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张曰:“士见危致命,见得思义,祭思敬,丧思哀,其可已矣。”
子张说:“作为士,遇到国家有危难能献出自己的生命,遇见有利可得能想到是否合乎义,祭祀时能想到恭敬严肃,办丧事时能想到悲哀,这样做就可以了。”
萧邦说:祖国,我永远忠于你,为你献身,用我的琴声永远为你歌唱和战斗。
诸葛亮说: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周恩来说:我们要像春蚕一样,将最后一根丝都吐出来贡献给人民。
屠格涅夫说:要找出我值多少,那是别人的事。主要是能够献出自己。
爱因斯坦说:我要做的只是以我微薄的绵力来为真理和正义服务。
子张曰:“执德不弘,信道不笃,焉能为有?焉能为亡?”
子张说:“执守道德却不能发扬广大,信仰道义却不坚定,这样的人哪能算有?哪能算无?”
莎士比亚说:上天生下我们,是要把我们当作火炬,不是照亮自己,而是普照世界;因为我们的德行尚不能推及他人,那就等于没有一样。
培根说:一个人的心若能以仁爱为动机,以天意为归宿,并且以真理为地轴而转动,那这个人的生活可真是地上的天堂了。
罗曼·罗兰说:整个人生是一幕信仰之剧。没有信仰,生命顿时毁灭了。
子夏之门人问交于子张。子张曰:“子夏云何?”对曰:“子夏曰:‘可者与之,其不可者拒之。’”子张曰:“异乎吾所闻:君子尊贤而容众,嘉善而矜不能。我之大贤与,于人何所不容?我之不贤与,人将拒我,如之何其拒人也?”
子夏的门徒向子张请教交友之道。子张说:“子夏是怎么样说的?”子夏的门徒说:“子夏说:‘可交的就与他交,不可交的就拒绝他。’”子张说:“这和我所听的不同:君子尊重贤人,又能容纳众人,赞美好人,又能怜悯能力差的人。如果我很贤明,对于别人为何不能容纳呢?我如果不贤明,别人将会拒绝我,如何谈得上拒绝别人呢?”
《尚书·君陈》:王曰:必有忍,其乃有济;有容,德乃大。(《尚书·君陈》:周成王说:一定要学会忍耐,做事才能有所成就;要宽容,德行才算是伟大的。)
罗斯福说:交朋友的唯一办法是你自己要够朋友。
海涅说:只有宽广而聪慧的心灵始终能发现友爱之情。
伏尔泰说:纷争不和是人类的大敌,而宽容则是唯一医治它的良药。
罗兰说:宽恕可以交友,当你能以豁达光明的心去宽容别人的错误时,你的朋友自然就多了。
高尔基说:我在生活的旅途中学会了容人,心中一直保持着对人的关心和尊重,这使我避免了一些重大的丑剧的发生。
屠格涅夫说:不会宽容别人的人,是不配受别人宽容的,但谁能说自己是不需要宽容的呢?
子夏曰:“虽小道,必有可观者焉,致远恐泥,是以君子不为也。”
子夏说:“虽是小的技艺,也一定有可取之处,但对远大的事业恐怕有妨碍,所以君子不从事这些小技艺。”
黑格尔说:一个志在有成就的人,他必须如歌德所说,知道限制自己。反之,那些什么事都想做的人,其实什么事都不能成,而终归于失败。
莫洛亚说:一个人的精力和才智是极其有限的。面面俱到者,终将一事无成。
鲁迅说:一个人做事不专,这样弄一点,那样弄一点,既要翻译,又要做小说,还要做批评,并且要做诗,这怎么弄得好呢?
邹韬奋说:无所不能的人实在是一无所能,无所不专的专家实在是一无所专。
子夏曰:“日知其所亡,月无忘其所能,可谓好学也已矣!”
