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子去之,箕子为之奴,比干谏而死。孔子曰:“殷有三仁焉!”
(因商纣王荒淫无道)微子离开了纣王,箕子被纣王拘囚降为奴,比干屡次劝谏被纣王杀死。孔子说:“殷朝有这三位仁人啊!”
南怀瑾说:我们要研究这篇书为什么要这样编?第一它是说明创造历史,创造时代,完全是属于“人”的问题,等于说英雄可开创时代。在一个时代中有人才,这个时代就兴了,人才衰落了,这时代也完了。第二点用人的问题,一个领导者能鉴识人才,培养人才,他的事业是成功的,如果不认识人才,不知道培养人才,事业一定是失败的。第三点关于个人的,这是很严重的问题,至少过去是如此,将来社会怎么变,就很难说了。
歌德说:只有本身具有伟大才能的君主,才能识别和重视他的臣民中有伟大才能的人。“替才能开路!”这是拿破仑的名言。
孙中山说:人既尽其才,则百事俱举;百事举矣,则富强不足谋也。
邓小平说:珍视劳动,珍视人才,人才难得呀!
罗曼·罗兰说:我们只求把自己交给所向往和为之奋斗的事物。
苏洵说:贤者不悲其身之死,而忧其国之衰。
司马迁说:常思奋不顾身,而殉国家之急。
岳飞说:以身许国,何时不可为?
柏拉图说:人不仅为自己而生,也为祖国而活着。
拿破仑说:人类最高的道德是什么?那就是爱国心。
冰心说:一个人只要热爱自己的祖国,有一颗爱国之心,就什么事情都能解决,什么苦楚、什么冤屈都受得了。
柳下惠为士师,三黜。人曰:“子未可以去乎?”曰:“直道而事人,焉往而不三黜?枉道而事人,何必去父母之邦?”
鲁国的柳下惠担任掌管司法刑狱的官职,多次被罢免。有人问他:“你不可以离开鲁国吗?”柳下惠说:“正直地为人做事,到哪一国去不会被多次罢免?如果不能正直地为人做事,何必要离开自己父母所在的国家呢?”
南怀瑾说:为什么把柳下惠的事放在微子、箕子、比干三人的记载后面?柳下惠并不是殷纣时代的人,而是春秋战国孔子这一时代的人,还可能稍稍早一点,比孔子大几岁,不过已是一个天下闻名了不起的人物,这里先记载他的事,柳下惠的这几句话,也说明了前面三个人的事情。所以中国的古文,如《论语》的文章一看起来好像是法律的条文,一条一条,好像连不起来,实际上仔细一读,它是长篇文章,连接得非常好。换句话说,微子、箕子、比干,有的愿杀身以成仁,如比干;被赶出去就走了,如微子;为奴就为奴,如箕子。为什么他们不弯一弯呢?态度稍微改变一下,去拍个马屁,也会好好用他们,更何况他们本来就是皇族。可是他们为什么不这样做?这就说明个人做人也好,在国家社会中立足做一普通人也好,大原则上人格的重要。反过来,就是如果以枉道事人的话,随便哪里都可以干,如果坚持以正道、直道事人,又何必离开?所以引用柳下惠的这几句话,等于是为上面三个人的事,作了一个注解,这就是《论语》的编辑方法。
冰心说:一个人只要热爱自己的祖国,有一颗爱国之心,就什么事情都能解决,什么苦楚、什么冤屈都受得了。
卢梭说:我大胆地走着正直的道路,绝不有损于正义与真理而谄媚和敷衍任何人。
柏拉图说:只有正义才能使国家强盛。
柳宗元说:聪明正直者为神。
齐景公待孔子曰:“若季氏,则吾不能,以季、孟之间待之。”曰:“吾老矣,不能用也。”孔子行。
齐景公讲到怎样对待孔子时说:“像鲁国国君对待季氏那样对待孔子,我不能,用季孙氏、孟孙氏之间的待遇来待孔子。”后来,齐景公又说:“我老了,不能用他了。”孔子才离开了齐国。
