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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暗中加害(1)

端木卿绝的风寒总是反反复复的发作,连着三天,念沧海每夜都会被他突然发烫的体热给吓得分分刻刻守在他的身边,为他擦身喂他喝药。

“这样下去不行,还是召见御医来吧,这病要不是风寒的话,怕是给耽误了。”

夜半,念沧海摸了摸端木卿绝又烫了起来的额头,低低呢喃着从床边站起,可走过他衣衫的时候,眼神就这么落在他袍子里冒出来的几缕绿色的东西。

念沧海放下手中的水盆,蹲下身将它们捡起,放到鼻下闻了闻,“这不是仙人草么?”

一闻味道,她就知道自己上当了!

听着端木卿绝甘甜的鼾声,她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拿她当傻子耍呢,这些天都是偷偷吃了这些仙人草才会身子发热的吧,他就这么骗她,骗她夜夜不睡的照顾他,自己倒是睡得那么香!

念沧海气得咬着唇四处扫着屋子,一脚提到脚下的水盆,举起它就朝着床上扑了满盆的水,“啊!!”梦中人还以为翻了船,猛地跳起身,“你--干嘛泼孤王一身冷水!”

端木卿绝淋得像只落汤鸡似的,讶异不解的瞪着眼前插腰的小娘子,“呵,感觉到冷,身子里的风寒是驱尽了吧!”

念沧海拿起那几株仙人草扔在他的胸前,“那么喜欢火烧焚身的滋味就再多吃一点,我再也不会那么笨的上你的当了,无耻!”

端木卿绝面色一变,这几天被她照顾的飘飘欲仙,都忘了将草药好生收起来。

“不许走!谁说孤王是吃那些草药才发热的,孤王是真的病了!”

见念沧海转身就走,端木卿惊掀开被子从床上跃下,从后揽住她,她挣脱他就双臂手得紧不放人,“还想骗我?!戏弄我还不够,不过瘾,是么?!要逼得我没觉睡,活活累死我,你才甘心,对么?!”

念沧海使劲地掰着他的手臂,掰不动就狠狠的抽打,知不知道她这几天都没合过眼,方才还怕他要是染上了什么大病,心急地心慌难定。

“孤王没骗你,你要走了,孤王又发体热,死了怎么办?”

“能怎么办?才不稀罕呢,死了更好,就没人欺负我--唔唔…”

后面的话没机会吼出口了,身子猛地被扳过,双唇已被某人强行霸占,吻到深处,吻得尽兴才缓缓松开,“唔…端木卿绝,你厚颜无耻!”

念沧海被吻得差点透不上气,憋红了小脸,一手愤愤的捶着他,他就是纹丝不动,双臂不放:“不许走,再敢说一个字就堵住你的口--用嘴。”

印月阁内,玥瑶见东西就摔的是隔着一分三刻就要发作一次,因为她已经整整四天见不着端木卿绝了,取而代之的是四大暗卫时刻不离的“看护”着她。

她问他们端木卿绝去了哪儿,他们是打死连个响屁都没有而醉逍遥突然出现,说是给端木卿绝来带话的,“九哥要你和我说什么?”

“九爷猜到几日不见,郡主会担心,便让逍遥传话,烦请郡主不要为他担心,他安然无恙,再过几日便会回东苑。”

玥瑶听完一愣,“就只有这样?!”

“嗯,就只有这样,郡主有何要让逍遥带话的?”

醉逍遥笑得邪魅,玥瑶只觉自己成了傻瓜,白痴都看得出她是想知道九爷的下落,而他存心故意不说,戏弄了她。

“滚!”

玥瑶暴怒,手一推身边的桌子,零零落落的茶具跌在地上发出声声巨响,“呵,那逍遥就先告退了。”某人不畏“惊现”,扬着胜利而归的笑转身离开…

醉逍遥走后,玥瑶更为光火,如果东苑不见端木卿绝,他也不是去了南苑和西苑,那剩下的不就只有女宾禁入的北苑?!

瞧醉逍遥那悠然自得的摸样,九哥定是在他视线范围内的某个及其安全的地方,绝对不会是出了宫。

可九哥会在北苑的什么地方,什么地方是连她这个郡主想要去都不能去的地方--

“冬采,快去把迦楼身边把他那个叫做‘映儿’的丫头找来。”

“是。”

冬采去找映儿半路却遇上迦楼,无礼顶撞了几句就被迦楼掐着脖子押回了印月阁。

“喂,你抓着冬采是做什么?”

