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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师尊

“索儿,你现在的功力已不下于当代一等一的高手,但只可惜是为师强加到你身上的,并非是你自己修炼所得,还无法运用自如,咳咳…”疯子说完便咳嗽了起来,气息微弱异常。

“师父,你先歇歇吧,你为索儿费心劳力让索儿如何报答呀?”路索见疯子不惜耗费真气为自己击打穴位,感动异常。

路索从小孤苦无依,生下来双亲就已去世了,与爷爷行走江湖,以搏生计,受尽冷落,最后就连爷爷也撒手而去,虽然平时有姑姑照顾但也仅仅是让自己衣食无忧而已,交到一个好友快嘴李更是对自己毕恭毕敬,完全没有亲人的之感,只有这疯子尽管平时疯癫一言不合便对自己又打又骂,但是骨子里的亲情却是让路索深深依恋,这一年的相处真正让自己对这疯子当成唯一亲人。

“索儿,你还记得为师叫你的内功法诀吗?”疯子问道。

“记得师父。”路索回道。

“背来。”疯子命道。

路索朗声背道,“手太阴肺十一穴,中府云门天府诀,侠白尺泽孔最存,列缺经渠太渊涉,鱼际拇指白肉际,抵指少商…”

“好了好了,咳咳…你记得很清楚,现在由这内功心法自己苦练,早晚各一次,如有所成的再来找我,不然,最近先不要过来了。”疯子插嘴道。

路索一听不准自己再来,不由得心生难过,泣声道,“师父,为何不准索儿在来了?”

疯子微微道,“最近我旧伤发作我要闭关休整,也非为师阻拦你,只是最近来也是无用,现在只能靠你自己贯穿经脉,别人是帮不了你的,等你能自发行驶周身各穴再来,为师教其他法门。”

路索恋恋不舍,轻声问道,“师父,我们门派到底是个什么门派呀?之前问过师父好多次,师父都闭口不答,还有徒儿也应该知道师父的大名吧,这一年中师父都讳莫如深,还望师父告知徒儿。”

疯子长长叹了口气,沉声道,“索儿,不是为师绝情,而是你过早知道对你有害无利,等你学会本门功法独当一面的时候为师定会全部说于你听,那时还有一些事需要你去办,最起码你先把周身大穴运用自如在说这些。去吧,去吧…”

路索见师父又对自己摆手也只好无奈离开了,“等等,索儿。”就在这时疯子叫住路索,路索猛地跑了回来以为师父改变了主意。

“索儿,你既然是我派门人,这物便送于你吧,”疯子从身上取出那纱绢递给了路索,“这物来历甚大,奈何我始终无法参透其中奥秘,想我以成如此境地,便是参透也无大用处,还是送给你吧,望你光大门楣。”

路索把那纱绢拿在手中,想到师父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了自己,定要不负所托,更要努力修行争取早日见到师父。

回到住处遵照其师所瞩勤加练习,只是在闲暇之时去前店照看一番,这也是姑姑吩咐过的,其余时间均在住所修炼内功心法,快嘴李期间见路索神神秘秘的怕出怪事便暗中留意,见路索每日练功,想到之前路索与天残门有些关联随未拜入其中,但遇到前辈赏些秘籍也是有可能的,就像自己一样,公子能上进也是好事,所以并没有过多询问。

这一日夜幕降临,路索像往常一样练习着内功心法,也不知是因为自己资质过差还是什么原因老是无法做到让经脉的运转随心所欲,甚是苦恼,独自生闷气,恨自己的笨拙,这样下去什么时候再能见师父,这么简单的心法都无法练通见到师父也只会惹他生气,随后深入衣襟把那丝绢拿了出来,师父说这里面有着大秘密,究竟是什么,眉头深深皱了起来。算了,连师父他老人家都无法参透我又怎么搞懂呢,一转念间又将爷爷送给自己的人形玩偶拿了出来反复摆弄着,正玩得起劲突然从脸上给了自己一拳,暗骂道,你这不成器的东西,师父对你寄意厚望,你一刻练不成就这样轻言放弃玩物丧志,如何对的起师父,一刻练不会就练二刻,一时练不会就练二时,想罢便将那玩偶用纱绢包好,刚想再次收入胸中只觉那包在木偶头部的纱绢上的凸起更加明显,直硌手心。

路索好奇道,上次便摸这纱绢虽然表面丝滑但细摸来又有好多凸起,今日包在木偶上更是明显。当下便凝神细细抚摸分辨,果真如此。这些凸起在木偶头部,其中有一些正好处在师父教的足阳明胃经脉,又有一些正好处于手少阳三焦经脉,足少阳胆经脉,这是巧合吗?随即聚精会神间又发现那任督二脉的头部经脉更是一一对应,不同的是里面还有好多凸起并不在这些经脉上,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这些也是穴位?只是师父并未传授?是了,是了,师父见我资质平庸怕欲速不达便未教这些穴位。就这样路索也没过深追究,还是自顾自的练习师父教的心法口诀,但不管怎么努力都是成效甚微。

