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回家的路上,我们手牵手,才不管乡亲们的怪异目光,景寿只差大吼一声:看什么看!我娘子!牵手犯王法啊?!
我没有给他暴怒兼丢脸的机会,我问他:“你怎么惹二蛋了?”
“说了实话罢了。他的孩子就是很难看——”
“这……”我皱眉了,“刚生下来的孩子都那样,慢慢长着就好看了,阿妞家的孩子才刚满月呢,能怎么好看?”
景寿冷嗤,语不惊人死不休:“就算满月了,就算长大了,也肯定难看。”
我干笑两声,抽嘴角:“二蛋没打死你,真是太给我面子了。”
说起这个,景寿很紧张:“小福!你可别给我生个那么丑的,难看死了!”
“那好,回去你给我直接来副药,弄掉这个,最好让我这辈子都别怀上了,继续你的夜夜春宵。”
景寿听了,整张脸顿时刷白!!
“你、你干吗?我、我做错了什么?”他紧张担心又结巴!
“不都说了小孩子刚出生都一样嘛——你怎么比上海小姑娘还‘作’。你以为生下来都像你这么帅气的?你出生那会儿没准比二蛋他们的那孩子还要丑!”
景寿顿时倒吸了一口气——
我不否认我平时坏,关键时候更坏,逮了机会更消遣他玩儿。
我喊了他一声,光天化日,大太阳高照的当口,我眯眼暧昧得挑视他胯下的某东西,悻悻道:“你当初还不是说你那东西好看么?那话怎么说来着的?哦唷,想起来了……没有那么多毛毛?很嫩很短,还可以拉长。”
这一回,景寿铁青了一张脸,连气都不喘了。
他龇牙咧嘴地对着我磨牙,嘴巴翕动,不知在诅咒什么东西。
好半晌,他找回自己声音了,哑着嗓子问我:“那你说男人的那个‘好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