬胖子,脸用黑布蒙着,看不清真正的面目。虽然这小子长得五大三粗,可是身形灵巧,围着铁魁滴溜溜乱转。这样把个铁魁忙活的汗流浃背、气喘吁吁。
因为这小子身材矮小,铁魁打他还得猫腰、弓背这样就浪费了不少的力气。这小子专门打铁魁的下三路,这样就省了不少的力气。任忠一看铁魁渐渐吃力,放弃别的黑衣人,举齐眉棍过来为铁魁助阵。
任忠过来一帮忙,对面的矬胖子,明显不占上风。再看和矬胖子一起来的那帮人,被陆宰手下的仆人团团围住,大家没有像样的兵器钩子、挠子、甚至做饭的勺子都当成了作战的兵器,大伙也没有套路,专门奔黑衣人致命处脑袋、后脑勺、裆部一顿乱拍、乱砸。陆宰一看恶徒一时半会儿解决不掉,喊过陆放从伙房拎来热水、呼呼冒烟的热油,凑准机会奔恶徒一顿猛浇,只听得恶徒嗷嗷乱叫。
本来那个矬胖子就不敌铁魁、任忠二人,听手下人嗷嗷直叫,脑子一溜号一个没注意被任忠齐眉大棍拍在后腰上,再看这小子疼的直学狗叫。矬胖子心的话在这样打下去,恐怕我们一个人都走不脱。随着吹了一声口哨:“哥哥兄弟风紧扯呼!”众仆人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就见恶徒个个跳出圈外,那个矬胖子动作更快,在矬胖子的带领下众贼跃上高墙,三晃两晃不见踪影。
大伙儿见众恶徒逃离,个个怒气未消,恨只恨没有抓住恶徒。陆宰、铁魁、任忠吩咐一部分人回屋休息,一部分人留下来值守。等到天亮,没有再发生什么。
陆宰、铁魁、还有任忠正在商量下一步怎么办。大管家陆放慌慌张张的跑过来。“老爷大事不好,后院的书房被人撬开。”
陆宰一听顾不得许多,直奔后院书房而来,铁魁、任忠还有陆放在后面跟着。等到了书房,只见窗户和大门洞开,陆宰赶紧进去查看。进屋后见桌椅、书橱、橱柜未有挪动的痕迹,其它的也没有看出有什么变化。
大伙儿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这究竟为什么。陆宰看到眼前的这一切嗫呆呆的发愣。任忠说道:“目前情况下虽然不知道歹徒的目的是什么,但可以肯定歹徒昨天晚上来的决不是一伙人,根据现在的情况是否就确定两伙人也很难说。”
正说着,陆宰手下的仆人,又提供了一条重要的线索。他说;“这几天因为拉肚子,一晚上去厕所好几次,就在昨天晚上,刚从茅房出来。看到一帮人鬼鬼祟祟的奔书房而去,当看到那个领头的。吓得,吓得我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