“想知道我做什么,不如先问问你家奴才是要做什么?无端端在北苑门外鬼鬼祟祟,还想拉着我的丫头来这儿,是在打什么鬼主意?!”

迦楼一把嫌恶的松开冬采,她还以为他喜欢碰这种下贱小人。

“我是郡主,召见个丫头有何稀奇?”

“你倒还有理了,映儿是北苑的人,岂容你呼之则来?!”

迦楼是和玥瑶扛上了,一瞧她就浑身不爽,这印月阁里的人就没一个让他看着顺眼的。

玥瑶本咽不下这口气,但是他来了倒是比映儿更好,要让映儿找九爷的下落,怕还是他更方便,何况他还爱慕着九爷,“本郡主这么做也是为了七姑娘你呀…”

她突然和颜悦色,口吻变得煞是亲热,似个好姐妹一样地靠过来,被她手儿挽上胳臂的时候,整个人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别碰我,有话就直说。”

“难道七姑娘不知道九爷去了北苑?!”

“此话何意?”

迦楼眉微蹙,虽然三天前他是在闯入四爷的鬼眼搂时撞见了九爷,但是之后并没见九爷来过北苑啊…

“还不知道吧,那个丑八怪也不见了,是九爷带着她去了北苑。”

“什么?!”

迦楼一下子瞪大了一双琼姿妖娆的眼,他这些天倒是去过旧院,但是每每要推开院子的大门时醉逍遥就出现了,他不是拉着自己观景赏花就是大聊山海经,好像有心让他见不着沧海。

可北苑,九爷可是明文令下绝对不许女子进入的,映儿是因为跟着他才特例的唯一一个。

“顾玥瑶啊顾玥瑶,本姑娘可是不会再帮着你伤害念沧海了,你要想什么法子伤她,可别再算计上我!”

迦楼转身就走,却听玥瑶讪讪的笑:“哟,怎么了,七姑娘是‘变性’了?不爱九爷,爱上那个丑八怪了?什么事都这么护着她,可她又背着你做了什么,都三四天不见,你说她是不是夜夜缠着九爷和他合欢交颈,你当真就不在乎?!”

心冷不防的狠狠一抽,脑海里应着那些话映现那夜修罗殿里看到的一幕幕,甚至端木卿绝已经做到了--最后!

迦楼是暗自握紧了拳,浑身都因不明的愤怒发颤。

不用玥瑶再加油添醋说什么,已经行步如飞跑出了印月阁,她随即朝着冬采和几个奴婢使者眼神,“跟着他混入北苑,找出九爷的落脚地。”

庭院小筑里,念沧海坐在厅堂里正寻思着怎么逃出去,就听到“救命大仙”在召唤着她。

“念沧海,念沧海!”

念沧海从椅子上跳起身,终于等到了救星,“迦楼姐姐!”她兴奋的朝着迎面冲进来的迦楼扬起小脸,而那人凶神恶煞的一下抓住她的胳臂,“你个背信弃义的丑丫头!”

“什么啊?!”

一见面就骂人,他张牙舞爪的瞪红了双眼,“我怎么了?几天不见,还以为姐姐你会想我呢,这是唱的哪一出?!是被玥瑶郡主熏陶的又想来害我了?!”

念沧海胳臂被大力得掰得直直的,痛得她一手打在迦楼的心口,“少贫嘴,别拿我和那个坏丫头比!”

“那你发什么神经,我哪里背信弃义了?”

“就凭你背着我和九爷住在这!”

迦楼气得怒不可遏,几乎找遍了北苑都不见九爷,他便自己对自己说肯定是中了玥瑶的套,沧海一定还在旧院里根本没和九爷在一起,但是他跑进这里,却第一个见着她,要他怎么想?!

那些个她和九爷亲昵交缠的画面又涌回了脑海,堵在他的心口生生作痛。

“你…你…”

他想问她是不是和九爷已经那个什么了,但是声音低得像只蚊子,也不知道该如何把余下的话给说出来。

“喂,你当我愿意啊,还不是王爷病了,我才留下照顾他,我可是巴不得离开这儿呢!”

“九爷病了?!”

“是啊,染了风寒,夜夜高烧不退,所以我只好陪着。”

这么说,她就是夜夜陪在了九哥的身边?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迦楼才消下去的气猛地又窜得更高:“你照顾九爷就会好了么?干嘛不找御医来,你当你是大夫啊?!”

