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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三辑(2)

此后有了饭吃,老奶奶的事便逐渐忘净,我走以后,她家又发生过什么?我从未想过。

27年后,参加了一个笔会,我从吉林返回阔别26年的家乡──青岛,其中竟有参观湛山寺的安排!坐在车上,我忆起那位老奶奶:她是社员、工人?姓啥?什么也不知道。她现在可活着?

汽车一闪而过,我便从容告别湛山……

芋头很贵,抵斤鱼钱。我仍买了2斤,认真地洗净,煮熟。

妻迫不急待地尝了一口,无限失望,说:“什么破玩艺儿,粘粘糊糊的,凭哪样值恁多钱?”说什么也不肯再吃了。我剥去皮,一咬,蓦地回到那个童年时代,曾有三个芋头救了我。

咳,妻,思维莫要乱跳跃,凡事要细品呢,还有一个令人辛酸汗颜的负心人的故事,你一定要听完……

二胡之梦

很小的时候,我就喜欢音乐,特别是羡慕那些器乐演奏家,你看,就是那么普普通通的一个乐件,经他们一吹或一拉,优美的曲子就奏响了,比大活人嘴里唱得更动听,真是奇妙无比!我想,我将来一定要当一名乐师,往舞台那么一坐,啥名角儿都得听我的,神气透啦!

可是,12周岁那年,我父亲傻乎乎地把我们全家从青岛市中心迁走,搬到一个无电无水无学校,只有100多人口的偏僻山村,这儿除一个跳大神的会鬼哭狼嚎地吼几句,再没会哼哼调儿的,也就等于把我永远地关在音乐大殿的门外,那时候,没有禁止使用童工的法令,我只好成为生产队的劳动力。

5年后,我们队回乡一位初中毕业的青年,姓薛,他很聪明好学,有一天,不知从什么地方搞到一支简易竹笛,并能吹一些曲子,我和二弟跟着他在小山沟里唱完正月、二月,小山沟开天辟地头一回有了歌声,我们受到各家贵宾般的接待!这一下子燃起我心底隐藏多年也并没熄灭的火苗,我花了1角4分钱托人从十里外的小镇买回一支笛子。

谁知道,刚吹了几天,我父亲就出面干涉。他不想承认自己专想把我培养成劳动工具的用心,爱音乐必然耽误干活呢,他说,吹笛子伤气,为你以后的健康,不准吹。他又说,拉二胡可以。

二胡,我当然也喜欢,但去哪买?父亲明知我根本买不起才开了这个“恩”,那位小山村文化的启蒙鼻祖薛老师搞到了一把破京胡,这是我们当地最高档的乐器,我只能干眼馋,费尽心思从山上搞回一截烂心木筒,剥一段蛇皮做成琴仓,真是太遗憾啦,蛇皮太薄,制造技术又差,用尽九牛二虎之力做成的“土二胡”根本发不出声音!

这件事让我伤心了好久。但我要成为二胡演奏家的美梦绝不肯轻易破灭呵,我想,一定要攒钱买把二胡,我在十里外的大队看到一把毛泽东思想宣传队的二胡,很高档,带机轴的,真把我眼馋死啦,一问价,让它吓个半昏:54元!

54元,在当时要1000工分,相当于一个整劳力不吃不喝辛苦100多天的工资!我在家里毫无地位,一年难得几次去外地买东西的机会,回来要把帐目跟父亲一分一分地算清,要买回这样的二胡,太难啦。

可我已经有了12元多钱,藏在草房的箔条里,既怕父亲发现,又怕老鼠咬,一年中要察看300多次的。下决心买二胡以后,我千方百计攒钱,割草,采药,还必须瞒着父亲托邻居帮助卖。一旦漏了风声,就得归公,父亲在家里实行公有制的。有一次去市里,看到一把摔掉了脑袋的二胡,减价到34元,那摔断的琴脑袋完全可以用万能胶粘上的,但是我总共才积攒了29元多,只好干着急……

我觉得再奋斗三五年,说什么也能实现我的二胡梦,于是,我开始在大脑内想象一把二胡,左手练指法,右手练弓法,无论挑粪还是扶犁,我总把左手按在扁担上或绳套上,一边默唱着曲谱一边练手指,夜里,在炕沿上,棉被上,一练大半夜,我的左棉裤膝盖以下棉絮动不动就滚了疙瘩,母亲感到奇怪:这是咋啦?只有我清楚,我在腿上练指法呢。

1971年,我为二胡整整地攒了六个年头,钱还差一些。这年冬天,我随生产队的马车组去通化市五道江搞副业,结识了一位叫刘法常的鞋匠朋友,他因病被煤矿无理开除,家中5口人蜗居于路边一间小简易房内,吃了上顿没下顿,跟我讲起他的经历时,30多岁的汉子,鼻涕一把泪一把,他打算去北京告状,可钱在哪里?

