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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诸子五人(2)

众人无不拊掌恭听。那乐旗主吐了吐舌,左右开弓,抚起了琴。刺耳无比的琴声充满着整个魔宣阁,声音时而如钝器摩擦,时而如朽木摧拉。众人不曾想到这位乐旗主竟会奏出如此难堪入耳之声,却也只得皱皱眉头,硬着头皮听下去。

听得半柱香工夫,众人只感到一阵晕天黑地,竟开始站立不稳,继而有人口吐秽物,甚至昏倒在地。那琴声中夹杂着高深内功,无法抵御者越来越多。

一柱香后,阁中人倒的倒,未倒的皆是脚底抹油,如白日遇厉鬼撒腿逃走,一时间已所剩无几。乐旗主憨笑着看了一眼台下,对身边一布衣男子道:“就是他了。”

台下唯有薛天傲一人负手而立,却正在东张西望,不明所以。

“我叫乐不思,便是这墨旗旗主。”乐旗主看着床上睡眼惺忪的天傲,仍是面带无邪笑容。

薛天傲慢慢起身,休整了一天,他精力充沛,与寒尊对垒时的内伤也已痊愈。

乐不思笑道:“你真能睡,将你叫到我房中,原本想与你细说墨旗情况,哪知你一见到床就躺下了,叫都叫不醒。”他摇头笑道,“看来我不是收了个徒弟,而是招来一个需要服侍的大老爷啊!”

见薛天傲双眼迷离,乐不思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无妨无妨,起来喝点水,你叫什么名字?”说罢手执玉壶,倒了杯茶水给天傲。薛天傲并非穷困无比,而是有意一试乐不思。“薛少谦。”天傲故意用了自己的字,以示小觑对方,又问,“你是魔教中人?”薛天傲不信魔教人有如此好的耐性。

“你是宋人吧?呵呵,莫要以为魔教就是恶魔之教,个个凶神恶煞。”乐不思乐了,“照你这般咬文嚼字,少林少室山岂不是成了无树之山?”他笑了会儿又道:“魔教本名神魔教,只是被中原人称为‘魔教’。教主之下分为五牛录,为儒、墨、法、道、阴阳五旗。自今日起,你便是我墨旗门人了。”薛天傲对牛录二字不甚明了,正要开口询问,却听一个严厉声音道:“恭喜乐旗主收得高徒。”房中走进一个长须青衣男子,他目光犀利,凶眉怒目,直盯着天傲。

乐不思笑道:“那还用说,老乌,你是不是眼馋?”长须男子冷哼一声,道:“只怕你死无葬身之地。”言罢转身离去。薛天傲瞪着那人远去的背影,呸道:“什么鸟人?”

“别在意。”乐不思轻松道,“老乌就是这样,在黑水不得志,到这儿腾飞来了。不过这老家伙的确有本事,兵农合一的五牛录制便是他创出来的。这制度在黑水部落遭到排挤,到魔都却得到了宇文教主重用。”

“对了,听了我的琴声,为何你毫发不损。”乐不思话锋一转。薛天傲傲然一笑,道:“因为那时,我耳聋了。”

乐不思闻言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他捂着肚子,弯着腰,直把眼泪也笑了出来,似乎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事情。乐不思强忍笑意,道:“我老乐最佩服的就是你这种明明很有才华,却又要把自己说成没本事的人。”话未说完,却是再次放声大笑。薛天傲两手一摊道:“乐旗主,晚辈说的可都是真的。”

乐不思盈盈笑道:“那可巧了,我弹琴招募弟子,你却正赶上那天耳聋,照啊,看来咱们有缘。”说完又大笑起来。

魔教中人如此坦诚,却是天傲始料未及的。他看着乐不思无邪的笑,心中竟兀自责怪起自己来:“这位乐旗主待人随和真诚,我先前却不肯以真名相告,反而失了气度。”他欲以实情相告,却听房外有零散脚步声,“乐旗主!”一个墨旗弟子推门而入,急匆匆道,“阴阳旗原师叔带弟子前来求见,他们带着兵刃,看势头是要来找麻烦。”

薛天傲见那墨家弟子不敲门便直接闯入,不由忖道:“都说墨家重平民思想,果然不甚讲求贵贱。”转念又想,“那阴阳旗来者不善,恐怕与冷如冰有关。”

乐不思从容笑道:“老原来了?我这就去。”转身又对天傲道:“有客人来,咱们去见见?”

