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满多点点头表示知道,赵三才慢慢松手,怕再惹她生气用词变得小心谨慎起来:“二当家不是办了江山美男志杂刊么?”
“是呀,咋啦?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这事。”钱满多郁闷。
“就是这事啊,害了多少苍狼寨弟兄,苦了众蜜娘……”赵三见二当家露出难以置信的愤怒有些害怕,抓抓头接着生硬道,“二当家别不相信,二号杂役就是前来幽药谷挖乐寒私人八卦的蜜娘,一号是跟她一起来保护她个人安全的……”
“等等……”钱满多脑中一阵惊雷突然想起点什么,“你是说二号和一号是一起来的,比你早一年被扣在幽药居?杂役二号是不是三个月前离开幽药居的?”
赵三点点头:“是……咋……咋滴拉!”
是就对了!
钱满多猛拍一下额头想起一件事来,一年前蜜娘苏百媚突然音讯全无连同她从家里带来的贴身保镖一起人间蒸发,她家老爹怒发冲冠找上门向她讨人,后被她和众蜜娘甜言哄走,然后每到一月,苏老头会准时准点派人来催她交出宝贝女儿,她找遍各种理由一拖再拖,三个月前终于江郎才尽编不出理由准备亲自上门负荆请罪时,苏百媚突然孤身一人回来,带来关乐寒的个人八卦,特意向她申请额外补偿金,并开口向她讨要个人贴身保镖的安抚金,零零总总加起三万两。
真会狮子大开口,竟然敢骗她,直接将一号杂役当成死人骗取钱财,太没人性了。一定要好好教训一顿,纠正其品行,这是身为老板对员工应尽的义务和责任。
不过……某人还是一样有趣呢,甘愿扮成傻子悠然生活在如诗如画的幽药居。
“赵三,二号是如何离开幽药居的?”
赵三身子忍不住发抖,为难地道:“二当家别再逼俺了……”
“嘶嘶嘶!”正说到紧要处,瓜里突然响起熟悉的细碎声,有东西快速蜿蜒爬过瓜田向他们直奔而来。
二人闻声色变,目光齐刷刷看向瓜田,没等他们反应过来,钱满多被冰凉的东西缠住腰一路拖出瓜田。
“混蛋,老娘有手有脚还有伤,好歹也是病人,别再唆使狗腿蛇戏耍般拖来甩去。”钱满多再次被仇视的小白拖行并扔到乐寒的房间,憋着一肚子怨气。
乐寒坐书桌前看书,听到她不满的抱怨后顿了顿手里的活计,抬头淡淡地瞟她一眼冷不丁来句:“我的地方我做主,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半个时辰后我会睡觉。”
然后呢?
钱满多直着脖子等他把话说完,等了许久也不见他抬头,正想转身回药房照顾秦萧楚,乐寒突然抬头愣了下,旋即说:“怎么还没去做事,难道还要我教你如何暖床?”
“暖床?”钱满多惊讶,随后想起作为四号杂役该做的事情,似乎好像真有一件比较变态的事情---暖床。
不过,大夏天不是该降温制冷吗?他果然是朵奇葩!
暖就暖吧,以她的智商小事一桩。
不到半个时辰,钱满多暖床结束,打着呵欠伸伸懒腰从内室出来,看了眼还在看书的乐寒说:“被子已经铺好暖好,赶紧回去睡吧,我先回药房了!”
“嗯,下去吧!”乐寒淡淡地应话,没有抬头看她。
钱满多也不在意,拉开门走出去,三步之后转身回来,摸摸盘成坨的小白咒怨:“小东西,早睡早恶梦!”
“嘶嘶嘶!”快点滚,蛇爷不想搭理你。
小白吐吐红信子,懒懒地睨她,然后把脑袋往身子里一扎不搭理。
钱满多觉得无趣,转身回药房照顾秦萧楚。
“水……水……”
刚进药房,钱满多听到秦萧楚虚弱的声音,以为他已经醒了,高兴地跑到床边,看到他仍然闭着眼睛后心情有点失落,听清楚他的话后取来半杯温水喂他喝下。
“咳咳……”秦萧楚喝水太急,被水呛到不停地咳嗽。
钱满多吓了一跳,赶紧把水杯放到一边的藤桌上,用手为他拂胸顺气,好气又好笑地小声斥责:“搞什么,像一辈子没喝过水,喝那么急。”
“水……水……”秦萧楚在她的帮助下慢慢停止咳嗽,然后皱着眉宇要水喝。
“都呛成这样了,还要喝?”钱满多十分郁闷,看他嘴唇干裂,为难地拿起水杯含着大口温水犹豫中喂他喝下。
两唇碰触,温水变成香甜果汁慢慢渡到秦萧楚嘴里,钱满多像被电流击中,唇齿间生出一股酥酥电流,脸不由自主红热起来。
第一口温水喂完,钱满多感觉快要窒息而亡,红着脸发愣,许久才回过神,看到秦萧楚咂着嘴唇似有回味,当下面容黑沉,气呼呼地比出十指试图掐死他。
“嗯?水……”秦萧楚眉宇再次重锁。
“真是的,我上辈子欠你什么了,要这样折腾我?”一口也是喂,两口也喂,亲一口是非礼,亲两口还是非礼,算了,不计较了!
钱满多再次以唇喂水,当她喂第三口温水时,舌头突然被缠住,一双大手不轻不重地一手搂腰,一手扶住她后颈施力往下轻压改变喂水性质变成热吻。
秦萧楚不知何时已经醒来,睁开双眼看着她,目光由冷清渐渐转为温柔,温柔再变成炙热,呼吸随之加重,鼻息沉闷地喷在她脸上。
“唔……”钱满多大吃一惊,目瞪口呆地瞪着越发狂肆的他,好半时才清醒,脸颊瞬间染上层层红霞,用力把人推开,气呼呼地瞪着眼睛教训,“秦萧楚你找死啊,作为一个病人,大病期间应该清心寡欲不近女色,这是常识,连三岁小孩都知道,你会不懂?”
“三岁小孩……清心寡欲?”现在的小孩都早熟成这样了?
他把字咬得极重,钱满多立即明白他的意思,面容顿时寒雪飞霜,重重地放下水杯咬牙道:“色心不改病难好,你想一辈躺在床上当废人我没意见。警告你,再敢乱来拳头伺候断你香火!”
秦萧楚眼抽搐,右手依然扶上她腰迹,左手揽住她后颈用力向他胸口压来,轻柔一吻旋即落在她额间:“我会记住你的体贴入微,一辈子!”
这夸赞她还是损她?
“嘶嘶嘶……”主人,伤蛇眼了,他们没羞没臊,太可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