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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惹祸顽童(2)

费尽心血力气,也无法将七口之家一日三餐准备停当的家庭主妇陈氏,更为再添一张口而满心忧虑。当那位老者说自己的儿子如何有福相时,她就在心里暗暗发笑,因为她觉得那不过是好心人的劝人方。汪妈妈刚将孩了送到她的跟前,她就看得明明白白,这孩子奇丑无比。人们都说:“月子里的孩子丑过驴”。生过五个孩子的母亲,对孩子有着天然的敏感。孩子落草后,只要看上一眼,长大后貌相如何,就能猜个八九。不要说前面的三个儿子、两个女儿没有这样的相貌,就是找遍了孤庄村,也找不出第二个这样的丑相。可是,孩子再丑,也是娘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将他摔死,更不想因为自己又生下一张口,将把柄落到男人手里,整天把“添穷鬼”挂在嘴上。情急之下,她连编两个“好梦”,连在河边洗衣裳无意之中拣回的一块破绸子,也说成是神仙所赠。

正像俗话说的:“一个方子治一种病”。三头牛拉不回来的倔汉子,对于神仙鬼魅一向心怀崇敬,不但对老婆的胡编乱造信以为真,不敢再使横撒泼,而且发胬要拿儿子当心肝宝贝。陈氏在心里暗暗高兴。使她想不到的是,等到她的丑八怪儿子成了“真龙天子”,她的信口编造,竟成了传遍天下的神奇灵异:道士送仙丹,是神仙送子,拣回的破绸子是天神送的“红罗帐%连差一点将孩子大人一起烧死的大火,也成了驱赶邪祟的天火,明君出世时的吉祥红光……可惜,等到一切都“灵验”时,五四夫妇早已去了另一个世界。

“大福大贵”的小重八,没有给贫寒的朱家带来福分和嚼裹儿,一张小口却像个大漏斗——小小年纪,饭童比三个哥哥大得多吣朱五四常常忘记当初的誓言,恨不得将小重八一脚踹死。无奈,刚要抬起脚,妻子挡在前面:

“作孽哟!发下的誓言,立起的牌坊。自己违誓背约,当心上天报应!”陈氏高声进行恐吓。见丈夫把满腔怒火咽回去,憋得满脸通红,心里隐隐作痛。拉过他的手,温语相劝:“孩子爹,人是一棵大树,可不是一棵庄稼,春天播下种,秋天就收成。孩子要给咱们家带来富贵,也得耐着性子等个十年二十载的,等到他长大成人呀。像你这样,猫跳猴急的,有点福分也叫你抖擞干净啦。”

“孩子娘,你打心眼里相信,这孩子有福分?”

“咋不信?你难道看不见,他越长越是一副异相,尔后没有大出息才怪呢!怕的是,你这副贱骨头担不起这个有福气的儿子!”

五四觉得理屈,扭头蹲到墙旮旯,高一声低一声地叹气。

陈氏并不是违心地劝慰丈夫,这是发自她内心的声音。当初,她何尝不是认为自己生了个其丑无比的孩子!她甚至觉得,见了人头都抬不起来。好长一段时间,不愿意仔细端详孩子的脸。那像一个歪倒的“山”宇似的丑脸,一看就让她心里酸酸的……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小儿子那张棱角分明、五官独特的长脸,忽然变得好看起来,甚至有一种说不出的耐看劲。陈氏自己也说不淸这是怎么回事。从此,她总是菩欢多看小儿子几眼。越看,越觉得那不是丑陋,而是奇异,是常人所没有的刚毅福相。不由想起皇觉寺里那位手擎宝剑的黑脸金刚,使人干恐惧之外生出几分敬仰。当初,她多次听到会占卜相面的父亲说过,有奇命者,必有奇相。如此看来,这孩子尔后必然不同寻常。念头这样一转,。疼子之心油然而生。邻居家给几颗红枣、黄杏,亲戚家送几个糯米蒸糕,白面饽饽,她总是藏着掖着,偷偷塞给小儿子。逢年过节,无钱给孩子买新衣,她就拆旧改新,浆洗得挺挺括括,孩子穿到身上来到人前,比别的孩子还显得精神利落。

聪明乖巧的朱重八,没有辜负慈母的疼爱,小小年纪便善解人意,在父母面前特别礼貌懂事,拿得动的帮着拿,干得起的帮着干。陈氏越来越喜欢这个小儿子。六岁的时候,就教他念书识字。不到一年,《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千家诗》等,他已经背诵得滚瓜烂熟。陈氏见儿子天资好,有灵性,更加上心地教导培养。重八九岁那年,她终于说通丈夫,破例让小儿子进私塾,跟一位老秀才读书。重八不负父母的期望,读书特别用功。老塾师经常当众表扬:

“吁唏!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哉。小重八固然貌相欠佳,然而聪犍异常,抑且读书用功。如能持之以恒,而后仕进之路,宽广畅通。朱五四家门楣光耀,乃在意料之中也!”