墨子曰:孔某之齐见景公,景公说,欲封之以尼溪,以告晏子。晏子曰:“不可!夫儒,浩居而自顺者也,不可以教下;好乐而淫人,不可使亲治;立命而怠事,不可使守职;宗丧循哀,不可使慈民;……其道不可以示世,其学不可以导众。今君封之,以移齐俗,非所以导国先众。”公曰:“善。”(墨子说:孔丘到齐国拜见齐景公。齐景公很高兴,想把尼溪这地方封给他,并将此事告诉了晏婴。晏婴说:“不可以!那些儒者是倨傲自大而只依己见的人,不能教育下面的民众;喜欢用音乐迷惑人民,不可派去治理人民;主张命运而懒于做事,不可以派去担当职务;崇重丧礼久哀不止,不可以使他去慈爱百姓;……他的道行不能公之于世,他的学问不能开导民众。如今君上您封地给他,会改变齐国的风俗,这不是引导齐国及其民众的办法。”齐景公说:“好。”)
塞缪尔·亨廷顿说:价值、文化和体制深刻地影响国家如何界定它们的利益。国家的利益不仅受其内部价值和体制的影响,也受国际范围和国际体制的影响。在主要的安全关注之上和之外,不同类型的国家用不同的方式来界定自己的利益。具有类似文化和体制的国家会看到它们之间的共同利益。
齐人归女乐,季桓子受之,三日不朝。孔子行。
齐国人赠送了许多歌姬舞女给鲁国,季桓子接受了,几天不上朝。孔子便离开了鲁国。
尼尔·波兹曼说:在这里,一切公众话语都日渐以娱乐的方式出现,并成为一种文化精神。我们的政治、宗教、新闻、体育、教育和商业都心甘情愿地成为娱乐的附庸,毫无怨言,甚至无声无息,其结果是我们成了一个娱乐至死的物种。
胡适说:容忍比自由更重要。
罗曼·罗兰说:我们只求把自己交给所向往和为之奋斗的事物。
柳传志说:大环境改造不了,你就努力去改造小环境。小环境还是改造不了,你就好好去适应环境,等待改造的机会。
温家宝说:我有一个信念,就是事不避难、勇于担当、奋勇向前。
丰子恺说:宁做流浪汉,不当亡国奴。
毛泽东说:汽笛一声肠已断,从此天涯孤旅!
楚狂接舆歌而过孔子曰:“凤兮!凤兮!何德之衰?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已而,已而,今之从政者殆而。”孔子下,欲与之言。趋而辟之,不得与之言。
楚国的狂人接舆唱着歌经过孔子的车旁,他唱道:“凤凰啊!凤凰啊!为何道德这么衰微?过去了的不可挽回了,未来的还来得及改正。算了吧,算了吧,如今从政的人危险啊。”孔子下车,想同他说话。狂人接舆快步避开了,孔子没能同他说上话。
尼采说:我走在命运为我规定的路上,虽然我并不愿意走在这条路上。但是我除了满腔悲愤的走在这条路上,别无选择。
尼采说:在这儿,我最大的痛苦是孤独……这种孤独归因于个人无法与世界达成共识。
屈原说: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
罗曼·罗兰说:我们只求把自己交给所向往和为之奋斗的事物。
葛汉·克拉克说:经理人员应该具有尝试失败的勇气,力求改进;而不应畏惧风险而停滞不前。
长沮、桀溺耦而耕,孔子过之,使子路问津焉。长沮曰:“夫执舆者为谁?”子路曰:“为孔丘。”曰:“是鲁孔丘与?”曰:“是也。”曰:“是知津矣。”问于桀溺,桀溺曰:“子为谁?”曰:“为仲由。”曰:“是鲁孔丘之徒与?”对曰:“然。”曰:“滔滔者,天下皆是也,而谁以易之?且而与其从辟人之士也,岂若从辟世之士哉。”耰而不辍。子路行以告,夫子怃然曰:“鸟兽不可与同群!吾非斯人之徒与而谁与?天下有道,丘不与易也。”
长沮、桀溺两人一起耕田。孔子经过他们那里,让子路去打听渡口在哪里。长沮说:“那驾车的人是谁?”子路说:“是孔丘。”长沮说:“是鲁国的孔丘吗?”子路说:“是的。”长沮:“那他知道渡口在哪里。”子路问桀溺,桀溺说:“您是谁?”子路说:“是仲由。”桀溺说:“是鲁国孔丘的门徒吗?”子路回答说:“是的。”桀溺所说:“世上纷纷乱乱,礼坏乐崩,如滔滔的江水弥漫,天下都是这样,你们和谁去改变这种现状呢?而且,你与其跟随躲避人的人,还不如跟随躲避整个社会的人。”一边说一边不停地用耰翻土覆盖播下的种子。子路回来将刚才的事告诉孔子。孔子怅惘地感叹说:“人与鸟兽是不可同群生活的,我不同世人一起生活又同谁呢?如果天下政治清明人性彰显,我孔丘就不参与变革这个社会的游说了。”