墨旗大厅之上,一中年男子按剑而立,身旁十余弟子皆是一脸凶神恶煞。

乐不思带薛天傲迎上众人,也不作揖,单笑道:“老原前来,不知有何见教?”

那中年男子便是阴阳旗大长老原韬。原韬哼一声,道:“乐旗主,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冷旗主是不是在你府上?”

乐不思道:“冷如冰?她不在自己的阴云宫,到我这儿作甚?”原韬怒道:“少装蒜,再不交人,休怪原某不客气!”他盛气凌人,仿佛确定冷如冰在墨府。

厅内的众墨旗弟子闻言哪能按捺得住?纷纷道:“原师叔,我们旗主敬你是魔教元老才对你一再忍让,不要以为咱墨旗怕了你们阴阳旗!”

乐不思笑容可掬,却是不再发言。

原韬见乐不思笑容满面,只当他有什么阴谋,顿时热血上涌,顾不得身份,蓄势一掌拍向乐不思,寒风阵阵,瞬间已至乐不思面门。

乐不思殊无所动,薛天傲连忙抢上,长袖生风,已将阴风带偏,随即对着原韬也是轰出一掌。双掌相交,牢牢粘在一起。

这原韬虽不是阴阳旗主,但却是如今阴阳旗第一高手,辈份只在颜若焰、冷如冰之上。他早年曾受到“赛彭祖”轩辕帝的指点,内功造诣非凡,但此刻与天傲对掌,却没占到半点便宜。原韬忖道:“这年轻人便是乐不思新收的徒弟?恁地了得!”当下运起霜麟功,与薛天傲周旋。

这霜麟功乃阴阳旗双绝之一,阴阳旗的祖师早年曾从五行八卦中悟出过五套绝世神功,传到如今,便只剩下两套,其一为焰舞功,其二便是这霜麟功了,两功相生相克,故阴阳旗弟子终其一生,将一套神功炼得大成已是不易。

原韬自视为霜麟功第一高手,此时运足内力,欲将寒冰之气送上天傲筋脉,将之封住。

哪知薛天傲嘻嘻一笑,竟有一股至阳之气从他掌心吐出,与寒气相抵,将寒气一一化解。

“你……你如何会焰舞功?”原韬惊奇道,“你是什么人?”

薛天傲做了个鬼脸,道:“什么焰舞功,没听说过。在下薛少谦,你们颜旗主因我而死,冷如冰的失踪也与我有关,却是与墨旗毫不相干,有种冲我来!”

听到这儿,乐不思笑得更灿烂了。

原韬怒道:“怎么,你……你就是杀颜旗主的凶手?还有,你……你将冷旗主怎么了?”

天傲也不隐瞒,将昨晚之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末了他道:“冷旗主此时恐怕已到了一个无人的地方,与她的师兄永远生活在了一起。她的确让在下佩服得紧。”

原韬大喝道:“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今天老子要你的命!”他使出毕生功力,欲与天傲拼个玉石俱焚。

天傲知其拼上身家性命,并不想和他来个鱼死网破,于是微微收攻,这一收功,却被原韬乘虚而入,天傲只觉周身倏然冰凉,难以使出劲来。原韬笑道:“小子,你的经脉已被原某封住,受死吧。”但原韬的笑容忽然凝滞了。

天傲经脉被封,丹田提不起半点力气,他觉得身体一阵空虚,空虚袭来之后,眉心却开始热乎起来,似乎蕴藏着极大力量。

原韬做梦都没想到,天傲眉心竟会射出一道火劲,直向他膻中打去。原韬毫无防备,眼见火劲将击中自己。

乐不思终于动了。这一动,快若闪电,电光火石之间,已飞身赶到原韬身旁,伸掌护在了原韬膻中。那火劲打在乐不思掌上,居然“叮”一声折射开去,射中厅中一张小桌,桌腿被劲力一击,震裂开去。”乐不思苦笑了一下:“又得买新桌了。”

薛天傲与原韬同时收功。原韬对乐不思生出三分感激,嘴上却不肯示弱:“乐不思,冷旗主当真不在?”薛天傲道:“方才在下早已言明。”原韬别过脸道:“就算冷旗主不在,但颜旗主是死于这小子之手,请乐旗主将这小子让原某带走,交于阴阳旗处置。”他虽用“请”字,却有命令口吻。薛天傲也不萎缩,道:“一人做事一人当,走就走!”

