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抱在怀里手把手教,这种事情,罪歌是想都没有想过。
他教的认真,但她却半点都没听得进去。
倒不是故意不听,只是回过神来就不知道他说到哪里去了。只知道他的手抓着自己的手,在琴弦、棋盘、书页和宣纸里留下了两人的痕迹。
他的指尖冰凉,他的手心却滚烫如火。
半个时辰过去了,两个人都哑言了。
就连罪歌自己都不得不承认,她没有半点天赋。
很无辜的看向他,静待他的反应时,他突然勾唇一笑,仿佛她的笨拙也如他所料。
“看样子无需技巧也不失体面的赌注,适合你的也只剩下一样了。”
知道他是故意而为想引自己上钩,罪歌默默地用眼神示意,如果自己不同意下这个赌注会怎么样。
他一句话也没有多说,只是看了看自己身上所剩无几的衣物。
罪歌认输了。
“赌什么?”
等到他突然伸出左手来,罪歌哑言了。
一个骰子从他的手心滚落下来,掉在了地上,发出了响亮的声响。
见她发呆了半天都没有任何回应,他微微皱眉。
“你没有玩过吗?”
罪歌摇摇头。
轮到大祭司困惑了,贱民窟从不缺赌徒,曾是“白乌鸦”首领之一的罪歌,怎么可能没有碰过?
正困惑道,罪歌突然抬起头来一脸认真的问道。
“比大小吗?胜负如何定?三局两胜还是?”
他也很认真的回复道。
“是猜大小,一人投掷一人猜,三局两胜好了。”
三局,罪歌输了三次,代价是为他沐浴更衣。
罪歌的手颤颤抖抖摸索了很久,亵衣裤一件都没有脱下来。
他的耐心有限。
一双金眸饶有兴致的看着她此刻的窘样,不怀好意的抬起她的下巴,另一只手轻轻扯开自己的衣襟。
一瞬间的功夫,从上而下,一丝不挂。
大祭司在宠物面前沐浴更衣,已经很骇人听闻了。
罪歌死都不会相信,他竟然就这样全身一丝不挂的站在她面前。璀璨的金发落在莹白的肌肤上,被温热的水雾染上了一抹淡粉色,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勾人的气息。
赤诚相对,明明是很令人害臊的事情。他却是脸不红心不跳,完美无瑕的脸庞没有任何情绪变化,仿佛此刻自己只不过做了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散发的气息虽勾人,但从他澄澈的碧眸里看到的却是如孩子般天天真无邪,甚至连他一丝不挂的站姿都显得圣洁不已。
当然前提是,如果能忽视他胯下高昂的欲望的话。
虽然作为宠物在某些方面有经过精心的调教,在视线触及到自己不该看到的某部位时,罪歌还是红透了脸。
“只是这样就脸红了,那这样又如何呢?”
他修长的手指,从她雪白的大腿上顺势滑了下去,轻轻没入。
只听到罪歌低吟一声,明明抗拒着,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吸的更紧了。
“不…不要玩弄我…”
无视她的挣扎,顺势将她整个人拉在了怀里,自上而下一点一点的亲吻着。
若说他的吻热烈索求着她,还不如说引诱的意味更大。
想让她一点一点的适应自己,习惯自己。
就算罪歌再怎么冷若冰霜,在他热烈的爱抚下,多多少少也有了点变化。
心里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如雪的肌肤染上一抹樱花色,散发着诱人的樱花香。
他几乎是想都未想,自然而然的占有了她。或许是药性所致,或许只是一时意乱情迷。
销魂噬骨,都不足以形容这种美妙。
漫漫长夜,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
只知道自己想要更多更多,想让她的身体变得离开自己就活不下去。