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前,查出体内解毒需要的药物在南贺国,便乘着不久的南贺皇帝生辰,来南贺国找药。
可是另一个身份的行踪被敌人知道了,前去追杀,一个人强撑着杀光他们,自己却失血过多,在一处山头停下等属下找到自己。后来,好像来了一个人,还是一个女人,她给自己还涂了药,等等?涂药?她碰了自己,可是,自己好像并没有反感?
记得当时好像有一阵香味?月归衣皱了皱眉,仔细想了想,坐直身子对着云沧吩咐。
接着,云沧就听到了一句让他努力绷直的面瘫脸破功的话,“找一个人,一个女人,身上有一股莲花香,马上去。”
云沧长大了嘴,飞快抬头瞧了瞧月归衣的脸色,还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没错,是主子,天,我听到了什么,没听错吧?一向对女人不感兴趣的主子竟然会提及女人?
直到月归衣轻飘飘的对着云沧投去一眼,才猛的惊醒,主子的事不是我们这些做属下的可以议论的,“是,主子。”
不过一出房门,脸上就扬起了一抹贼贼的笑,摇了两下头,搓了搓手,认命的去完成任务了。
房里的其他人也是跟云沧一样的想法,虽然心中无限八卦,不过可不敢露出来。
“今天是谁带队?”
“主子,是我。”云齐双手抱拳,从角落里站了出来。
昏迷前记得她是留了一瓶药在那的,他深邃的眼望着云齐,“药呢?”
“药?”云齐凝眉想了下,不确定地对着自家主子问:“主子,是那瓶放在地上的药吗?”
“嗯。”月归衣轻轻点头。
“在这,放在您面前不清楚是什么,所以也一并带回来了。”云齐从衣兜里拿出了一个透明的小瓶子。
站在一边独自思考是哪位高人的段零看见了,气得哇哇大叫:“臭小子,我当时就在你旁边,你竟然,竟然不出一句声”
云齐非常无辜:“您又没问我。”
“别吵。”低沉的嗓音透着一股戾气。
段零立马乖乖不动,只是不时地向月归衣投去满是怨气的小眼神,活像是一个深闺怨妇。
“瓶子拿来,还有去准备明天的物品。”
第二天,贺兰伊玖一睁开眼,只觉得全身都舒爽,没有一点不适。
现在只差一个契机,就可以晋升了,去哪里找一个契机,算了,随遇而安吧。
贺兰伊玖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双手撑地,准备站起来,却摸到了一个石头。
“嗯?这不是老头给我的那个石头吗?从身上掉下来了?”她纳闷着,举起石头左右看了看,“咦,这朵莲花好像大了些,是错觉吧。”
呢喃完,就抱着石头走出了山洞,来到水上的阁楼,推开闺房的大门,见左右无人,把石头放进了另一枚戒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