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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冲出议事厅,在后院抢过随从手中牵拉的战马跃身而上。
却听随侍之人大喊:“幸村少主要往何处啊?太太找你喝茶!少主!少主!”幸村脸都要气绿了,管不了那么多,朝着来时的方向飞奔过去。
“妈的,你想死啊!没看少主有急事?”侍从身后闪出一名忍者,正是“真田十勇士”之首猿飞佐助。
他本是居住在信州鸟居峠的山林中的隐士鹫尾左太夫之子。一天傍晚在山中与山猿追逐嬉戏时偶遇甲贺流忍术高手户泽白云斋,并拜其为师学习甲贺流忍术。三年后忍术学成,达到免许皆传(日本各种武术流派弟子中最高水平的称呼)段位。十五岁时,在鸟居峠狩猎时遇到真田幸村,成为幸村之家臣,并改名为猿飞佐助幸吉。到现在已经服侍幸村两年了。
侍从见了佐助不敢放肆,气没吭出一声屏身退去。
“才藏,留下来保护好家主。”声起声落,一道黑影闪过,佐助已然不见踪影。
……
山林草屋之中,燃烧的炉火映亮了整个房间,吕布盘腿在四方桌旁正在学习简单的日语对话。吕布穿着戚焉婆婆送给他的男式和服,英气尽显,完全没有刚来的脏乱气息,仿佛一个莘莘学子埋头苦读。
“怪叔叔好笨哦!”旁边看热闹的阿松竟用不流利的汉语说道,她跟戚焉婆婆多少学了点汉语,加上和吕布已经亲近许多,便攀着吕布肩膀想要骑个马马架架。吕布也没拒绝,任凭阿松在他背上玩耍。
“别胡闹。”戚焉婆婆呵斥着一把拉住阿送回来坐好。
再看吕布,却是面带微笑,突然起身走到炉火旁从废柴中取出一条长约三尺半的竹棍,不匆不忙的将旁支末节摘了干净。
阿松见状连忙躲到戚焉婆婆身后猫起来,小声说道:“怪叔叔要打阿松啊?”
“嘘!”吕布用手指挡在唇上,与此同时戚焉婆婆立马心领神会的把阿松搂在怀里捂着嘴巴不发出半点声音。
片刻,吕布提了提衣领,回头对着阿松竖起大拇指做了个鬼脸打趣道:“乖乖听婆婆话不要乱跑!有老鼠……”说完便走出屋外。
夜,早已经开始了,风却越来越猛,远方的夜空被风吹得格外清澈,星光,也异乎寻常的明亮起来。
吕布站在草屋外,听着寒风的狂啸,仿佛秋天不在一般,感觉着一股似有若无的冷气不时从脸上拂过,而风中的一切都很安静。
草屋里的灯光透过门窗的狭缝静静地照着近前的一切,似乎极力想使这夜多一丝温暖。屋檐上一缕破布不知被什么东西挂着,在寒风中瑟瑟发抖。靠近屋檐的风时松时紧,当风稍稍停顿下来时,那可怜的布条便疲惫地垂下来,但风似乎在欣赏自己折磨猎物的手段,当布条稍稍一松懈时,风立刻又猛了起来,于是那可怜的布条又如刚才一样恐惧。
“小小蚍蜉,也敢撼树?可笑不自量!不过是刺客尔尔,空有几具丑皮囊!”吕布看着房顶、林间隐蔽着的忍者,不免有些失望。
话音未落,只听风中夹杂几响刀锋声扑来,吕布从容不迫,举起手中竹棍左敲右点,仿佛蛟龙戏舞在空中划出美妙的弧线与袭来的刀光剑影争相辉映,还真有些木竹枝片断恩仇的诗情画意……
先前突袭的七名忍者分别从后方及左右两侧用武士刀直劈吕布,本想一击得手,可哪知道吕布反映迅速,更未曾想到他竟能同时兼顾多方来袭,在看似无懈可击的刀痕中找出破绽,用竹棍一一敲落手中刀具。吕布深知武学讲究的是以巧制胜,要有四两拨千斤的效果,这让只要速度只求力道的忍者自然不懂其中真妙。
“什么流派?”忍者喊道,只觉得手碗阵痛发麻。
吕布听了还以为又要他报上姓名,只是“哼”了一声甩出一句。
“倭国蝼蚁岂配知我神将姓名!”