子夏说:“每天知道一些所不知道的,每月复习而不忘记已经掌握的,这样可以称得上是好学了。”
邓拓说:古今中外有学问的人、有成就的人,总是十分注意积累的。知识就是积累起来的,经验也是积累起来的。我们对什么事都不应该像“过眼云烟”。
子夏曰:“博学而笃志,切问而近思,仁在其中矣。”
子夏说:“广博地学习,坚定自己的志向,恳切地询问,多考虑当前的事,仁德就在其中了。”
苏格拉底说:知识是唯一的善,无知是唯一的恶。知识是精神的粮食。
夏衍说:任何一个人的任何一点成就,都是从勤学、勤思、勤问中得来的。
高尔基说:人的知识愈广,人的本身也愈完善。
高尔基说:我越读得多,书本越使我跟世界接近,生活对于我越变得光明而有意味。
高尔基说:热爱书籍吧,书籍能帮助你们生活,能像朋友一样帮助你们在使人眼花缭乱的思想感情和事件中理出一个头绪来,它能教会你们去尊重别人,也尊重自己,它将以热爱世界、热爱人的感情来鼓舞你们的智慧和心灵。
达尔文说:我们所完成的任何科学工作,都是通过长期的考虑、忍耐和勤奋得来的。
子夏曰:“百工居肆以成其事,君子学以致其道。”
子夏说:“各行各业的工匠在作坊里完成自己的工作,君子通过学习来实现他所追求的道。”
巴顿说:任何人,不管从事何种职业,如果满足于碌碌无为,就是不忠于自己。
子夏曰:“小人之过也必文。”
子夏说:“小人对自己的过错一定会进行掩饰。”
鲁迅说:蒙蔽是不能长久的。
罗曼·罗兰说:有时一个人得救完全是由于自己精神的真诚,这是彻底而永恒的,贯穿在人毕生的每一刻中和所有的场合中。无论出于爱或憎恨、期待或恐惧、热爱生活或对生活厌倦——即使我由于惧怕而不十分勇敢,或对世人不怎么坦率时,自己都不要欺骗自己。
卡耐基说:生活中最催人断肠的,莫过于相处不真诚。
海涅说:生命不可能从谎言中开出灿烂的鲜花。
子夏曰:“君子有三变:望之俨然,即之也温,听其言也厉。”
子夏说:“君子有三种变化:远望外表庄严可畏,接近他温和可亲,听他说话很严厉。”
一凡说:一个人的态度和气质应使人近而敬之,而不要敬而远之,或近而轻之。
罗兰说:多读一些书,让自己多一点自信,加上你因了解人情世故而产生的一种对人对物的爱与宽恕的涵养。那时,你自然就会有一种从容不迫、雍容高雅的风度。
子夏曰:“君子信而后劳其民;未信,则以为厉己也。信而后谏;未信,则以为谤己也。”
子夏说:“君子要先取得百姓的信任,而后才能使唤他的民众;如果未得到民众的信任,民众就会以为使唤是在虐待自己。要先取得君主的信任,而后才好去进谏;如果未得到君主的信任,君主就会以为是诽谤自己。”
莎士比亚说:如果要别人诚信,首先自己要诚信。
普京说:我有几个朋友。我定期去看望他们,但并不经常,这些都是挚友,他们直言不讳地批评我。这甚至成了他们的主要消遣!对我来说,他们很重要,因为他们与政治没有任何瓜葛。
李嘉诚说:你必须以诚待人,别人才会以诚相报。
子夏曰:“大德不逾闲,小德出入可也。”
子夏说:“在道德的大原则上不能逾越界限,在小节上有点出入是可以的。”
普京说:从某种意义上说,人需要鲜明地体现出一种品质——这就是宽容,依我看,宽容常常是具有决定意义的东西。
波普说:错误在所难免,宽恕就是神圣。
蒲柏说:失误人皆有之,宽恕乃超人之举。
斯塔尔夫人说:随着智慧的深邃,我们会变得更宽容。
子游曰:“子夏之门人小子,当洒扫、应对、进退,则可矣,抑末也。本之则无,如之何?”子夏闻之,曰:“噫!言游过矣!君子之道,孰先传焉?孰后传焉?譬诸草木,区以别矣。君子之道,焉可诬也?有始有卒者,其惟圣人乎!”