他这是故意来找茬么?!她又不是乐意当大夫照顾那个大混蛋,是他被她拆穿了装病还死活不放她走,她要走,他就威胁要对她那个…

想起端木卿绝昨夜威胁她不能离开的警告,念沧海赤黑的小脸就掩不住的整个嫣红。

这一嫣红倒好,可是让瞧着的人无尽遐想, “你…你…和九爷他…他…是不是…”

舌头就像不是自己的,怎么都不听使唤,迦楼结结巴巴得不停打着颤。

“是不是什么,你到底要问什么?!”

“九爷是不是把你--睡了?!”

一张小脸被唐突的一问,这下是整个从里红到了外,念沧海羞得抓起桌上的食案就往迦楼的脑袋上“砸”,“干嘛打我?!”

“让你再乱说!”

两个人就像八九岁闹脾气的小孩子,那你追我藏的样子,虽然看着是两个女子,一美一丑互不相让,但是呆在水晶帘子后的俊容静静看着,心口总是闷闷的,说不上的心气不顺,他就是不乐意看着念沧海和迦楼挨着近。

看着念沧海一把抓住迦楼,气鼓鼓的踮起脚质问他什么,眼看他们的唇都要凑到一起了,双腿就这么健步如飞的来到念沧海的跟前,一把将她拉向了自己的怀中,扣起她的下颚,“端木…呃…王爷?!”

她惊得张着小嘴,给了魅惑的长舌长驱直入的侵略机会,他就这么当着迦楼的面--热吻着她…

霸道的舌在念沧海的口中横行肆虐,她越是挣扎他就吻得越深,厮磨着她的小舌生生酸楚也不放过。

看着端木卿绝强吻念沧海,一双妖冶的眸子是被妒火烧得猩红充血,“九爷怎么可以这样?!九爷怎么可以转身就抱着别的女人?前夜还压着迦楼又亲又吻不肯放人!”

迦楼突然委屈可怜的抹着眼角,痛诉起跟前的男人就是个始乱终弃的负心汉。

端木卿绝强吻的动作猛地一顿,念沧海也是一惊,前夜他竟压着迦楼姐姐又亲又吻还不肯放人,难道他是个断袖不假,只不过又爱男人,也爱女人?!

“恶心,无耻!!”

念沧海使尽浑身解数将端木卿绝推开,瞪圆的杏眼堆满嫌恶,就像在说“你个肮脏的瘾君子,不许你再碰我!”

“不是这样的,前夜…”

“前夜什么?难道九爷要否认么?人家不过是去四爷的屋子找药吃,你埋伏在暗处将人家突然扑倒…还说等人家很久了…急不可耐的在人家耳边低喘…然后就对人家那个…又那个…”

迦楼劫过端木卿绝的话,满面羞红的说的绘声绘色,不禁教人遐想,他们是不是就这么就此做了爱做的事。

“迦楼,住口!”

“九爷那么气做什么?!难道我不说,那夜发生的事就会被抹去了么?迦楼可是不会忘记九爷搂着迦楼时的…体温是多么灼人呢…”

迦楼火上浇油,妖冶的眸子半眯闪着狡黠的精光。

念沧海听着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眼前就这么浮现两个大男人赤/身交/缠,咬耳交颈的画卷,再回想这些天他夜夜纠缠着自己,恶心!他怎么可以这么无耻,既然那么喜欢男人,还缠着她不放做什么?!

“九爷不用顾忌妾身,大男人敢做就要敢当,为了妾身伤着七姑娘,妾身可担当不起。”

念沧海气恼地说罢转身就走,端木卿绝跟着追上去,迦楼眼明手快,一下勾住他的胳臂又哭又闹起来:“唔唔…九爷不要迦楼了么,迦楼都是你的人了,九爷这是要始乱终弃么?”

“迦楼,你--!”

一听迦楼声泪俱下的哭求,念沧海是头也不回的跑进了院里。

端木卿绝铁青了脸,一肚子怒火往心门上冲,“演够了吧?!”扫着迦楼得意勾起的嘴角,他知道他是故意的,“九爷在说什么呢,迦楼只是如实说罢了…”

得了便宜还卖乖,迦楼朝着端木卿绝眨着如魅的眼,他就是装傻充愣,看他能拿他怎么办!

“那夜真该把你的舌头割断!”

端木卿绝悔不当初,这下该要如何解释才好?!

“断袖癖,龙阳君,大色胚,不要脸!”

念沧海跑入中庭,随手摘了颗狗尾巴草,一步一声低骂,虽说巴不得端木卿绝最好只爱男人,可…

为什么心口就是闷闷的…

“冬采姐姐,你瞧,王妃真的在这儿呢!”