快嘴李每日打理客栈生意,刚刚闲下空来便来问候路索,手里拿着五色酥脆糖葫芦,刚刚走到后院便发现路索向这边走了,本想叫住但突见他神色慌张鬼鬼祟祟的从狗洞钻入了内院,一愣神心中想道,公子怎么一个人偷偷进入那间院子?那可是姑娘明令禁止的不让进入的,况且里面那疯子听说也是危险异常,想到疯子暗叫了一声“不好”,说罢便一个箭步飞身一纵毅然跟随跳了进去,霍然听到有人大叫“恶贼,敢来盗我法宝,我杀了你——”,快嘴李面色大变,愤然而叫“休伤我家公子。”手脚功夫却并未慢下来,纵脚一踹直窜屋内,看见路索倒在了地上,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奔掌向前排去,出手之快位置之奇都叫人无法想到,自从上几次被那刘矮子打伤心中不平,反复练习那东海高人送于自己的武功秘籍,每一招式都想过不下千百遍,自信就算再与那刘矮子也不会轻易败下阵来,没想到刘矮子没遇到要在这里验证一下自己修炼的成果,只见那疯子不慌不忙转过身来,轻轻伸出左掌一抄化拳为掌,似慢实快,如能提前预知般轻易把快嘴李迅猛的攻势化解开来,快嘴李心中大骇,实在是并未想到自己耗尽心机习得又是突发一击占尽先机的东海绝技“迅风掌”被人如此轻易挡住,因为是对自己的招数绝对自己所以这一击使出十二分功力,并未留后手,一招被制也只好等死。那疯子右掌自右向左斜式拍来嘴里喊道,“迅风掌,应如此使来。”这次快嘴来近距离看到这疯子长相,本是一惊又闻疯子喊话更是瞠目自愿受掌。“啪”的一声,快嘴李昏死了过去。

不知是过了多久只觉胸口发闷,快嘴李痛醒过来,按着头见路索跪在疯子面前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切,急忙向二人奔了过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喊道,“师尊,原来你没死啊?可想煞徒儿了。”

路索好奇地看着快嘴李心想,李爷这不会被师父一掌打傻了吧?怎么向师父喊起师尊来了,问道,“李爷,你被打晕了吗?”

那疯子一看快嘴来微蹙眉头问道,“你是谁,谁是你师尊?”

快嘴来哭道,“师尊我是歪嘴李呀,二十年前蒙您怜爱曾教过我一点武技。”

那疯子略微一想便道,“好像是有这么一会事。哼,我什么时候说过收你为徒,莫不是这些年你一直在外打着我派名声?”疯子神情说不出的厌恶。

“不敢,不敢,不敢有损仙派名誉。”快嘴李急切解释道,生怕惹怒了眼前这疯子。

那疯子还是不依骂道,“你这丑东西,若让我知道你敢打着我派名声胡作非为,一掌击毙了你。”

快嘴李忙道,“不会的,师尊,仙派是我心中圣地,向往已久,就算是死也不愿让其抹黑。”

“哼…”疯子愤怒的打了一个鼻响,转过头去仿佛并不想再见到眼前这个丑汉。

疯子听到歪嘴李向自己叫一声师尊便怒从心来,又听自己门派竟被如此一个丑汉向往更是厌恶非常,当年若不是因为有事找他相助必不会找到此人,事成之后又不想白受这丑汉恩惠,便随便扔了本粗浅武艺典籍将其打发。

疯子背对快嘴李冷峻道,“你赶紧滚,赶紧滚,我不想见到你,还有以后不准向人说是我徒弟。”

快嘴李快速爬到疯子面前,嘴唇微微颤抖,不知是因为见到思念已久的师尊而高兴还是因为师尊让其离开而难过,抓住疯子衣袖见全身被铁链捆绑在四方柱子上便脱口骂道,“是哪个混蛋敢这样对待师父,我要是知道一定将他扒皮抽筋,挫骨扬灰…”

“啪”一个大巴掌打在快嘴李脸上,疯子愤然道,“快滚。”

路索在旁对这发生的事甚是迷茫,但见师父打骂李爷也劝道,“师父,李爷是我朋友,你不要打他。”

疯子看了路索一眼怒道,“闭嘴,孽障。”

快嘴李随是面相丑陋但也有一颗玲珑心,一听对话便知道公子也拜了面前敬仰男子为师,真是为公子高兴,也为仰慕男子欢喜,想到自己留在此处只会惹怒他,便暗暗离去了,走到门外转身又朝疯子拜倒说道,“师尊行动不便,徒儿愿做牛做马照顾师尊,还望师尊…”

疯子骂道,“赶快滚,你这丑东西。”

快嘴李赶紧溜走。快嘴李是重情重义之人,知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个道理,所以也认为师尊不管如何对待自己都是对的,都是无过的,若是对自己有何训斥也定是自己做的不好,不管怎样师尊都是为自己好。

路索问道:“师父,那李爷真是你弟子吗?那不是我师兄?你为什么这样对他。”

疯子默然道,“我从未收过此人为徒,我派门人均是相貌堂堂根骨清秀,怎么有这样丑陋之人?还有,我不是叫你自修心法吗,学不成不要来见我吗?就算来也是三更时分,这些你都忘了吗?”