乐不思挠头道:“不好办啊,他已经是我墨旗弟子了,杀他吧,毁了同宗之谊,不杀他,又坏了同教之和气,难呐!”他低头苦苦思索,嘴角却泛起丝丝笑意。

大厅中忽然安静下来,只等这墨旗之主发话。

“这样吧,”乐不思仰头道,“我这儿有一枚宋人的铜板,我将它随意抛起,若出现‘天圣’字样一面,那么人就由老原你带走,如果是另一面么,就是天意要我老乐留下这孩子了。”

众人难以想象墨旗旗主想了老半天竟是这么个主意,原韬瞪大了眼睛道:“我两位旗主都是被这小子所害,你……你居然用这么个馊主意来决定这小子生死,简直是儿戏!”

乐不思嘴角下弯,道:“老原你这话就不对了,你们阴阳家习八卦,通阴阳,早年可是要靠这算卦铜板吃饭的,圆圆铜板也算你们半个祖宗了,说它儿戏,岂不是骂自己祖宗混账么?”原韬一时语塞,竟无话反驳。

乐不思语毕陡然将铜板抛向空中,铜钱翻转落地,众人皆上前瞧看,出现的却是一条龙图案。

乐不思将铜钱收起,道:“天意难违啊,老原兄,你还是回去吧,人我是不会放了。”

原韬气急反笑道:“好你个乐不思,原某这就去请教主主持公道。”他见乐不思愁眉苦脸,道:“怎么,你乐不思还有怕的时候?”乐不思道:“老原啊,我的桌子是因你而打破的,你能不能赔我一张新的,我这张才用了不到一月啊。”

薛天傲闻言差点笑出声。原韬的笑容则是再次凝滞,他表情僵硬,许久才哼了声,带弟子离去。

“旗主,祸是在下惹的,这就去魔都找宇文淝水。”这是回到乐不思房中,天傲说的第一句话。

乐不思笑了,摇头道:“我乐不思整天嘻嘻哈哈,但招子雪亮,看人还是准的。墨旗前些日子与阴阳旗有过节,他们怀疑到我们身上倒也无可厚非。但你宁愿讲出真相,危及自身,也不愿墨旗受险,你这个朋友我老乐交定了。”

薛天傲大为感动,道:“实不相瞒,在下真名天傲,少歉却是在下的字。”天傲正寻思是否该告诉乐不思自己的真实身份,但一看到乐不思笑容,心头不由一热,竟充满了亲切之感,徐徐道,“其实在下是宋延州参军,来魔都却有三件事要办。”

乐不思拍手笑道:“照啊,看来咱们应该是对头,如今却成了朋友,哈哈,千古奇闻,老乐就喜欢这等有趣之事。”他清了清喉咙,庄重道:“我,乐不思,男,三十有四,平生最爱讲笑话,这下咱俩扯平。”说完再度忍俊不禁。薛天傲也是哑然失笑道:“乐旗主齿少心锐,由此看来这开怀而笑确有延年之效。”乐不思颔首道:“在这魔都,你永远需防着别人,当真累,很少有人像你一样和我说实话。”言下竟有惺惺相惜之意。薛天傲忖道:“我将要事和盘托出,不也正是因为许久没遇到一个能说话的知音了?”

只见乐不思嘿嘿一笑:“不过我不吃亏,也曾欺骗他们,虚报自己三十有五,比兵旗老武还大了一岁,他看到我还得叫我一声老哥哥,真带劲!”