子游说:“子夏的门人,做些洒水扫地接待迎送的事是可以的,但这些不过是末节。根本的东西却没有学到,怎么可以呢?”子夏听了这些话,说:“唉!子游的话错了!君子的学问,哪些先传授,哪些后传授呢?这和草木一样,应当区别对待。君子的学问,怎么可以诬蔑歪曲呢?能够有始有终按次序传授的,大概只有圣人吧!”
杜威说:教育的目的在于使人能够继续教育自己。
爱因斯坦说:使学生对教师尊敬的唯一源泉在于教师的德和才。
杜威说:只要把学校和生活联系起来,那么一切的学科就必然地相互联系起来。
子夏曰:“仕而优则学,学而优则仕。”
子夏说:“做官要做得好就应该不断学习;学习好了就应该出来做官为国尽力。”
说明:另有解释为:“做官了还有余力就去学习,学习了还有余力就去做官。”
毛泽东:我们队伍里边有一种恐慌,不是经济恐慌,也不是政治恐慌,而是本领恐慌。
毛泽东说:情况是在不断地变化,要使自己的思想适应新的情况,就得学习。
邓小平说:学习是前进的基础。在不断出现的新问题面前,我们党总是要学,我们共产党人总是要学,我们中国人民总是要学。
子游曰:“丧致乎哀而止。”
子游说:“居丧,充分体现出悲哀之情就可以了。”
子游曰:“吾友张也为难能也,然而未仁。”
子游说:“我的朋友子张啊,是难能可贵的,然而还没达到仁。”
黑格尔说:道德的完成是不能实际达到的,而毋宁是只可予以设想的一种绝对任务,即是说,一种永远有待于完成的任务。
曾子曰:“堂堂乎张也,难与并为仁矣。”
曾子说:“仪表壮伟的子张啊,却很难同他一起做到仁。”
拉罗什富科说:我们不应该根据一个人的卓越品质来判断他的价值,而应根据他对这些品质的运用来判断他的价值。
黑格尔说:必须特别注意法的东西和道德的东西的区别。在道德的东西中,即当我在自身中反思时,也有两重性,善是我的目的,我应该按照这个理念来规定自己。善在我的决定中达到定在,我使善在我自身中实现。但是这种定在完全是内心的东西,人们对它不能加以任何强制。所以国家的法律不可能想要及到人的心意,因为在道德的领域中,我是对我本身存在的,在这里暴力是没有什么意义的。
曾子曰:“吾闻诸夫子,人未有自致者也,必也亲丧乎!”
曾子说:“我听老师说过,人没有自动充分表露内心感情的,如果有,一定是父母亲去世吧!”
司各特说:大凡一个人在危难之中,最容易流露真情。在太平无事的时候,由于拘谨,有些强烈的情感即使不能压抑下去,至少也会想法遮掩,要是处于心烦意乱的情况中,人就不会做作,无意中会将真实感情暴露出来。
曾子曰:“吾闻诸夫子:孟庄子之孝也,其他可能也,其不改父之臣与父之政,是难能也。”
曾子说:“我听老师说过:孟庄子的孝顺,其他方面别的人能做到,他不更换父亲的旧臣,不改变父亲的政治措施,那是别人难以做到的。”
邓小平说:只搞经济体制改革,不搞政治体制改革,经济体制改革也搞不通,因为首先遇到人的障碍。
李大钊说:人生最有趣的事情,就是送旧迎新。因为人类最高的欲求是创造新生活。
弗洛姆说:人类从未终止追求生产和创新,因为创新性是力量、自由和幸福的源泉。
歌德说:不断变革创新,就会充满青春活力;否则,就可能会变得僵化。
贝弗里奇说:只有创新才能推动历史的前进。
歌德说:每个人都应该坚持走他为自己开辟的道路,不被权威所吓倒,不受行时的观点所牵制,也不被时尚所迷惑。
林肯说:卓越的天才不屑走旁人走过的路。他寻找开拓的地区。
孟氏使阳肤为士师。问于曾子。曾子曰:“上失其道,民散久矣。如得其情,则哀矜而勿喜。”
孟孙氏任命阳肤为司法刑狱长官。阳肤请教曾子。曾子说:“当政的人失去正道,民心散乱已经很久了。如果了解了百姓苦难的实情,就会同情怜悯他们,而不会因判他们的罪而沾沾自喜。”
萨迪说:如果你对别人的苦难无动于衷,那么你就不配称为人。
马利特说:我们一边怒斥罪行,一边却又对犯罪的人表示惋惜。