我连夜赶回家中,走了30里路,从房箔上取下我多年积攒的血汗,一遍又一遍地数,数够了,心疼地藏回原处,想一阵,又把它们取下来。这样直折腾到天明,我一咬牙,将钱揣在兜里,送去给刘法常,还帮他写了份上诉状。

刘法常获得了每月每口人8元钱的生活补贴,直到他13年后病死。

我呢,命里和二胡无缘,终于在音乐上毫无造就。然而,我从未因此后悔过,我酷爱二胡,但更忠于朋友,二者之间,你说我选择什么!在刚刚迈出真正人生的第一步,我用46元钱,写成了我自认为十分精彩的乐曲,凭什么还要再苦苦地想那二胡?

悬崖历险

那年我15岁,失学却已达3年。父亲认定他的儿子不会有啥出息,便早早结束了我的小学生涯。

那是个嘎嘎冷的冬天,我领着弟弟到一个叫李家沟的地方捡柴。有位叫老王头的人烧荒燃着了森林,很多树不幸遇难,我们就砍回那些枯树当柴烧。

平坦些的地方被我们一天天捡光,我试着从斜坡攀上一个悬崖,砍的柴扔下去,多了,再绕下去归堆,装爬犁。

苦难的童年也有高兴的时候。记得我一边干活一边唱,好象是《送别》那首歌。积雪没膝,雪下是落叶,很滑。不知怎的我踩活了落叶,“哗”的一声,连人带雪滑了下去。

30多年了,写这段文字时我仍有些毛骨悚然。我在想,一个人要死竟是那样的容易!当时我就觉得脑袋“嗡”一家伙,醒来再看,妈呀!30多米高的绝壁,斧劈刀削一般,下去,粉身碎骨肯定免不了,而我从缓坡处滑到悬崖最陡的地方,刚跌落一人多高,却被一棵小树拦住!

那是一株小小的映山红,也就拇指般粗细,它将3条树根顽强地扎入石缝里,呈三角形,上一下二,我跨在小树上,手抓树梢。也就在同时,与我一同下滑的积雪瀑布般地跌下悬崖。

弟弟在绝壁下惊呆了。片刻,便“哇”地一声哭起来,边哭边骂:“你死那地方干什么?叫我怎么办!”

弟弟12岁,当然只会哭。我低头看脚下,灵魂便像飞离了躯壳一样,我再看,再看,心终于平静下来。这时有一种大义赴死的悲壮感觉。我知道哭是没用的,就淡淡地笑了:“没啥,掉下去也省得见天干活了。”

弟弟更是放声大哭。这深山老林,距家3华里,跑回去喊人,路难走,至少一个小时。而我能坚持得住吗?悬崖上气温零下20多度,我只穿棉袄,里面哪有衬衣呀。下滑时,积雪塞进脊部和袖筒里又化成冰,双手已开始冻僵。

我对弟弟喊:“别哭啦。不是还没死吗?”然后试着侧身望望背后,企图求得一线生机。可是就这么一转,身体失去平衡,我那救命的小树“叭”地断了一条根!

我心一横,想,松了手吧,掉下去,就啥也没有了,可细琢磨,又不甘心,挺。挺一会儿是一会儿。但希望在哪儿?天晓得!

我就这样在死亡线上挂了大约半个多小时。也许是弟弟的哭声惊动了附近两个捡柴人,他们来到悬崖下,仰头看了看,没办法。一个说:“没这么高的梯子呀。这样吧,我们在下面接着,能接住,算你命大;接不住,也尽了心啦。”

可是,我身子悬着,没办法弹跳,只要一松手,棉袄会被悬崖翻到脑袋上,光光的脊梁和岩石摩擦,不等他们接住,我背上的肉早没了。再说,他们肯定无把握接住!

我叹了口气:“算了,这法子不行。”

俩捡柴人中有一位叫顾正月,是我本家的族叔。他想了想:“把绳子都给我。”于是,崖下三人的绳子都到他一人手里。叔叔顺斜坡绕着,奔我头上的悬崖而来。我不知接下来会怎样,就在小树上苦苦地等。

叔叔无法接近我。他看到我头上3米高处有一胳膊粗的树桩,便想用它做支撑点救我脱险。可他扯着别的树小心地伸过脚去蹬那树桩,那朽树桩“叭”地一声断为几截,其中有一块正击中我的脑袋,我“嗡”地一下,失去了知觉。

我永远无法知道,人昏死过去为什么仍抓住小树不放,并且身子仍保持平衡。那时只要我略大幅度地一晃,屁股底下的树根必断无疑!

恍惚中我听到叔叔在上面唤我。清醒后只见一截绳子在我胸前垂着。叔叔喊:“文显,你抓住它,抓紧了。我拉你上来。”

啊,绳子,救命的绳子!抓住它我便得救了!可我不敢抓它。我的手由于高度紧张,攥着小树已几乎难以伸开,并且它们已冻僵了。我平时从来没爬过绳儿,鬼知道我能不能吊动我的身体呢?

希望之绳在我胸前召唤我,几次触到了我的手背,令我又喜又怕。一松手,抓住绳?这一抓一松之间能不能出现失误?我一边犹豫一边想,拖的时间越长,希望越小!我说:“叔,你绳子别晃动,我要抓了。”

手一松,跟死了同样。我一刹间仿佛失去了知觉!但我发现,我双手已牢牢地抓住了那救命的绳索,而且绝不可能松开!那承载我身体重量的小树,由于没有我的手向上牵引,又断去了上而的那条根,竟“啪”地垂倒在悬崖上,枝梢朝下!