黑格尔说:假如我们进一步来观察这些世界历史个人的命运——这些人的职务是做“世界精神的代理人”——我们可以知道他们的命运并不是快乐的或者幸福的。他们并没有得到安逸的享受;他们的整个人生是辛苦和困苦;他们整个的本性只是他们的热情。当他们的目的达到以后,他们便凋谢零落,就像脱却果实的空壳一样。
高尔基说:一个人的价值,也体现在对抗垂死与腐朽的生活模式中,以及建立生动和欢乐的新生活中所具有的才能和力量。
高尔基说:个人如果置身于集体的关系之外,置身于任何团结民众的伟大思想的范围之外,就会变成怠惰的、保守的、与生活发展相敌对的人。
毛泽东说:二十四年的经验告诉我们,凡属正确的任务、政策和工作作风,都是和当时当地的群众要求相适合,都是联系群众的;凡属错误的任务、政策和工作作风,都是和当时当地的群众要求不相适合,都是脱离群众的。教条主义、经验主义、命令主义、尾巴主义、宗派主义、官僚主义、骄傲自大的工作态度等项弊病之所以一定不好,一定要不得,如果什么人有了这类弊病一定要改正,就是因为它们脱离群众。
毛泽东说: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
勒鲁说:一个人,若不和其他人一道组成社会,则无法获得精神、道德、物质上的生存。
扬·聂鲁达说:为了民族,为了全人类,人人都会一百次地把生命献上。
居里夫人说:弱者等待时机,强者创造时机。
约翰·肯尼迪说:社会中有五分之一的人口,也就是20%的人是“什么都反对”,永远站在旁边说风凉话,说三道四。
子路从而后,遇丈人,以杖荷蓧。子路问曰:“子见夫子乎?”丈人曰:“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孰为夫子?”植其杖而芸。子路拱而立。止子路宿,杀鸡为黍而食之,见其二子焉。明日,子路行以告。子曰:“隐者也。”使子路反见之。至,则行矣。子路曰:“不仕无义。长幼之节,不可废也,君臣之义,如之何其废之?欲洁其身,而乱大伦。君子之仕也,行其义也。道之不行,已知之矣。”
子路随从孔子周游列国,一次落在后面,遇见一位老人,用木杖挑着除草的蓧。子路问:“您看见我的老师了吗?”老人说:“你们四肢不勤劳,五谷分不清,哪个是你老师?”老人将木杖插在地上去除草。子路拱手站在一旁。老人留子路到他家住宿,杀鸡、做黍米给子路吃,让子路见了他的两个儿子。第二天,子路赶上孔子,告诉了这事。孔子说:“这是位隐士。”让子路回去拜见老人。子路到了那里,老人已经走了。子路说:“不从政做官是不义的。长幼之间的礼节不可废弃,君臣之间的义理如何能废弃呢?只想洁身自好,却乱了君臣之间的伦理关系。君子之所以要从政做官,就是为了实行君臣之义。我们的主张实行不了,我们已经知道了。”
尼采说:千万不要忘记。我们飞翔得越高,我们在那些不能飞翔的人眼中的形象越是渺小。
黑格尔说:一个民族如果对于政治漠不关心,它立刻就会不复是一个民族。
赫兹利特说:人生最大的不幸即放弃责任。
林肯说:每个人应该有这样的信心:人所能负的责任,我必能负;人所不能负的责任,我也能负。
逸民:伯夷、叔齐、虞仲、夷逸、朱张、柳下惠、少连。子曰:“不降其志,不辱其身,伯夷、叔齐与?”谓:“柳下惠、少连,降志辱身矣,言中伦,行中虑,其斯而已矣!”谓:“虞仲、夷逸,隐居放言,身中清,废中权。我则异于是,无可无不可。”
