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手持方天画戟立于天皇皇宫门外,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棉百花袍,貌若天神;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威风凛然!
而在眼前的皇宫却早已没了往日该有的金碧辉煌之美和宏大磅礴之气。剩下的只有黑木碎瓦之渣与焦碳腥臭之味。一片焦湿的恶心布满整片领域,让人闻之想吐,见之欲呕!
“火势……看来没有想象的大嘛,竟还剩下这些茅草村屋,意外!意外!”——吕布如是说,看着一切,心情格外的好,偶尔回想起清晨那婉转琴声也仿佛沉醉其中。
时迟。
一人从吕布身后走来,起声问道:“何不进去看个清楚?”
吕布回身定睛看去,竟是吉冈清十郎,不免感到有些意外,按理说之前两人已达成协议先铲除掉德川家康才是,为何又要来此?难道他翻悔了不成?
“如若反悔,奉先也不难为阁下。”吕布迟疑半句,没有说话。
清十郎会意,知其心思,回道:“既然已说成约定,我岂会妄自废弃?奉先兄,多虑了。我来此不过是想你不通言语多有不便,多少能帮上一些。还有就是这个……”
清十郎从腰间麻捆绳上取下一木刻令牌,上刻“吉冈”二字,并有金帛镶边。“这是皇室佩刀令,在任何场合皆可佩带武器,不受管辖。”
吕布当年于董卓手下也有过佩刀令,但此刻看到的“倭令”却另一番滋味,心想:“这大蚂蚁也太吝啬了,发个令牌还是木头做的。随便都能仿制的货色的玩意儿还当个宝贝。倘使一个不小心,这令牌即刻也能变成碎木,真是可笑。”
话不多言,清十郎凭着手中令牌与吕布走入宫门,正道两旁的侍从本想上去叫住检查一二,却被吕布骇人的气势吓的心中发寒。“什么人啊?”“口口奉先吧,听说他曾经砍翻三十人竟然还能不伤到分毫。”“四十个吧?”“我听说被人暗杀时是被一百多号人围攻!”“不可能,打仗才几百号人呀。胡乱吹嘘。”“真的,现在整个京都把这个口口奉先说的神乎其神。听说吉冈清七郎就是被他杀掉的。”“那他现在和清十郎怎么可能在一起?”“哪?”“你瞎子啊,那个长头发的就是风liu浪子清十郎啊。”“他是败家子呢,成天泡妓院,下流坯子。”“少TM乱说,你那是不知道,他真正面目可是剑道领域数一数二的人物。吉冈道场能成为京都第一,还是多亏了他的努力。”侍从争相议论,好是热闹。一传十,十传百。不出时刻,吕布与清十郎的事迹已传遍整个被四周高墙围绕的“皇宫大院”。
现如今“大院”被烧了一半,若以正道(皇宫中的主干道路)东西划分,东面的“禁中”完全焚毁,剩下的几座建筑也都残破不全,而西面的建筑还算完好。所以迫与无奈,皇室家族只能将在禁中办理的一切事宜以及十二职司都搬在西边的皇后正殿和中宫御所。
吕布行在正道上,看着这左右两边不同的“别样景色“,想起前些日子翻看的唐代诗句,不忍笑道:“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
边说边用画戟在东西两侧相向一指,这让清十郎立马明白意思,“奉先兄还真会说笑。”
行至皇后正殿,吕布见殿外草坪上立有一武士石像,肩上顶一石刻飞鹰,手持日式石制长刀,神情自若。
“这是何物?”吕布问道。
“这是‘天下布武’的象征雕塑。”清十郎思虑片刻,近而解释。“从字面上看天下布武为‘于天之下、遍布武力’。但通常认为成‘以武家的政权来支配天下’。当年自称‘第六天魔王’的织田信长将自己所在地改名岐阜时,即开始用‘天下布武’印,岐阜的命名是取自中国周朝文王于岐山为根据地、日后君临天下之意(阜为山丘之意),由此可窥信长志向。而为了让当时的公家(也就是日本的皇室朝廷)臣服,信长便在此处建了一象征‘天下布武’的雕塑。”
吕布听完陡然一笑,颜色半开的有些怪异,嘴角的斜挑分明有点邪恶。
“好!好!好!”
吕布一连大叫三声,拍手称赞:“这信长还算是识趣!”
“什么?”清十郎被吕布突然来的状况有些不解,莫非这口口奉先和信长有什么渊源?
“哈……我奉先想还是武之第一,举世无双!”吕布大笑,声响剧烈。
“这从何说起?”
“‘天下布武’反而说之为何?那岂不是‘布武天下’……吕布武功天下第一!无所求,无所起矣!”吕布突然含笑住,摇着头,更让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但清十郎不知道吕布的真实姓名,只知道为口口奉先,汉语名为吕先!对吕布为“布武天下”兴奋的原因仍是困惑不解。
“罢了,没事!”吕布话上虽言,却心中已有了打算“回去也要刻他个‘布武天下’印,嚣张在战国乱世横走天下!”
吕布乐之开怀,心中喜悦,却又看到另一座大小相同的书生雕塑,左手捧石书,右手托石鸽,安静宁宜。
清十朗看到吕布所指便先出一句:“这是公家所刻,为‘文治天下’!”
吕布没等听完,忙摆手打断道:“差矣!差矣!此名不对!弹丸之地,知识鄙陋,小小尔蚁,妄称雄大,如此读书,何用之有!”
然后吕布陡转直下,正住音色,呼出——
“观此石刻,孩童捧谬书,顶异鸟,追其因,究其果。故将其命为‘读书顶个鸟用’!”
“……”
清十郎无语……
(PS:日本篡改教科书,月豆故写以上文章,对其抨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