绳子向上拔,我不时将双肘贴胸,控制姿势,那样主动些。当我离开小树悬在空中时,我双臂和身体竟然垂直!就这样,叔叔在一个斜坡上,艰难地拉着我,向上,向上……碎石、积雪扑面打来,我闭目横心,就是不松手!

不知经历了多长时间,叔叔终于把我拉到了死亡线的这边,我又成为一个活了几十年,并能写出点小小名气的文人!悬崖上,叔叔一把搂住我,他这个20多岁的大小伙子竟失声痛哭。叔叔两手血肉模糊,几根绳子接起来才够着我,他把粗的一端给我,怕我抓不住,而他的那截很细,才把手勒出了血。

我一个泪瓣儿也没有,只是说:“叔,回家。”可双腿一软,像钉在那里,动弹不得。这时,才发现,自己手中仍死死地抓住那截绳子。

伙伴

刚到老姑(姑奶)家,我便实实惠惠撒一泡巨尿于她老人家褥子上。老姑终生未婚,从未见过这阵势,把我那“艺术杰作”看一遍又一遍,笑得眼泪鼻涕都出来啦。

屋里不知怎地进来一个小姑娘,大拇指优雅地放在嘴里吮,见老姑笑,她看看那尿窝,看看我,终于把拇指吐出来,也笑啦。

为此我对老姑很大的意见。庙里还有几个令我呼之为姨的女人,老姑冲她们怎么取笑,我能承受,唯独当着这个和我般大的丫头寒碜我,真受不了!

后来得知这女孩叫小杭(航?绗?)。仿佛没爹,她娘是个绾疙瘩鬏裹小脚的旧式妇女,与老姑关系甚密,姐妹相称。不上三天,我便与小杭熟了。

那年我五周岁,旧历正月底随老姑从青岛到即墨县城,城内河南磨市街有座茶棚庙,老姑出生三个月便送入庙中为尼,新中国后,蓄了发,却已熬成该庙的“看守政府”的一把手。她去市里看我父亲,被我当时的小聪明迷惑住,坚持要领了去,谁知弄了个尿炕精。老姑觉沉,睡过去便被我作了案,有时竟半夜半夜地坐着守我,直到最后唤起来尿到她满意的量,才战战兢兢入睡,我真不知她后悔也未?

老姑是爱我的。她是个京戏迷,庙里吃剥削饭,没多少应酬,她便教我京戏。我儿时嗓子细,小孩记忆又佳,没多久,《玉堂春》、《武家坡》、《四郎探母》等大戏差不多让我学了个遍。老姑脸色白白地说:“这孩子,未必好养。”就让我磕头,认王母娘娘为干妈,如今细算,我还是天上的皇亲国戚呢,别看在凡间没混出人样儿来。

我唱戏,小杭便站在一边呆呆地吮指头,那目光一刻也没离开过我;老姑一离开,她便拿出自己的核桃、杏核、沙毽什么的小玩艺儿巴结我,教我游戏,我就咿咿呀呀酬她一段儿,小杭便又吮着指头呆看,我唱完半天她才醒过神儿来。

“真好。”她说,仿佛我不会尿炕专会唱戏。

老实讲,我不爱学戏专爱找小杭玩。老姑让我平时说话用京剧对白。早上,她便用老旦唱腔唤着我的乳名问:“昨天夜里可曾将炕与我尿了?”

我得勒着嗓儿答:“小奴不敢尿炕,请老姑查看。”“待我看来。”老姑走着台步,揭那被子,“果然未曾尿得,哎呀呀,你真是我的好孩子呀!”常了,觉得没味儿。老姑见小杭与我形影不离,就和小杭娘说:“把小杭给俺当媳妇吧。”

事情就这么成了。我却不高兴,觉着别扭。特别小杭她娘,动不动逗我:“把你媳妇看哪去啦?”我烦,又不敢打她们;有时下决心不理小杭了,可又忍不住要跟人家玩,唱戏也比唱给老姑们听有更高的积极性。就这样,一个“包办婚姻”并没影响我俩的关系。

小杭常常在老姑家玩到半夜,老姑讲些吓人的故事,“红眼绿爪子,专吃小人儿脑子”,小杭吓得拱进我怀里。我也怕,可在小杭面前,要装成英雄的样子呀,我拍她肩:“糊着窗,妖精进不来。”

跟小杭相伴,赶集,抓杏核,踢毽子,藏猫儿,还由大人领着看过一个彩色电影《梁山伯与祝英台》。小杭娘挺疼我,每有好吃的,必要揣来或邀我去她家吃。当然,她和老姑关系好,抑或是没有儿子的关系吧,总之,绝非因为我是“女婿”。

仿佛是六七月间,某夜,小杭在老姑家找我玩,很晚了,她娘纳腻了鞋底,说:“你在这儿吧。”喜得小杭搂住我笑。她娘道:“看这小两口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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