逸民有:伯夷、叔齐、虞仲、夷逸、朱张、柳下惠、少连。孔子说:“不贬抑自己的意志,不辱没自己的身份,就是伯夷、叔齐吧?”孔子又说:“柳下惠、少连,贬抑自己的意志,辱没自己的身份,但说话合乎伦理,行动经过考虑,他们只是这样做而已啊!”孔子又说:“虞仲、夷逸,隐居起来,说话放纵无忌,能洁身自好,废弃官位而又合乎权宜变通。我与这些人则不同,没什么可以,也没什么不可以。”
白鲁恂说:没有一个强大的公民社会,国家很容易压制社会,民主也就没有可能了。
老子曰:知人者智,自知者明;胜人者有力,自胜者强。
老子曰:道常无为而无不为。
斯大林说:马克思主义不承认绝对适应于一切时代和时期的不变的结论和公式。
季米特洛夫说:一切呆板的公式都是我们的死敌。生活比任何公式都复杂。
尼采说:我学习过走路,从此我让自己奔跑;我学习过飞翔,从此我能就地飞走,而不愿首先被推送。我现在轻松自如,我现在飞翔,俯视下方,现在有个神明在我内心舞蹈。
罗曼·罗兰说:我们只求把自己交给所向往和为之奋斗的事物。刘易斯说:尽管责任有时使人厌烦,但不履行责任,只能是懦夫,不折不扣的废物。
艾青说:个人的痛苦与欢乐,必须融合在时代的痛苦和欢乐里。
大师挚适齐,亚饭干适楚,三饭缭适蔡,四饭缺适秦,鼓方叔入于河,播鼗武入于汉,少师阳、击磬襄入于海。
大师挚去了齐国,二饭乐师干去了楚国,三饭乐师缭去了蔡国,四饭乐师缺去了秦国,打鼓的方叔去了黄河地区,摇小鼓的武去了汉水地区;少师阳和击磬的襄去了海滨。
南怀瑾说:当时的文化,重点在礼乐,那个时代管乐的,不是现代一样的音乐专家,以现代语汇说,都是高深的哲学思想家而兼礼乐方面的事,可是当时这一班人都散掉了。……这说明一个国家社会,在变乱的时代,真正忧时匡世的人才离散,无法存在高位,大家退隐散伙了。真正有学问,想为国家天下贡献能力的人,无能为力,灰心地,都逃避现实而东零西散,人才一去,这个社会、政治的结构,社会的形态就成了大问题。透过这一段。我们要了解它的精神,等于领导一个单位,发现了好几个人才,薪水不足以养廉,或者某一环境困扰他,他们就散掉了,一个人唱独脚戏,就唱不起来。整个历史时代的光辉或黯淡,都是人的问题。不管制度如何好,还是要靠人来执行,没有人才就完了。所以这段要与前后文连起来看,就可看出它的精神来。
塞缪尔·亨廷顿说:文化在世界上的分布反映了权力的分布。贸易可能会、也可能不会跟着国旗走,但文化几乎总是追随着权力。历史上,一个文明权力的扩张通常总是同时伴随着其文化的繁荣,而且这一文明几乎总是运用它的这种权力向其他社会推行其价值观、实践和体制。一个普世文明需要普世的权力。罗马的权力在古典世界的有效范围内创造出了一个近乎普世的文明。19世纪以欧洲殖民主义为表现形式的西方权力和20世纪美国的霸权把西方文化推广到了当代世界的大部分地区……
约瑟夫·奈曾论证说,在以经济和军事力量为基础的指挥权,即“硬权力”,与一个国家通过其文化和意识形态的吸引力使“其他国家想要它所想的东西”的“软权力”之间,存在一个差别。正如奈意识到的那样,世界上正在发生硬权力的广泛分散,主要国家“已不能像过去那样运用它们的传统权力资源来达到其目的”。奈继续说,如果一个国家的“文化和意识形态具有吸引力,其他国家会更愿追随”其领导,因此软权力“与硬的指挥权同样重要”。然而是什么使文化和意识形态具有吸引力呢?当它们被看作是根植于物质上的胜利与影响时,它们就是有吸引力的。软权力只有建立在硬权力的基础上才成为其权力。硬的经济和军事权力的增长会提高自信心、自负感,以及更加相信与其他民族相比,自己的文化或软权力更优越,并大大增强该文化和意识形态对其他民族的吸引力。经济和军事权力的下降会导致自我怀疑、认同危机,并导致努力在其他文化中寻求经济、军事和政治成功的要诀。当非西方社会经济、军事和政治能力增长时,它们就会日益鼓吹自己的价值、体制和文化的优点。