可是,不久便发生了一件让老秀才大伤脑筋的率旧时的私塾里,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先生不在家,学生爬屋笆。私塾没有上课、下课的规矩,更没有星期、假日的习惯。除了地里的活计大忙时放几天农忙假,再也没有自由活动的时间。学生个个像笼中的小鸟、监狱里的囚犯。一旦先生有事外出,便是他们的盛大节日。

这一天,先生被人请去立约写契。临走时一再宣布,都要认真地背书写字,不准打闹玩耍。可是,他的身影刚刚在门外消失,学屋里便像火炉里撒盐——顿时炸开来。学生们一窝蜂地涌到院子里,摔跤的,踢毽的,顶拐的,打瓦的……乱哄哄闹成一团。他们玩得正高兴,忽然听到一声大喊:

“停下,都给我停下!”

喊话的学生名叫孙璜,是本乡财主孙庆福的四儿子。这后生,读了六七年书,却不能越过《孟子》的门槛。桑皮纸糊面的线装书,“读”成了椭圆形——仍然不能从头背到底。而搞起恶作剧,欺负起同学来,却是个鬼精灵。那年月,有钱便有势,财主家的儿子,学生们个个惧着三分。虽然教书先生只喜爱勤奋上进的好学生,但对于这个害群之马,却是奈何不得,害怕得罪了东家,丢掉饭碗。为了几两柬修银子,只能装聋作哑。这孙璜虽然只有十三岁,却长得人高马大,在学生中一站,宛如骆驼钻进羊群。平时只要高兴,爱捣谁几拳就捣几拳,爱踢谁几脚就踢几脚。学生被打疼、踢哭了,没有哪个敢跟他翻脸。现在,他高高地站在门前的台阶上,一手叉腰,一手比划着下命令:

“喂,都站过来,给我排成一行。”等到学生排好队,他又命令道,“从北头开始,你们都要四蹄落地当牲口。每个人先学三声毛驴叫,然后,我骑上去,驮着我走。都要听从喝呼。我就是在上面使拳脚、唱大戏,你们也不准停下。绕着南面那棵大柏树转上三圈,就算尽了孝心。哪个小子,要是他妈的不想驮,或者驮不够三圈,当心头皮上堆醋栗!”

朱重八个子高,排在队伍的第五名。前面四个同学顺从地驮完了三圈,很快临到了他。他一声不吭,乖乘地伏到地上,孙璜一骗腿骑了上去。学罢三声驴叫,重八手挪膝移,向前爬去。眼看着来到大柏树跟前,他突然将屁股高高撅起,猛力朝前一掀。“妈呀”一声惊叫,孙璜从重八的背上飞了出去,一头撞到了前方的大柏树上。“咚”的声响,小霸王四肢挺直,辇了过去。

“摔死人啦,摔死人啦!”学生们惊呼着四散逃开。

朱重八一时愣在那里。他只想把这个欺负人的家伙狠狠教训一番,没想到,用力太猛,把人家摔得这么狠。看样子已经死了。重八害怕了,爬起来拔腿就跑。刚跑了几步,又停了下来。心想,跑了和尚跑不了庙,自己躲开了,父母要跟着受连累。好汉做事好汉当,逃跑不是男子汉的勾当。况且,果真摔死了人,跑也跑不掉,索性去偿命好啦。想到这里,他扭头走回原地,木粧似的树在那里,等候厄运的到来。

重八刚站定不久,孙璜便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揉揉眼,发现仇人正站在自己面前。大吼一声,饿虎扑羊似的冲过来,挥起右拳朝重八脸上猛捣过来。重八虽然比他小四岁,可是身子灵巧,力气不小。他“嗖”地往旁边一闪,躲过了对手的重拳。趁势左脚下绊子,右手挥拳,照准对方的后脑用力击去。孙璜脚下被绊,脑后吃了重拳,立脚不住,“扑嗵”一声摔了个狗吃屎。重八抬起一只脚踏上他的脊梁,怒声喝问:

“坏种,你还敢欺负人吗?”

