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我发誓,我真的只是简简单单的温柔一笑,绝对没有“勾引”他的意思!
也不知景寿是怎么想的,怔怔地看着我,就是不愿离开,直到景源过来扯他:“回家,听见了没有?”
这傻木头不动还好,景大夫这一扯,景寿“哇”一声就哭了出来——16岁的少年郎呀,俊朗的身子骨就那么一软,伏在景源的身上就嚎啕:“阿爹,我不想学医,我只想帮你煎煎药……你给我两三个铜钱就行啊,你别把我关家里了……哇啊啊啊……”
景寿的意思我明白,难得我不再生他的气了,他却被他爹关起来“努力上进”,白白浪费和我谈情说爱的相处机会,他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
“混帐东西!快起来!”景大夫嫌丢脸,大手一抓,硬是拉着景寿往医馆里去了。
景寿再怎么混帐,他爹的话他是不敢反抗的,含着泪汪汪的绿眸子,不情不愿地跟着景大夫回去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半笑不笑,心里别有一番甜甜的滋味。
突然被一个花生米壳击中了脑袋——
对面的阿妞呵斥了我一句:“看什么看,那是你看的吗?好了伤疤忘了痛了是不是?”
唉……
真是——人要当妈,旁边人家的小孩子也成了她的管辖范围。
× × × × × × × × × ×
回到院子,白雪靠了过来,和往常不一样,它不是来撒娇的,而是叼起了我的衣角,扯了扯。
“怎么了?”
白雪“呜”了一声,狼尾巴甩啊甩——那是里屋的方向。
“他怎么了?”我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跑进屋。
床上的他迷迷糊糊地有动静,我大喜,靠了过去,推推他:“帅哥,你醒了?喂,听见我说话了吗?应我一声——”
“疼……”他半天才呛出这个字,微微扇动了眼睑,眯开了一条微蓝的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