杨叔子说:人文文化是一个民族的身份证。没有先进的科学技术,我们会一打就垮;没有人文精神、民族传统,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会不打自垮。
龙应台说:人本是散落的珍珠,随地乱滚,文化就是那根柔弱又强韧的细线,将珠子穿起来成为社会。当公民社会不再依赖皇权或神权来巩固它的底座,文化、历史是公民社会最重要的黏合剂。
约恩·丹尔尼松说:在和平时期,从没有一个国家崩溃得这么快、这么严重。(英国经济学家评论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对冰岛的巨大冲击。冰岛的主要银行全被政府接管,国家背负了巨额外债,面临破产——编者注)
米歇尔·海说:他们(朝鲜)终于开始意识到需要为外国投资者创造一个良好的环境。
杜维明说:中华民族的再生,当然会是经济现象、军事现象、政治现象,但它的文化信息是什么?假如它的文化信息不能充分展示,只是扭曲地落实了别人文化的一鳞半爪,我们所经受的几百年的屈辱就太不值得了!真正的亡国,是亡你的文化、亡你的心。哀莫大于心死,心不死,就有感性的觉醒,有感性的觉醒,就会有理性的反思,有理性的反思,就会有批判的建设,就会有中华民族再生的全视景观。
季羡林说:鲁迅先生完全不是为翻译而翻译。他发现了中国固有文化有许多不尽人意之处,中国的民族性好像也不能令人满意,因此他提出了“拿来主义”的号召,让人少读,或者简直不读中国书。现在看起来,这似乎有偏激之处,然而鲁迅的苦心是一般有识之士可能理解的。他像古代希腊神话中盗取天火的普罗米修斯那样,想从外国引进一点火种,以改造我们的民族性,为我们的国民进行启蒙教育。
周公谓鲁公曰:“君子不施其亲,不使大臣怨乎不以。故旧无大故,则不弃也。无求备于一人。”
周公对鲁公说:“君子不任人唯亲,不要让大臣埋怨不任用他们。老臣老友没有重大的过错,就不要遗弃他们。不要对一个人求全责备。”
说明:“君子不施其亲”另有解释为“君子不怠慢自己的亲族”。编者认为,“君子不任人唯亲”的解释更恰当。理由是:一、微子篇第十八通篇都在讲述人才与国家兴衰的关系。二、从上文乐师的四处流亡及下文周朝八位名士的人才济济,都说明周公对儿子鲁公关于治国方略的中肯,也只有任人唯贤,才能不遗弃大臣,才能不让大臣埋怨不任用他们。
《尚书·君陈》:王曰:君陈!……尔无忿疾于顽,无求备于一夫。必有忍,其乃有济;有容,德乃大。(《尚书·君陈》:周成王说:君陈!……你不要愤恨愚钝无知的人,对任何一个人都不要求全责备。作为人君一定要学会忍耐,做事才能有所成就;要宽容,德行才算是伟大的。)
普京说:从某种意义上说,人需要鲜明地体现出一种品质——这就是宽容,依我看,宽容常常是具有决定意义的东西。
波普说:错误在所难免,宽恕就是神圣。
斯塔尔夫人说:随着智慧的深邃,我们会变得更宽容。
周有八士:伯达、伯适、仲突、仲忽、叔夜、叔夏、季随、季。
周朝有八位名士:伯达、伯适、仲突、仲忽、叔夜、叔夏、季随、季。
南怀瑾说:周朝的兴起来,除了主要的姜太公、周公以外,还有重要的干部,就是这八个人,幕僚中的要角,周朝初期奠定了后世八百年天下的基础,并不简单,全是靠人才济济,同心协力所致。
歌德说:只有本身具有伟大才能的君主,才能识别和重视他的臣民中有伟大才能的人。“替才能开路!”这是拿破仑的名言。
孙中山说:人既尽其才,则百事俱举;百事举矣,则富强不足谋也。
毛泽东说:当正确的政策方针制定之后,干部是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