“啊啊!亲娘哟——打死人啦!”孙璜趴在地上哭嚎,“刘狗子!快去叫我爹来,打死这狗日的!”

“不用叫,我来啦!”孙庆福拖若一根棍子,应声进了私垫院子。“我倒要看看,哪个吃了豹子胆的狗杂种,敢对我的儿子下毒手!”

俗话说,秦桧还有三个好朋友。原来。孙璜刚被撞到树上,他的明友刘狗子便跑去告诉了他爹。

孙璜一看老子来了,趴在地上大哭大嚎。一面指着重说道:“爹,就是重八这个穷鬼,想在树上撞死我,看我没撞死,又把我在地上毒打。”“狗杂种!找死不看好日子。我看你还敢行凶!”孙庆福挥起棍子朝重八打来。

重八急忙纵身一跳,躲过飞来的棍子,厉声喝问:“孙老爹!官家断案,还要听听两家的口供。你不问青红皂白,举棍就打,这是哪家的王法?”

“好吧,我听听你混小子的口供。说!你为什么行凶杀人?”

“不是我要行凶杀人,是你的儿子仗势欺人!”重八挺胸上前,指着孙璜,“这家伙要同学们轮流给他当驴骑,绕着南面的大柏树转圈圈——凭什么这么欺负人?我不跟他一般见识,乖乖地让他骑,驮着他走。他在俺的背上,东摇西晃唱大戏,一不小心,自己摔下来撞到了大树上。他就是撞死,能怨得着俺?他比俺大着四岁,五大三粗的,我使上吃奶的力气才驮动他,俺就是想摔他下来,有那么大的力气吗?”

“爹,别听他胡说,同学们都看到,是他故意用力把我摔到树上的!”“孙老爹,你可以问问同学,是不是我故意把他掀下来的?”重八寸步不让。

“根本怨不着重八,是他没骑牢,自己摔下去的。”有的学生抢先回答。“对,俺们都亲眼看见,是他自己摔下去的。”好几个学生齐声作证。“人不罚,天罚——欺负人遭报应!哈哈哈……”一群学生在远处叫喊哄笑。

刘狗子等两三个孙璜的好朋友,惧于同学们的声势,没有勇气站出来给孙璜争理作证。孙璜从地上爬起来,指着刘狗子的鼻子问道:

“刘狗子!你说,是不是重八那王八蛋把我摔昏了,又按在地上往死里打?你说呀——是不是?”

“是……不过,我没看清你怎么掉下去的。光看到你撞到大树上,伸了腿,好像……”

“操你娘,刘狗子!”孙璜破口大骂,“明明你站在旁边看见的,却不给我作见证。你等着吧,看我揍不死你。往后别想再吃我的好东西!”“孙老爹,你看,你儿子对他的好朋友都这么横,我会有胆量摔他吗?”重八趁势给自己争理。

“操你娘!明明是你摔我,按到地上打我——你赖不掉!”孙璜大叫大嚷。

“哼!干屎抹不到人身上——你诬赖好人!明明是你来打我,我一躲,你自己闪倒了,怨得着谁?孙璜,你不但欺负人一个顶俩,赖账也是好样的!”重八理直气壮,针锋相对。

“唉——算啦,算啦。这事谁也不怨,都是我的错。”不知什么时候,老塾师回到了学屋,他站在后面把一切都听明白了,方才近前说道:“庆福公,学生胡闹,怨老朽教育不周。好在,没出大乱子。你老人家高抬贵手,原谅这孩子一遭吧。”

“原谅?嘿嘿,老先生说得倒轻巧!穷小子打了我的儿子,撞昏了我的儿子,不打他,不罚他,没事拉倒——天底下有这么便宜的事吗?”

“当然不能拉倒——老朽我会狠狠发落朱重八的。”

“你怎么个发落法?”