不远处的野草丛后藏着跟着迦楼偷跑入庭院小筑的冬采和几个小婢女,她们悉悉索索的说着惹来念沧海突然一个顿步,“谁在哪儿?!”她朝着野草丛呼道,吓得三四个人浑身一怔,转身就四散跑开…

是眼花么?

还是端木卿绝的那几个暗卫?!

念沧海跟着跑了过去,只觉那些个影子个子娇小,不似男人。

难道…

玥瑶的人?!

“爱妃。”

刚要再追过去,一道听着就讨厌的声音叫住了她,念沧海折了回来却是从端木卿绝的身边走过,全然将他视作了空气,可那一只大手立马抓住她,“爱妃这是在妒忌?”

立刻白了他一眼,妒忌?!妒忌他和男人鱼水之欢,教她心气不顺?!

“妾身是明事理的人,王爷喜欢的,妾身绝没妒忌的理由。”

她沉着脸掰开他的手,一副乐得他去找男人寻欢的样子,端木卿绝手下的力道一重,猛地将她拉入怀中,她就这么不在乎他?

“说的都是当真?!”

眼神直直地凝着她的眼,就好像她若是撒谎,他定能看穿。

“呃…”

声音就这么卡在喉咙,念沧海不懂自己为何突然语塞,就好像她的淡定当真是因为她在妒忌。

某人笑着了,因那又愤却又羞的小脸。

扣起她的下颚,勾起妖娆的嘴角:“孤王就知道爱妃是个--妒妇。”

念沧海心口一堵,他背着她男女通吃,倒过来还说她是妒妇?!

“是你告诉迦楼你在这儿的?!”

“你把我关在这儿,半步都不能出去,我拿什么告诉他?!”

“那他为何会找上这儿来?”

“这可要问王爷你了,难道不是前夜王爷和七姑娘‘翻云覆雨’的时候,一时兴奋说漏了嘴?!”念沧海挑眉冷讽道。

“妒妇。”

“才不是!王爷可别在妾身的头上扣上莫须有的头衔,妾身呢,巴不得王爷天天和七姑娘一起,最好夜夜纠缠不知归。”

嘴巴管不住的说着气话,某人的笑声是越来越邪肆猖狂!

“不许再和迦楼靠近,孤王不是警告过你么,难道你是不怕他的毒了么?”忽地,端木卿绝收住笑声,严肃正经的告诫道。

“呵,该怕的是王爷吧,要是对七姑娘始乱终弃的话,小心他一怒之下对你下毒--”

“还说不是妒妇?!听他说孤王碰过他,就教你这么不快?!”

“很想知道么?!”

“是。”

“那妾身偏就是不答了…”

“爱妃当真不答?”他试探问道,声音隐隐攫着几分威迫。

“是,就是不答。”趾高气昂的将头抬得高高的,嘴巴长在她嘴上,她不愿说,谁都别想逼得了她,可--

“爱妃不答的话,那就只好回屋让你答了!”

端木卿绝动作快如影,两手打横就将念沧海个抱了起来,“端木卿绝,你做什么?!”

“不做什么,只是听爱妃说男女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时候,会管不住自己的嘴巴,所以想验证一下。”

菲薄的唇扬着恶魔的笑,念沧海算是自己又白了自己一道!

被端木卿绝抱着,一口气就跑到了厢房之外,念沧海急得两手扒着门架子死活都不让他进屋,“我答,我答就是了!”她这是逼良为娼不答可就贞洁不保了。

“那爱妃的答案是…?”某人不缓不急,顿下步子瞧着她,这眼神看得人在他的怀中都躲不开交汇的视线。

“呃…嗯…我…我…”

“时间到,还是上床答吧!”

身子一动,吓得怀中小人儿立刻大声喝道:“不快,妾身不要王爷碰别的人…”

话到最后已经轻得犹若蚊蝇叫,念沧海不过是顺着端木卿绝想要的说,可是为何自己的心跳会这么快,就好像那不是扯谎的话,而是她的心真的,真的讨厌他碰别的人…

气氛悄然变得暧昧煽情,端木卿绝也不说话,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两眼就这么看着她。

念沧海从不知道这样的凝视也是种折磨,两手情不禁的环住他的脖子,小脸越来越低的埋在他的怀中,“王爷,可以放下妾身了么?”

“不能,爱妃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孤王舍得放开可就不是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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