路索低声道,“师父,索儿想你,想陪在你身边。”

“哼”疯子狠狠道,“你这样儿女之态如何可成大事之人,你若再是如此我便没你这徒弟。”

路索暗忖:师父不知为何嫌弃李爷面相丑陋不愿收起为徒,而我更是眼盲平庸怎么得他厚爱将我收录门下。心中虽然在想但也不敢再问,怕师父大发雷霆也会否认了自己这个徒弟。

路索多日练功无效心中毛躁又思念相处已久的师父,便不听嘱托偷偷来探望,正好赶上犯病一拳打晕了路索,快嘴李护主心切来攻疯子也被打晕。

顷刻间路索也被喝骂了出来,刚钻出狗门便遇见还未离去徘徊在此的李爷。

“公子你可算是出来了,小人有好多事还要问公子爷,”说罢便领着路索来到房间。

路索详细的向快嘴李说了这一年发生的事,快嘴李的面色时而愤怒时而高兴时而紧张时而怜惜,耐心听完这来龙去脉后一拍座前木桌“啪”愤然道,“定是是姑娘恶毒将师尊关押在此,”随即一把抓住路索道,“公子,虽然姑娘对我等有收留之恩,但常言道严师如父,她无辜关押师尊便是与我们仇深似海。”

路索愕然道,“李爷,你想怎么样?”

快嘴李冷声道,“大丈夫有恩必报有仇必还,虽对我的恩情但如何比的上关押师尊让师尊受辱的仇恨大,杀这恶妇为师尊报仇,大不了杀了他我自刎当下以报她收留之恩。”

路索一听这李爷居然起了杀人报仇的心思,不禁面色大变,道:“李爷,此事还要从长计议,姑姑与我们相处也有一段时日,并不是大恶之人,说不准这其中有什么隐情。”

快嘴李怒道,“公子,你怎能说出这等话?师辱徒死,这是大义,”转眼一想那恶妇照顾公子这些时日也是尽心尽力,让他去手刃于自己有恩之人确实不妥,随即说道,“不管怎么说先救出师尊。”

路索说道:“李爷,此事急不得,之前我本想救出师父,但师父是坚决反对的,其中缘由还是先弄清罢。”

快嘴李一听公子尽是推诿言语更是愤愤然,厉声道,“公子怎能说出如此无情的话,师尊反对你去救他定是怕牵扯到你,怕你有危险…”

路索解释道,“李爷你听我说…”

快嘴李一挥手阻住路索言语,插口喊道,“好了,公子不要再说了,我自有主张。”说罢悻悻而去。

这件事后路索每日都提心吊胆忐忑不安,又不能去找姑姑说明此事,更不敢去找师父,倒是找过几次快嘴李但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踪影全无,正为此事犯愁的时候不经意间来到姑姑住处,门外丫头轻声问道,“少爷,你是来找夫人的吧,夫人刚刚出去。”

路索一听恍然道,“哦,知道了姐姐,你知道姑姑去了哪吗?”

那丫头说道,“夫人每日都这时都会独自出门,还特别吩咐过下人不得跟随,我们并不知道夫人去了哪里。”

路索心思一动想道不会每日这时姑姑都去见师父吧,心中更是忐忑便朝后院走去,照常钻入狗洞还未到师父房间便听到打斗叫骂声。

“毒妇还敢来此?”

“李爷,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来此吗?为何擅入?”

“哼,要不是李爷来此怎能知晓你这妇人的恶毒。阴谋败露,想恼羞成怒吗?今天我便料理了你,看掌。”…

路索听到这里那里还安奈的住,箭步跑入阻止李爷行凶,“哐啷,啪,嘣…”明显已打斗起来,路索大叫道,“李爷不得伤姑姑,李爷住手,不得伤姑姑,姑姑,姑姑…”急切的跑了进来。

“索儿,姑姑没事,不要担心。”刚进屋内便听一清丽女子说道。知道姑姑未受伤心中才安定下来,问道,“姑姑你没事吧,太好了,太好了。”

转口道,“李爷,你怎么做事如此莽撞,若伤到我姑姑我定不饶你。”

未听回话路索又急问道,“李爷,说话呀,你哑巴了?”

路索眼不能视物所以并未发觉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快嘴李,旋即姑姑缓步走来将路索挽在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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