“老朽会狠狠地拿戒尺敲他。”

“哼!充其量敲他几下手心,也算发落?那能减轻我儿子的皮肉之苦,还是能解我的心头之恨?不行,必须把这坏种交给我,由我来处置!”孙庆福伸手拉住重八的胳膊用力往外拖。

“庆福公,庆福公!”老塾师急忙挡在前头,连声哀求,“你老人家消消气,听老朽直言几句好吗?学生打闹,乃是家常便饭。好在没闹出什么伤残。你老人家,应该庆幸才是。”

“谁说没有伤残?”孙庆福把儿子拉到跟前,指指头,又指指脸,“你看,头上起了个大包,额头上擦破了一大块皮。”

“哟哟——该打的!”老塾师装模作样仔细看了一阵子,回头说道,“庆福公,起个包、破点皮,总比留下伤残好。这是上苍保佑,令郎福大,也是贵府上积德行善修下的福分呀。”

老塾师连连陪笑脸,孙庆福的怒气减轻了不少,但仍不肯罢休:“哼!不是我家福大,今天非出人命不可——决不能便宜了这坏小子!”

“那怎么办呢?”老秀才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古人云:顽童打顽童,打死顽童不偿命。就是告到官府,对未成年的孩子,也是从宽发落呀。”见孙庆福一时语塞,老塾师继续劝道:“贵府公子受了委屈,庆福公自然心里痛惜,老朽何尝不是打心眼里难过?无奈,事情已经发生,就是把重八打死,令郎身上的伤痛也不会减少分毫呀。古人云:往者长已矣,来者犹可追。老朽保证,尔后一定加意看护,绝不会再让令郎有半点闪失。况且,依庆福公的身份、德望,总不能学小孩子打架,拉过重八打一顿吧?”老秀才的话,柔中有刚,孙庆福只得借台阶下驴:“我当然不会动手打一个孩子。”他似乎忘记了刚才抡起棍子打小重八的事,“好鞋还不踏臭狗屎呢。”

“说的是呢。庆福公尽可放心地回去,老朽一定要严厉处置那坏孩子。”

孙庆福有气使不出,只得扭头往家走。走了几步,回头说道:“老先生,你,说话可得算数呀。”

“庆福公,吾乃圣人门徒,岂会言而无信!”

送走了孙庆福,老塾师把重八喊到自己屋里,满脸愠色地问道:“朱重八,你跟我说实话。今天这场麻烦,到底是怎么引起来的?”

重八自知惹了大乱子,不光一顿板子逃不掉,只怕还要被赶出学屋,永远不能念书。他知道,老师最讨厌学生说谎。为了讨得老师的宽恕,索性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如实说了一遍。不料,老秀才听罢,不但没有摸板子,嘴角上反而绽出了笑纹。重八正在高兴,忽见老师脸上的笑容倏然而逝,布满皱纹的老脸,挂上了层层冷霜。他吓得心口咚咚跳,咬咬牙,等待厄运降临。不料,老师闭上双眼,捋着稀疏的花白胡须许久没有开口。过了好一阵子,方才睁开眼,愠而不怒地教训道:

“朱重八,你今天干了一件不可理喻的蠢事!往后必须牢牢记住:君子动口不动手,仁义方为君子,魯莽乃是草寇行径。孙家少爷不是寻常后生,岂是轻易惹得的?似你这般,动辄撒野动武,何日能成为谦谦君子?老师我,今日懒得打你一顿板子。往后,再敢招惹是非,这学屋不是你等的地方!记住了吗?”

“老师,学生记住了。”重八恭敬地作答。

戒尺,是私塾里必备的惩戒工具。从私塾里走出去的秀才、举人甚至进士,似乎都是它们的功劳。不打不成才的俗语,成了它们合法存在的依据。因此,严厉的老塾师,几乎每天都要拿起板子,敲几下学生的手心,以儆效尤。今天不但没动“木诫”,反而语重心长地开导。重八揍了人没有受处罚,满心感激老师的偏袒爱护,决心以后远远躲著孙璜,在学屋发愤念书,决不辜负老师的厚爱与期望。

不幸,美好的愿望,代替不了残酷的现实,两个月后,重八流着泪离开了学塾。

八失学,不是因为撒野动武,而是驱赶不掉的贫穷,把他赶出了心爱的学塾。

这几年,穷兵黩武的元朝政府,为了支付巨大的军费开支,更加肆无忌惮地聚敛。繁多的陚税,苛重的地租,家里人口又多,父亲再也无力支付重八的塾资和书笔费。他只得流着泪离开心爱的学屋,回家帮着父亲种地。不久,父亲又要他“自己打食自己吃”,他去给财主刘继德家做了放牛娃。

离开文质彬彬、谆谆教诲的老垫师,重八像掉了魂。于是就破罐子破摔,渐渐学得一天比一天粗野。骑在牛背上高唱山歌,大声吟诵《千家诗》的十岁牧童,很快成了擅搞恶作剧的孩子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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