子贡曰:“纣之不善,不如是之甚也。是以君子恶居下流,天下之恶皆归焉。”
子贡说:“殷纣王的不善,不如传说的那样严重。因此,君子非常憎恶居于下流,一旦居于下流,天下的一切坏事坏名都会归到他的头上来。”
华盛顿说:如果你珍视自己的名声,就应该与贤良交往,因为自处下流还不如离群索居。
子贡曰:“君子之过也,如日月之食焉:过也,人皆见之;更也,人皆仰之。”
子贡说:“君子的过失,如同日食月食:过错,人人都看得见;改正,人人都仰望着。”
毛泽东说:错误和挫折教训了我们,使我们比较地聪明起来了,我们的事情就办得好一些。任何政党,任何个人,错误总是难免的,我们要求犯得少一点。犯了错误则要求改正,改正得越迅速,越彻底,越好。
爱因斯坦说:一个人在科学探索的道路上,走过弯路,犯过错误,并不是坏事,更不是什么耻辱,要在实践中勇于承认和改正错误。
索罗斯说:对于其他人来说,犯错是羞耻的渊薮,而对我来说,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是骄傲的源泉。犯错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去改正错误。
卫公孙朝问于子贡曰:“仲尼焉学?”子贡曰:“文武之道,未坠于地,在人。贤者识其大者,不贤者识其小者,莫不有文武之道焉。夫子焉不学?而亦何常师之有?”
卫国的公孙朝问子贡:“仲尼的学问是从哪里学来的?”子贡说:“周文王、周武王之道,并未失传,还在人们之间流传。贤能的人记得大的方面,不贤的人记得小的方面,无处不有文武之道。孔夫子何处不学习呢?又何尝有固定的老师呢?”
毛泽东说:群众是真正的英雄,而我们自己则往往是幼稚可笑的,不了解这一点,就不能得到起码的知识。
叔孙武叔语大夫于朝曰:“子贡贤于仲尼。”子服景伯以告子贡。子贡曰:“譬之宫墙,赐之墙也及肩,窥见室家之好;夫子之墙数仞,不得其门而入,不见宗庙之美,百官之富。得其门者或寡矣!夫子之云,不亦宜乎!”
叔孙武叔在朝廷上对大夫说:“子贡比孔子强。”子服景伯把这话告诉了子贡。子贡说:“以房舍的围墙作个比喻吧,我的围墙只到肩膀那么高,人们能看见房屋的美好;我老师的围墙有几丈高,找不到门进去,看不到宗庙的美好和各个房舍的丰富多彩。能找到门进去的人或许还很少呢!叔孙武叔老先生的话,不也是很自然吗!”
毛泽东说:虚心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
萨特宁说:尊重人的尊严,这是一件多么干净、多么美好的事啊!
老子曰:不自见,故明;不自是,故彰;不自伐,故有功;不自矜,故长。(老子说:不只是用自己的眼睛看,所以明察秋毫;不自以为是,所以是非昭彰;不自我夸耀,所以功勋不没;不自高自大,所以成为民众之长。)
松下幸之助说:人的一生,总是难免有浮沉。不会永远如旭日东升,也不会永远痛苦潦倒。反复地一浮一沉,对于一个人来说,正是磨练。因此,浮在上面的,不必骄傲;沉在底下的,更用不着悲观。必须以率直、谦虚的态度,乐观进取、向前迈进。
叔孙武叔毁仲尼。子贡曰:“无以为也!仲尼不可毁也。他人之贤者,丘陵也,犹可逾也;仲尼,日月也,无得而逾焉。人虽欲自绝,其何伤于日月乎?多见其不知量也。”
叔孙武叔诋毁仲尼。子贡说:“不可这样做啊!仲尼是不可诋毁的。别的贤人,如丘陵,还可以逾越;仲尼,是日月,是无法逾越的。有人虽然想要自绝于日月,这对日月有什么损伤呢?只是看出这种人不自量力。”
列宁说:一切从事造神的人,甚至只是容许这种做法的人,都是以最坏的方式侮辱自己。
高尔基说:信仰是人类认识自己智慧的力量的结果,这种信仰创造英雄,却并不创造而且将来也不会创造上帝。
毛泽东说:赫鲁晓夫从不搞个人崇拜,他的倒台是没有人崇拜他!