七名忍者满头雾水,也不多想直冲上前,想要缚住吕布。忍者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对于他们来说达成任务才是首要之事,一旦失败回去也是性命不保。
“额呀呀!”几声恶叫,伴随而来的是在扑向吕布的忍者身后同时出现的数十名手持小太刀的忍者群,动作显然比先前突袭吕布的忍者要凌厉的多,刚待围住吕布,便听一忍者大喊:“各位无须留情!这匪贼被围,加把劲杀了他,以答主命!”
吕布力敌众人,立竹棍于身前冷笑道:“这么些小贼,想困住我吕布,实在可笑!”话音刚落,大吼一声,猛一抡棍,惨叫连连,近吕布身的几名忍者死伤大半。众人胆寒,再无斗志,只见吕布所到之处,纷纷避让,唯恐不及。
刚才呼叫呐喊的忍者还威风神气,眼见吕布追来,吓得心胆俱裂,晕了过去。吕布见状仰天长笑:“如此乌合之众,再多也是无用!求死罢了!”
……
“啊!怪叔叔……呜啊……”
吕布方要抖擞精神挥棍再战,却听草屋中传来呼救声,心惊恐慌,暗自焦急,在人群中打出一个缺口冲了出去,直奔草屋。
心想:“婆婆,阿松,切莫出事啊!”
“匪贼别想逃跑!”两名忍者闪在吕布面前想挡住去路,正是那:螳臂当车,不知死活。
吕布看了勃然大怒,更是拿出十二分力气朝其中一人面部轰去!
“滚!!!滚!!!给老子滚开!!!”吕布发狂一般奋力三拳打在那人脸上……轰!轰!轰!
所有人的眼前都是一片血雾,冲到近处时天空有若下起了小雨,打在脸上却是丝丝猩红。再看与吕布擦肩而过的忍者都不约而同的停下脚步屏住气息。
怔……愣……惊……
面对被吕布打得血肉模糊的面孔,这些噬杀以久的忍者也不禁呕吐。他们实在无法想象那鼻子嵌入嘴里与几颗错乱的牙齿搅在一起,硕大的眼珠狰狞地吊在眼角边的一幕,一个人的脸竟然可以看清里面断裂的血管正在卖力的喷出鲜红的液体冲刷着从上方流出的白色脑浆。
“头……头……”几人被这场面吓得挤出不多的话,“他……他……是个怪物啊!”
“头?头被打,打,打烂了?”在场的每一个人顿时被无限的死亡恐惧所笼罩。
……。
吕布扫清眼前的“老鼠”没做停留,猛的推开草屋房门,只有幸村和另一个未带头巾忍者摸样的男子立在火炉旁,地上一摊鲜血却不见戚焉婆婆和阿松踪影。
“奉先小次郎,她们被抓走了,不过……”幸村见吕布破门而入来势汹汹,赶忙解释道。可他心有余而言不通,忘记了吕布不懂日语。
未等幸村说完,吕布插话怒骂道:“气煞我也,竟做出这偷袭的无耻之事,我誓报此仇!”
说罢,抄起竹棍疯狂的向二人砸去。
佐助不认得吕布,见其拿条竹棍也气焰嚣张,甚是不爽,便要上前迎战,心想:“‘真田十勇士’世间所向无敌,还会怕这山野村夫不成?叫你尝个厉害看看!”
可谁想,佐助刚要对上吕布,却被一人拉住了腰带往后拽,正眼一看竟是幸村。
“大人,这是何意?”佐助不解。
幸村知道吕布神勇,想都不想便就对佐助大喊:“跑啊!!!”
“快跑!别傻……”
“喂?我草!什么名堂。”被幸村拉得没了方向的佐助低声暗骂,一同从后门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