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匆忙右闪,未出半步落住阵脚,忽又觉得一股寒气直逼面门.枪枪夺人性命。隐约间看见对方是一个红衣少年……“哈,哈,哈!如此娃娃,身手了得”。
咻!咻!咻!
见对方更不答话,愈刺愈急,吕布苦闷手无兵器没办法招架,只能尽量躲闪避让。
“真田大人!”一旁的婆婆大惊,定眼看去方知来人正是真田幸村,想要阻拦却不敢上前,只得呼喊叫停。
激战在酣,心无旁念,真田幸村哪里听得到婆婆的叫嚷,又见吕布闪避从容,心中暗暗吃惊:“这家伙好快的速度,根本伤不到他分毫!”
这真田幸村时称“日本第一兵”正是凭借舞弄十字纹枪而著名,另外靠着他的漂亮脸蛋儿也是倾倒无数女性粉丝,吕布看着这三十出头的幸村误叫“娃娃”也不为过。
再看吕布,此时也是不敢半点大意,见对方枪枪犀利不禁退后数步以避锋芒。
时迟。
“好机会!”幸村大呼。
只见吕布退让不急脚下打滑,向后踉跄半步。机不可失!幸村挺起十字纹枪直刺吕布。
“看枪!”
铛!!!
说时迟,那时快。吕布打滑瞬间从身后的拿起一个陶制茶杯,在枪刺向自己的刹那,用杯底顶住枪头。
幸村只觉手臂发麻,方要收回,可吕布哪里容得他轻易得手……松开茶杯,猛一上前,抓住枪柄顺势逼近幸村,抬起右拳直轰面门!
正是那:方才英俊小生,今日丑陋衰男,笑哉笑哉!一拳打醒梦中人。
幸村只觉得脸上顿时没了知觉,两耳轰鸣不止……
“完了!”
一拳即出,打的幸村欲要飞出,却不想吕布一把给他拽了回来,直愣愣的按在地上。
“别伤到后面的小妹妹!”原来吕布看见幸村身后的阿松,若要幸村飞出去难免不会伤到她。
阿松看到这一景象吓的丢了手中的饭团大叫:“怪叔叔打人啦!!!怪叔叔打人啦!!!”
吕布虽听不明白,但看阿松调皮的样子也只好尴尬一笑。
“误会!误会了!哎呀。罪过啊!”戚焉婆婆赶忙上来看了看幸村的伤势,一面跟吕布用汉语解释道,又用日语把事情经过告诉了幸村,还真是不打不相识,只是这幸村的代价有些高,鼻梁骨被吕布打了个粉碎,怎么也得好上一段时间了。
……
当下夜里,幸村回到海津城拿出先前吕布抵挡他突刺的茶杯仔细端详:除了杯底有个螺旋穿孔,其他地方没有任何裂纹。
“如果平常突刺茶杯应该一碰即碎的,怎么只会留下这么一个小孔呢?”幸村略有所思:“难道那个明国人能用手指把我突刺的力道化在整个杯面上?怎么可能?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力道控制的丝毫没有偏差,否则到会有杯破枪穿直刺心窝的危险。”
“口口奉先?”
“吕布,奉先。”
“恩,好象哪里听过的样子!”
想罢,忽听门外有家厅传声道:“真田幸村大人!家主吩咐前往议事厅”。
“知道了。”不容多想,幸村随声应道。
须臾,“父亲大人。”幸村深深一拜,眼前的正是真田家家主真田昌幸,也是幸村儿时崇拜的偶像。
“不知父亲大人找幸村何事?”
真田昌幸眉头紧锁没有说话,只是把桌上的一封信递给幸村。幸村打开信笺惊呼:“前田利家大人去世了?”他知道由于“猴子”丰臣秀吉去世,德川家康势力得以抬头,于是手下家臣之间也开始分为石田三成、德川家康两派,互不相让。而前田利家又是唯一能够制约德川家康的因素。这样一来国内局势势必更加混乱。
“三成,家康两家同时向我们抛出橄榄枝,先前我问过你哥哥信幸了,他主张投靠德川一边,幸村你的意思呢?”昌幸说的很慢,他比幸村更明白,如果用剑拔弩张,一触即发形容现在形势也毫不为过。
“幸村追随父亲大人。”
“这事还不急下结论,到是你的脸怎么了?”昌幸看出些异样问道。
“哦,这……这是我跟猿飞佐助和雾隐才藏他们比剑时不小心打伤的,没有大碍,呵呵。”
“以后小心点,看来他们武艺有长进了哦!”
幸村听了满脸通红,自从幸村收了“真天十勇士”,平日练剑比武从未落过下风,更别说受伤了,自己撒谎撒得被父亲不点而破实在有些挂不住面子。
“你从小就不会撒谎,一撒谎就脸红,哎!也罢,我也不再追问,要不要叫户隐之里(忍者村)的忍者暗中保护你?”
“啊!不用,不用,多谢父亲大人好意。”幸村赶忙推脱转移话题。
正当父子两人闲聊,门外有人暗报:“大人,有消息了。”
“进来”
拉门而入,来者一袭黑衣,一副忍者摸样。
“逃脱的山匪已经查到藏匿地点,属下已经派人围剿。”说着那人摊开手中画卷。
幸村扎眼一看,那画中之人正是吕布。
“啊!”幸村一声惊呼,抢来画卷看个仔细,又突然猛的怔住自己,额头一个劲的冒汗。在他看来吕布对付几个忍者问题不大,但……戚焉婆婆和阿松的安危能保证吗?
“那里的老人和小女孩儿怎么样了?”幸村失态的对着那人大吼:“快说”!
“属……属下不知……”
“废物!”幸村跳起身来怒骂:“婆婆和阿松少了半根毫毛,我生剥了你的皮!”说着便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