普京说:我对彼得大帝充满了崇敬之情,但我并不认为他的所有言行都是正确的,比如他曾经下令圣彼得堡市民都要喝咖啡或抽烟。
黑格尔说:就个人来说,每个人都是他那时代的产儿。哲学也是这样,它是被把握在思想中的它的时代。妄想一种哲学可以超出它那个时代,这与妄想个人可以跳出他的时代,跳出罗陀斯岛,是同样愚蠢的。
卢瑟福说:科学家不是依赖于个人的思想,而是综合了几千人的智慧,所有的人想一个问题,并且每人做它的部分工作,添加到正建立起来的伟大知识大厦之中。
埃文·埃萨尔说:所谓的大人物使每个人觉得自己渺小,但真正的大人物使每个人都觉得自己伟大。
契诃夫说:想喝水时,仿佛能喝下整个海洋似的——这是信仰;等到真的喝起来,一共也只能喝两杯罢了——这是科学。
夏华说:过去我们是在做产品、做服务——消费者是上帝;但是不能局限于此,现在品牌是上帝,消费者是追随者。
克里斯·罗杰克说:随着上帝的远去和教堂的衰败,人们寻求救赎的圣典道具被破坏了。名人和奇观填补了空虚,进而造就了娱乐崇拜,同时也导致了一种浅薄、浮华的商品文化的统治。因而,娱乐崇拜掩饰了文化瓦解。商品文化无法造就完整的文化,因为它在每件商品上都打上了转瞬即逝和完全不可替代的烙印。同样,名流文化也无法产生卓越的价值,因为任何一种趋向卓越的努力都被商品化扼杀在摇篮中。
别林斯基说:在所有的批评家中,最伟大、最正确、最天才的是时间。
陈子禽谓子贡曰:“子为恭也,仲尼岂贤于子乎?”子贡曰:“君子一言以为知,一言以为不知,言不可不慎也。夫子之不可及也,犹天之不可阶而升也。夫子之得邦家者,所谓立之斯立,道之斯行,绥之斯来,动之斯和。其生也荣,其死也哀。如之何其可及也?”
陈子禽对子贡说:“您对仲尼有意表现恭敬吧,仲尼难道比您更贤能吗?”子贡说:“君子一句话可以表现出明智,一句话也可以表现出不明智,说话不可不谨慎呀。老师是不可趋及的,好像天是不能通过阶梯登上去一样。老师如能获得治理国家的权位,就像人们所说的,要百姓立足社会,百姓就会立足于社会;要领导百姓,百姓就会跟着走;要安抚百姓,百姓就会来归服;要发动百姓,百姓就会团结协力。老师活着很光荣,死了使人悲哀。我怎么赶得上老师呢?”
毛泽东说:生的伟大,死的光荣。
普京说:我对彼得大帝充满了崇敬之情,但我并不认为他的所有言行都是正确的,比如他曾经下令圣彼得堡市民都要喝咖啡或抽烟。
尼采说:自我崇拜是达到性格之诗意和谐的一种手段。我们应该协调性格与能力,保持和增强我们的一切,方法就是崇拜。
罗曼·罗兰说:丝毫不应该依靠一个人的权威,而是应该依靠真理。是真理使人变得伟大,而不是人使真理变得伟大。
李光耀说:如果我说你讲得对,那我就是被冲昏了头脑;但如果我说你讲得不对,那我看起来又像是有点愚蠢。(一名泰国学者把李光耀同欧美的伟人如丘吉尔和肯尼迪并列,认为他是亚洲的伟人。李光耀对此作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