“乐旗主真是可以天下任何事为乐。”薛天傲说着,低下头,心中自叹不如,“乐旗主身在魔都,过着尔虞我诈的日子,仍然能以身边之事为乐,敞开心颜,我起先遇到些挫折,便有一死之意,当真糊涂,殊不知只有活着才有逆转一切的机会。”

乐不思摇手道:“别叫我什么旗主,老是觉得背后插着一面大旗。叫我老乐,但不要叫我老不思。”他咧嘴一笑,“三个目的,老乐我听着呢。”

薛天傲神游归来,道:“乐旗主……不,老乐,你可知道九州大侠?”乐不思脱口便出:“九州大侠是响当当的汉子,他现在身在魔都,是宇文教主请来的客人。”他笑笑,道,“说是做客,但教主何等智慧,定是另有计谋。”薛天傲大为赞同,轻声道:“在下便是奉师祖之命,前来营救荀叔叔的。”乐不思问道:“你师祖是哪位高人?”薛天傲志骄意满道:“八荒剑圣,东方日。”

乐不思重重地拍了拍天傲肩膀,道:“有来头,你老薛不简单啊。”

薛天傲听他称自己“老薛”,忍住笑道:“后两件事是受范仲淹大人所托,来寻找失踪的狄青狄大人,以及调查部分贡品在魔都被劫之事。”

乐不思起身垂袖道:“老乐我曾听说狄将军前来魔都,但如今是否仍在却是不知。”他颇为赞赏道,“这位将军有万夫不当之勇,咱夏人可是吃尽了他的苦头。至于贡品丢失之事,却是比较棘手,但绝非教主所为,教主志非短浅,不可能为了贡品,坏了前程。”薛天傲颔首道:“的确如此,宇文淝水不会傻到在自家门口作案。这么看来,只有一个可能,便是魔教出了内奸,欲栽赃给宇文淝水。”乐不思与之不谋而合,大手一拍道:“其实这一点我老乐也觉察到了,并曾经极力寻找这栽赃之人。”他少见地蹙起短眉,道,“前些日子我曾怀疑阴阳旗主冷如冰是内奸,与她起了争执,几乎要动手。”薛天傲手执下颚,问道:“关于此事,宇文淝水是什么态度?”“漠不关心。”乐不思无奈道,“教主甚至让我不要去查此事。”

“这可就怪了,如果真有人要栽赃,宇文淝水无理由不调查,以还自己清白,毕竟这是关系到他与元昊君臣间的大事。”乐不思笑道:“教主的心思,又有几个能揣测得明白。”薛天傲心想:“这三件事如今毫无头绪,该如何才好?”他略加思索,道,“老乐,如何能进入豺云城?”

乐不思笑道:“偷着进去那是做梦,我老乐曾想偷着进去和教主开个玩笑,差点没被城内的机关弄死。数年前神偷万三刀何等轻功,还不是死于机关之下。故光明正大进去乃是上策,但一般人若想进城,必经过五旗主考验,而你又是我教敌人,恐怕难上加难了。”

薛天傲见他为难,道:“老乐兄可否帮兄弟一个忙?”乐不思答道:“我老乐自当尽力而为。”“请老乐兄将我交于宇文淝水,如此,一来可保全乐旗,二来在下便轻而易举可以进入豺云城内。”薛天傲心意已决。

乐不思道:“这却是使不得,咱墨旗上下又不是贪生怕死之辈,怎可做出这般出卖朋友之事,不可不可。”他将脑袋摇得如拨浪鼓一般。薛天傲道:“多谢老乐兄关心,老薛我会有计策脱险的。”

乐不思思绪良久,半晌又露出笑容道:“也罢,老乐相信你非凡人。”薛天傲见他应允,心中一喜。“你在魔宣阁时我就察觉到你身怀深厚内力,方才又看你在经脉被阻的情况下发出火劲,真是绝了。”乐不思叹道,“但愿你能化险为夷,逢凶化吉,他日再来与我说话解闷。”

薛天傲颔首道:“对,他日办完正事,我定于老乐兄一起聊个痛快。”两人倾心吐胆,腹心相照,口上不说,实则已将对方视作知己,薛天傲道:“明日便有劳老乐兄面见宇文淝水,告知他愿将老薛我送上以谢罪。”乐不思与天傲相视一笑,却是终于答应下来。

先前听乐不思赞扬自己武功,天傲谦道,“我老薛这些雕虫小技如何能与乐兄相较,老乐兄只出掌,便将我老薛的火劲挡开,才当真了得。”

“常言道‘一谦四益’,你老薛礼让却是过了头。先前你不想将老原伤得太重,给墨旗惹祸,是故火劲才一分力道,当我不知吗?”乐不思笑容可掬,“但这一分力道,也足以让老原当场吓得个半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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