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暮色降临。
一轮明月冉冉升起,带来了繁星灿烂的夜空。
摄政王府·玖居
水光波光粼粼,一栋用楠竹做的阁楼屹立在水面上,月光照射在水面上,映出了湖中人的倒影,月光鱼在水中游来游去,反射出淡淡的光。
贺兰伊玖踮脚踩着木桩,双臂微微张开,一边享受着吹过来的夜风的洗礼,一边头也不回地问着身后的凌旬:“今天回府时,发现城内的人多了,更混乱了。”
“是的,主子,皇上四十岁生辰,各国来人祝寿,现在一些甚至是小酒楼都给占满了,有一些人还在为满座而打了起来。”
闻言,她轻踮脚尖,从木桩上凌空而起,双臂张开,踩着木桩到了平地,“各国来人,防止他们有什么动作,仔细盯着他们。我先去练会,你下去布置吧。”
“是。”凌旬应声而退。
同一时刻,在同兰城的一座不起眼的别院内。
一个男人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嘴唇无意识地紧抿着,可即使这样,也丝毫不损他周身的尊贵气质。
这时,一个青衣男人推开门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黑衣侍卫。
“你家主子这次受伤留了那么多血,还挺了过来,真不容易,”青衣男人顿了顿,看着床上男人被子下若隐若现的伤口,“不过,他流了那么多血,肯定虚脱,一定是在我们来之前,就有人帮他涂了一些药膏。诶,可惜了,我特意探查过那药膏,药效比我用的那种还好,不知是哪位高人,定要见识下。”
说着,一边抬了抬下巴一边笑眯着眼睛说道。
“那段公子,主子什么时候会醒?”听着那段公子说话的黑衣侍卫紧绷着脸问道。
“安啦,你家主子那么强悍,很快就会醒。”那段公子低下头整理了下衣服,还不忘翻了个白眼。
“咳咳”
就在这时,在床上一直昏睡着的男人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声音。
两人转过头,看见他似乎快醒了,黑衣侍卫连忙跑出去叫其他人,那段公子走了过去,不过很有自觉地站在离他三尺之外的地方。
月归衣睁开了眼睛,目光深邃,感受着身体上一阵阵传来的疼痛,才觉得自己是还活着的。
“你醒了?有哪里不舒服,有的话我闲着也是闲着,来帮你做做运动。”段零也就是那青衣男人眨了眨眼,笑嘻嘻地对着他说道。
听到那不靠谱的声音,他用眼神示意了下身后的枕头。段零看见了,瘪了瘪嘴上前帮他扶起了枕头。
“对了,你昏迷前有没有人帮你上过药。”
经段零说起,他想起来一段模糊的记忆。
“有。”月归衣冷漠脸。
“是谁是谁?”段零星星眼。
“你找他干嘛?”
“讨论讨论啊!别藏着掖着啊!”
对了!
“云齐呢”
“主子我在。”云齐刚推门进来,就听见主子在喊他,连忙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