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巧从我们身边经过的年轻小伙儿听到了我俩的对话,惊骇一声,倒吸冷气,眨眼痴楞地看着我和景寿脸不红气不喘的上演赤裸裸情话,旁人见了我们活像见了外星人。
也是呢,大白天的,还是在大街上,居然有女子厚脸皮地先挑起这样的话端,谅谁听了都受不了。
嗯……夫妻呆久了有夫妻相,我和景寿彼此呆久了,脾气更像——脸皮和痞性有增无减!
景寿转头就对着陌生小男生吼:“看什么看,你没那东西吗?”
那白面小生哼哧一声,烧红了一通脸,捂着鼻子扭头就跑——
景寿一手搂上了我的腰,咂嘴道:“完了,真的粗了不少,抱抱都难了。”
我耸耸肩:“你弄大的你负责,想甩我,没门。”
“没想甩你——只是这样好说话。”景寿垂首,微微一低,他的唇捧着我的耳边,缭绕在我身边的还是那永远让我心醉的药香,景寿附耳对我说的,是一句混蛋至极的话。
他说:“那东西不用好看,‘好用’就行。”
还好附耳说的,不然旁边的……又要捂着鼻子喷血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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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依然过着,在我肚子滚成球的时候,最可恶的事情几乎每夜都上演——
到了半夜,我被一阵痉挛疼醒,抓了身边的人,我就喊:“阿寿……疼!”
景寿平时睡下了,不到自然醒他是不会睁眼的,可这一段日子,从第一次开始,他不敢睡得放纵,就怕夜里我有动静,我这一喊,他猛一睁眼就坐起,探手进被窝里,问我:“哪边?”
“右、右腿……”
“躺着——我帮你按按。”
夜里,我盯着床帷里的黑影,感受他在我腿上的推拿,不轻不重的力度,刚刚好……
“还抽筋吗?小福?小福?喂——你别吓我!”
“我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